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处触感鲜明,宇文澈倒吸一口冷气,气息终于开始不稳了起来。
孟漓禾面红耳赤,但是并不看他。
手底下的温度烫的惊人,仿佛将她整个人都烧了起来。
脑子甚至已经开始有些不听使唤。
所以,手中虽然依然还保持着撕的动作,但是明显,已经开始慢了下来。
仿佛除了撕这一件事,已经想不起别的。
然而,宇文澈却呼吸越发沉重。
正是因为她这慢到骨子里,却始终围绕着某个地方的动作,让他觉得这一个多月未能同居的忍耐,此刻简直到达了顶点。
尤其是那若有若无的触碰,以及那又轻又小的“撕拉”声响。
当真若是哪个男人能忍,那只有一种可能,太监!
宇文澈额头青筋直跳,呼吸沉重的只觉胸口要爆炸,终于咬牙切齿的说道:“我的太子妃,玩火玩的开心吗?”
孟漓禾的手闻言猛的一抖,然后又听到宇文澈一声倒吸冷气的声音。
方才,她一直都因为太害羞而神游,这会经他这么一喊,顿时清醒过来,就见自己方才抖动的手,正贴住某个部位。
顿时像对待烫手山芋一般迅速躲开,因为的确很烫,这是实话。
只是,看着宇文澈那浑身上下被自己撕的简直要受了凌辱的模样,尤其是下面那一处,被她神游下撕的宛如关着猛兽的牢笼般的裤子,顿时觉得自己,真的玩大了。
因为那猛兽正在怒视她,想要呼啸而出!
孟漓禾哆哆嗦嗦的往后缩,准备随时逃跑。
照这个架势看,最开始折磨宇文澈以解心头之恨的目的的确是达到了,但是,打死也不敢这个时候真的往他身上泼冷水的。
绝对会死人的。
而且死的不是别人,肯定是她自己。
然而,还没缩一寸地方,就见宇文澈忽地伸出手,将她一拽,接着一个翻身,直接将她压在身子底下。
“点了火,竟然还想跑?”宇文澈喘着粗气,灼热的呼吸打在孟漓禾的脸上。
不用想,也知道孟漓禾此时脸上红的快要滴血。
“我,我现在在调息养身体啊,还不能……”孟漓禾弱弱的说着,十分视死如归。
这次,真的玩脱了啊。
谁知道,这家伙这么不经撩,哦不,她是知道的嘤嘤。
自己真是no作nodie。
怎么办!
宇文澈深呼一口气:“我的太子妃,我觉得你最好和神医去问一下,否则下一步就是我的身体需要调养了。”
孟漓禾咬着唇角,可怜巴巴的说:“我知道错了。”
一双大眼睛又无辜又可怜,虽然做的事并不怎么无辜,但是现在的确是有点后悔了。
老公会不会被自己玩坏,呜呜呜,以后真的不敢了。
可是,这会去找神医问这个,是想被笑死吧呵呵呵。
然后,她就听到院子里,一个声音响起:“神医,太子妃已经睡了。”
孟漓禾一愣,竟然是师傅?
宇文澈也是有些诧异,不过脸上的表情却晦暗不明,但却似乎隐隐有些期待。
孟漓禾就猜到这个家伙想什么,而且,这个关口,其实……她也很想知道。
因为白天的时候,表哥的确说过很快就可以完全恢复了。
所以,赶紧推推身上的宇文澈:“快下去,我出去见师傅。”
宇文澈微微蹙了蹙眉,还是从一旁滑了下去。
孟漓禾飞快的起身,稍微整理了一下发髻,便跑了出去。
身后,宇文澈深深的呼出一口气。
看了看自己身上这从来没有过的惨样,与自己的小兄弟对视了一番,还是崩溃的躺了回去。
只不过忍不住捶了捶床,惹怒媳妇儿果然没有好下场……
而门外,孟漓禾顶着一头乱毛跑出去,喊住正欲离开的神医:“师傅!”
神医脚步一停,回头看向她:“有人说你已经睡了。”
孟漓禾噎了噎,其实要不是宇文澈在这捣乱,她的确是肯定已经睡了。
不过,想来这些下人们拦住神医,根本是怕打扰他们吧?
所以,略微心虚道:“是睡了。还没睡着。”
神医倒是没有多做怀疑,他常常鼓捣药物到半夜,今夜也是。
本来听到有刺客的说法,也没怎么在意。
但后面却听说,似乎他那个徒夫发生了点让徒弟误会的事。
所以,担心她会因为怒气而影响整个身体的气息,才过来看看。
毕竟,这段时日大部分时间都是苏子宸在替她调理,而今夜苏子宸在皇宫为皇上治病未归,他也便按捺不住。
这会看到她发红的脸,以及略微有些急促的呼吸,不由皱皱眉:“你是不是气息紊乱了?可有哪里不舒服?”
孟漓禾一愣,摇摇头:“好像没有不舒服。”
“但你的样子,脸色潮红,气息并不稳。”神医严肃道。
孟漓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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