一股股浓郁的灵力不断地涌入陶潜的身体,陶潜可以清晰的感觉到自己原本虚弱的灵魂在逐渐恢复,甚至就连那因为诡异力量存在不能将两截身体融合起来连断口处也似乎慢慢愈合在一起了。
一种死里逃生的感觉油然而生,陶潜不禁感慨万分,随后他又观察起自己的儿子来,发现陶潜身上的气息也在慢慢稳定,开始变得强而有力,原本紧绷的心神终于猛然一松。
“多谢大人出手相救,多谢大人出手相救!我父子必然肝脑涂地在所不辞!”陶潜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愈合了,于是立马朝着古棺出深深一礼。
“哈哈哈,谢我,说不定待会你就不这么想了!”
狩炎的话显得有些诡异,这令陶潜心中猛然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突然,他感觉自己身体似乎出现了异样,顿时低头一看,却见其身体从之前已经愈合的断口处密布了一圈血线,而且正逐步朝着身体上下蔓延。
惊恐之下,在看看自己的儿子,发现陶光此时身体表面开始蔓延大片的血色,而他的脸上开始呈现出一丝挣扎之意。
“大人,大人,您这是何意,我们父子可是真心投靠您的!”陶潜惊恐地问道。
“真心?呵呵,我只看到了为了活命可以什么都不顾,朝三暮四的父子两,你觉得我会再相信你们的所谓真心吗?”狩炎冷笑着回道。
陶潜则诚惶诚恐地哀求道:“大人,我们父子可以被您种下禁制,这样生死就在您的掌控下,到时候您难道还担心我们父子会背叛吗?只要不让我们死,我们做什么都愿意的!”
“哈哈哈,若是一开始你们这么说,我或许还会考虑考虑,但是现在嘛,没办法了,我又更好的人选了,至于你们父子嘛,就只有做血池养分的命了!”狩炎的话语之中充满了寒意。
陶潜感觉到自己身体上的血色已经密布大半个身体了,顿时惊声尖叫道:“大人,这里除了我们父子,难道还有别人啊,若是我们父子死了,您复活的大计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时候呢!”
“哈哈哈哈!就剩你一个,哼,我不是说了嘛,已经有了更合适的人选!”狩炎的笑声震得古棺不住的瑟瑟抖动。
“不可能,这里除了我们父子还有什么活人,难道您是指那些血奴嘛,他们不是毫无意识嘛,怎么可能帮您做事情呢!”陶潜四处张望了一番,不解而又急切的问道。
“谁?难道你们到现在还不清楚是谁吗,他不也在血池里泡着呢吗?”
狩炎的话瞬间提醒了陶潜,他把目光抛向了正紧紧泡在血池之中一动不动的方绍远,脸色极为难看地问道:“他,他不是已经被你杀死了吗?”
“这样好的人选我怎么舍得杀死他呢,还记得我曾经和他相互之间自我介绍嘛,我狩部落有一秘术,只要知晓一个人的名字,便可以施展勾魂之法,将其魂魄从肉身中勾出来制成自己的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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