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糕盘里。
薄柳之眼神儿一暗,闷了,“拓跋聿,好歹也是我亲手做的,就算觉得难吃,你也不能这么不给我面子吧?!”
拓跋聿好笑的看着她黯淡的小脸,捏了捏了她微微鼓出的腮帮子,“我可有说过难吃?”
“......”薄柳之睁大眼,“那你又是皱眉,又是撇嘴的,不是难吃是什么?”
“呵......”拓跋聿轻声笑,环住她渐渐圆润的腰肢,尖削的下颚抵在她的肩头,深深嗅了口她的发香,闭上眼没说话。
薄柳之抽了抽嘴角,伸手推了推他的肩膀。
他又将她的手握住了。
他的手很大,温暖干燥,被他握住,能让她安心。
薄柳之心头一软,低头看去,见他眉间有疲倦,有些不忍和心疼。
轻轻叹了口气,伸手瞄画他浅皱的眉,小声道,“算了,不跟你计较,难吃我也认了。”
拓跋聿听着她小声的嘀咕,嘴角渐渐拉长,缓缓打开眼,忽而拉下她的脸,薄唇印上她的红唇。
大手绕至她的颈后,将她往他的方向紧压着。
舌头钏进她的唇里,放肆又缱绻的吻她,卷过她口腔内的每一个地方,最后攫住她的小舌,含在嘴里深深的吮着。
薄柳之脸大红,被迫的扣住他的肩头,承受他的热吻。
良久,他终于松开她。
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
拓跋聿看着她红润的小脸,爱怜的吻了吻她的鼻尖,轻勾住她的脑袋靠近他的颈窝,轻柔的揉了揉她的后颈儿,嗓音微哑,“尝到了吗?”
“......”薄柳之眼神儿迷蒙,从他脖子处微微抬头看他,眼底不解,“什么?”
拓跋聿勾了勾她耳际的发,看了眼桌上的黑米糕。
薄柳之循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眼眸一闪,懂了。
脸上的红晕更甚,薄柳之抿了抿唇,果然有尝到糕点的甜味。
“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东西。”拓跋聿亲了亲她的嘴儿,“只要是你做的,我都爱!”
太肉麻了!
薄柳之抖了抖,心里暖暖的,嘴上却故意损他,“就知道油嘴滑舌,真那么好吃,那你都吃了!”
都吃了!?
拓跋聿眼皮一跳,觑了眼堆得高高的糕点,好笑的咬了咬她的鼻子,“甚好,午膳和晚膳都省了!”
薄柳之笑,呲道,“就知道你是哄我的......”含了下唇瓣,伸手捧住他的脸,认真道,“这是我第一次做糕点,可能还有不足,但是我会努力多练几次,让你真正吃到最好吃的黑米糕。”
“......”拓跋聿心下动容,眸光越发柔和,连连在她唇上啄动了数下,“我没有哄你,我真的觉得很好吃。而且,日后不许去膳房,你怀着孩子,多多休息才是,累坏了我会心疼!”
薄柳之抱住他的脖子,靠在他身上,“不累,正好趁做糕点的功夫锻炼锻炼,对肚子里的孩子有好处没坏处。”
拓跋聿眼底闪过一丝坏笑,勾起她的下巴,嗓音故意压得低低的,“锻炼?我倒有一个更好的建议,可以让你好好的锻炼锻炼......”蛊惑,“要不要试试?”
薄柳之这会儿倒是一下都懂了他话里的暗含之意,脸红了红,咬着唇没说话。
“不说话是默认?”拓跋聿见她娇羞的样子,原本只是想逗逗她的,可身体却起了反应。
脸颊摩挲着她细腻的侧脸,拓跋聿忽而握住她的手,往他下腹出摁。
手背触上一根硬硬的物什儿。
薄柳之心一抖,抽了抽手,却被他强力摁住。
心房发颤,薄柳之羞得咬他的脸,“拓跋聿,你流氓!”
凤眸暗黑,拓跋聿嗓音更添喑哑,去追她的唇,“只对你流氓,待会儿,还有更流氓的......”
“......你这张嘴,怎么什么都敢说!”薄柳之一边躲他的唇,一边笑斥他。
“那你可喜欢?”拓跋聿干脆腾出一只手捏住她的脸,总算如愿以偿攫住了她的唇,轻吮细辗。
薄柳之喘了一口,余下的一只手勾住他的脖子,“不喜欢......”
“口是心非!”拓跋聿握住她的手一边套动着,一边细细的吻她的唇,她的脸,呼吸渐粗,“你还没告诉我......”
“什么?”薄柳之声音有些颤悠,只因为手中的物体越发灼热和坚|挺,而她的手在他的带动下也越发快了起来。
“南珏......嗯......”拓跋聿哼了声,握住她的手动作更快,“为什么让南珏去接青禾和连煜?”
薄柳之咽了咽口水。
他的呼吸又热又湿,喷在她的眼睫上,结出了水雾。
她都有些佩服他,在这种时候还能一本正经的问她问题。
深深吸了口气,她抓了抓他的肩头,手有些麻,喘着气答道,“能为什么,看他无事,便帮我接接呗。”
“说谎!”拓跋聿像是惩罚她,一口咬住她的嫩唇,又立马后悔了,含在唇里轻轻的吮着安抚。
薄柳之被他咬得轻哼了声,脑子昏昏的,手都快抽筋儿,“拓跋聿,你还有多久?”
她问的,自然是他还要用她的手那啥多久?!
“......”他没答她,唇猛地移向她的脖子,啃噬。
手上的动作也随之而加快。
薄柳之咬着唇,又过了一会儿,他仍旧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可是她的手真的要断了。
拧了拧眉,薄柳之柔着声音可怜兮兮道,“拓跋聿,手酸......”
“快了!”拓跋聿喘息着再次欺上她的唇,深而重的吻着她,呼吸滚烫。
终于在他连着几番动作下停了下来,手心一片热烫。
而他的吻也随着柔情放缓,浅浅啄了啄她的唇。
而后抱起她,将她轻放在椅凳上,自己则起身往内室走了进去。
薄柳之脸红红的,盯着他挺拔的背脊,有些懵。
他再次出来的时候,已经换了一身衣裳,手中拿着一张与他的形象极不相符的湿帕。
走到薄柳之面前的时候,她还在蒙着。
好笑的拍了拍她的脸,“小傻瓜!”
而后便拿起她白皙的小手儿替她擦拭着他留下的白灼。
薄柳之讷讷的看着他的动作,突然冒出了一句,“拓跋聿,听说长期这样,对身体不好......”
拓跋聿手上的动作一滞,抬头看着她,“长期怎样?”
“......”薄柳之眼一闪,舔了舔唇瓣,目光落在他给她擦着的手上,“那个,就是,用手那什么......”
拓跋聿着实怔了把,而后唇瓣一抽。
想起什么,凤眸闪过不怀好意,他突地凑近她,双手握在椅把上,将她娇小的身子圈在他和椅座之间,故意在她脸上吐了几口气,嗓音痞气十足,“既然用手不好,那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