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耽误了好些天才起程。没有部下同意陆震齐只身赴险,不停地劝告他,痛恨我对他的迷惑,反正自古帝王将相犯下的错都要归结给某个姿色过人的男人或女人就是了。随便我到处游荡,陆震齐倒也不怕我把军事秘密泄露给严家。
他这样静静问:“严羽栋是吗?是那个男人倒也有可能。叶挚浩牵挂太多,只有严羽栋有容忍你的涵量。”
“容忍我?”我奇怪了,我听不懂!我还不够乖,不够懂事?倒好像他对严家比我还熟悉,是啊他本来就是他的好妹婿,只不过吃里扒外,里应外和。可能归根结底我受不了我的青梅竹马是利用女人的奸险之徒……
“我们都太纵容你,随便你怎样勾搭别的男人。少帅不会,他懂得管教你,不是吗?”
“哈!好像你们彼此多了解一样。而且,而且我又不是犯人!”
“可是你比犯人更狡诈,更会做出可怜的样子让人疼惜。”陆震齐一步步靠近我,像条沙漠中隐藏的曼蛇想靠近他的猎物,“谁又能抵御这种诱惑呢?”
听到他的话,我没有被麻痹倒下,而竟然是脑中警铃大作。我很清楚自己是带着使命来的,如果我还想回去,回到严羽栋身边,我就必须把陆震齐带回去,而不是被他留下,而不是真的像人们说的那样下贱,朝秦暮楚,我可以背上莫大的□□的罪名,但我不能容忍自己看到生灵涂炭而束手无策。
我及时地拿手格开他,阻止住他,“我们已经拖的太久,什么时候你肯跟我走?”
我的声音非常冷清。
陆震齐好像在月光下微微地点了下头,他看着我,那么陌生,彼此都那么陌生,我们已经被隔开了一个世界,我们已经被战争被烟火永远地隔离了。再也回不到十五六岁的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