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说这越观云,是死于孤手便是!把这些人的尸体,都给我挂出去,让那些心怀叵测的宵小看看,我宗守可是可欺之辈?偷鸡不成蚀把米,真想看看,他们现在是何表情?”
这句话说出时,宗守胸内,却是怒意填膺。
前世之时,从来没有人能够算计他,而不付出代价。今世之时,也是同样!
那凌云龙若,看来真是不愿他的乾天山城,势力再有增长。其余诸宗,他不知到底是手中财富,又仰或是阴龙谷宗未然之故,看来也同样已对他嫉恨已极。
这一次,可真是把他惹火了!
不是不想让自己扩张,不想让他据有阴龙谷么?自己就偏不如这些人的所愿!
乔翰本来是心中冰凉,直到宗守后几句说出,才暗暗松了口气。
可这时却又觉一丝寒意袭来,莫名的,只觉此刻宗守身周,一股股戾气缠绕。一双眸子,更是微透红意,慑人心神。
※※※※
就在数里之外,号一处阁楼之内。雄霸与风怒,都各自隔桌对坐。
身前摆放着佳肴仙酿,此刻二人,却都无心恩去理会。只静静坐着,似乎是在等候着某个消息。
神情看似淡然,却可从其呼吸起伏,还有那紧握的双手,可以看出二人,心情并不似表面那么平静,其实是隐带焦灼之意,看着窗外,那数里外的七层高楼、雄霸凝眉不展,若有所思地,给自己的酒杯里,斟满了酒水。
“风兄,你觉那越观云此去,结果会是如何?”
那风怒面容微动,也从沉思中回神,回答之前,目光却向那乾天山城的船队,掠了一眼。
“我看那古烈空,朱君侯与灵法空三人,都还在船上,一无所觉。
此三人不在,宗守身边,没人是他对手。说不定此刻,那宗守已经死在他手中。如今只看他后面的手脚,处理的干不干净而已一”
雄霸的眉心却依旧皱成一个川字,杯中之酒虽是饮下,却浑然不觉其滋味到底如何。
“可本座为何会感觉,这一次可能会另生变故?那越观云此去,只怕没那么容易一一风怒闻言,心中亦是一惊,他胸中方才,也同样是涌起一阵不祥之感。总感觉这次精心策女,的刺杀,未必就能够顺利达成。
也不知是否因此事,是在关系重大之故一可惜那边崆器阁,看似四面开放口其实内布灵阵,禁制森严。七阶之下的普通修者,根本就无法得知,内中情形,到底如何。
“怎么可能?”
失声一笑,风怒挥去了杂念,直接把话题转开道:“这次越观云一人独去,我倒是总觉有些对不住他。那宗守生死,不是他涛云城一家之事。”
“固然不是他一家之事,可若等这宗守回归,损失最大的,却必定是他们涛云城!”
雄霸暗暗一声冷笑,要说这风怒会有愧疚之心,他是第一个不信。猫哭耗子假慈悲而已。
“且若这宗守身死,得益最大的,也仍旧是涛云城。他不去谁去?”
这句话说完,雄霸心内就忽觉好受了不少,胸中担忧骤减。
也会过味来,看来果然还是因太过紧张之故,那宗守若在,烈焰山这一次,只怕至少也要损失一省之地。严重一些,甚至有覆亡之危、
但若宗守身亡,不但这次危机可解,反而能趁势而起。
此子一身生死,干系这东临西部的大局,又岂能令人不在意?
正在心内盘算着,等到消息传来时,自己该如何算计这两个对手,又该如何瓜分乾天山城。雄霸却忽听远处,传来一声噪杂声响。雄霸先是有些不悦,接着当几句话陆续入耳,他的双耳又忽然颤动。
就在下一瞬,雄霸身形一掠而起。高达丈二的身躯,如一头大鸟一般,在空中滑翔。
不过十几个起落,就已到了几里之外。在另一处高楼之上站定,从此处俯身下望,正可见那崆器阁门口处的情形。
而须臾之后,雄霸的面色,也瞬间苍白。一只见那阁楼之前,赫然摆放着几架马车,几个木架。而在他之前猜测中,应该是早就将宗守灭杀越观云,此刻却是躯体断成了两截,被牢牢的钉在一个木架之上。其余几辆车上,也同样钉着几具尸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