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很多白头发,可能是因为每天担忧考虑得太多。慢慢人就憔悴下去,只是还是不到死的地步。有时候真想自然死掉,那就谁都不欠了。这样,严羽栋都不准,他命人端来各式各样的补品给我吃,我不吃就强灌,逼我和军队一样作息,早晚跑步,闲时骑马跟着军队训练,他是在疯一样地折磨我,是操练我!明明有这么多房姨太太,他哪来那么好的身体和劲头。
“啊……”我小小声地叫了下,压抑住那点兴奋。
他动作放慢下来。把我扶到上面,让我动。我不好意思,却也因不好意思带来越发强烈的快感。我款款摆着细腰,一点一点地含进他。他却还穿着军服,不及解开。
好热……
“在我面前,你随便怎样都可以,不用不好意思。”严羽栋摸着我的乳首,催情于我。
“你好坏。”我眼角含泪,口水顺着嘴角滴下,久未触碰*的身体已经化做水一样。
“我爱你,宝贝,我好爱你。”他又在那胡说八道。
我追逐着感觉,摇着头,散着热量,仅仅是缓慢的自己动作都能带给我激烈的快感,这些年,和严羽栋的床事越来越契合而缠绵。我们能这样做到天亮,从天黑做到天亮,我觉得简直疯了。
“让我出来啊。”我软绵绵地哼唧,去抱他,索吻,我已经有半年多没和他相处,现在一点点都受不了……他故意格外的冷遇,让我受不了。
他拿跟布带,缠住我下身好几圈,捆住他,扎紧了,还动手摇了一摇它,确保它一点不会漏出来了。
“你为什么这么坏?”我只能这样说,说出我的心声。
“因为我说爱你,你却不信。
我只当作没听见,事实上,这些年,他是跟我表白了不下数次,而且还再接再厉。
“你去爱你的几房姨太太吧,大人渣。“
“只要你说你在意她们,我明天就休了她们。”
“我永远不会说的!”
“对嘛,所以我们俩今天这样,还不是你的责任?”
我又气又好笑,但又被他紧紧捆住,又发泄不出来,只能分外难受。他好端端在这时候磨嘴皮子,到底什么企图!
“就像羽梁打你,你为什么不打还过去?”
“我打不过他!你到底还做不做?不做拉倒!”我气愤不已,觉得他又在玩我,我抬起身,把他吐出来,就想走。可就是快出来的那一瞬间,后面的接触处却是酥软难受。我气得要死,又不想承认这感觉是因他而起。
——我不能承认他号令天下,唯我独尊的假模假样确实惊人迷人。
我不能承受三年来的每日接触使我对他有新的认识。他不再是那么粗俗不堪,而是身先力行,体恤补下,有难同当的枭雄。
承认他很厉害,很强,我在亲密时会觉得羞涩……
我因为他竟然感到羞涩。这是绝不能让他发现的。
“你为什么认为自己打不过他?你昨天不还打赢了我的护卫兵吗?”
“那只是模拟练习!大家都是这样打来打去、一片混战的,跟打木头桩一样……”
“那袭击我的刺客呢,不也是你及时发现的吗?不也是你在他拔枪前,和他扭打在一起吗?”
“那只是凑巧。”我不明白他干嘛说这些,我手忙得不停,满脑子情爱氛围,分不清他到底想表达什么,我在努力解开他缠上的那条长带子,我真的不觉得这是什么情趣,我觉得这是将军对囚犯的惩治。是军服系列!
“你干别人的时候,又穿着好好的军服吗?”绝对是军服系列!
他不理我发癫,就是纠缠不放那几个话题:“你为什么从没想过你比很多人都强,就算你花了脸,伤了身体,也可以面对面打倒那些对你不恭敬的人——”
“我不想那样做——我不要欺负别人,不要像你们一样——”
“问题又来了,你为什么不想那么做?你为什么认为自己保护自己就是欺负别人?你不觉得这很伪善吗?因为只有自己强大起来才能保护别人!因为你的经历、你的妈妈、你的前度都给你树立了一个意识就是你很弱,你必须得到男人保护,是不是?”
“这跟我母亲没有关系,不准你提她!我警告你!严羽栋。”
“你在警告谁呢?”他一只手拉低我身体,另一只手竟然猛地一扯那长条布的一端。
我“啊!”地发出刚昂快活地尖叫,浑身痉挛发软,发出喜悦,不由得紧贴“那块铁板”上去,痴缠他的*,“快点摸我,用力摸我。咬我的前面。疼我。”欲字当头,真烦不了那么多了。就算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可也说出口了。“快点啊,你已经半年没找我了。我今天晚上、受不了……”
“你不是白天都能见到我吗?”严羽栋坏得要死!
“不要就算了!”我生气了。
“想要我,就来找我,我们不就一个大屋子里吗,为什么连这都做不到?你就那么喜欢看到男人饥渴到没你不行的样子吗?这都是谁惯出来的坏毛病啊?”
“我在你心里,到底排老几?你不说我就不疼你……”他竟然声音压低,这样床事上,脱去了白日伪装,在徐徐诱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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