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你喜欢不喜欢我?”
“喜……喜欢!”男人咽了一口口水!
“你这么对我,就不怕你家大人知道了,把你碎尸万断?”春雁呵呵的笑起来,伸出光洁的手臂勾住了男人脖子,对着男人的脸颊轻轻的吹着气!
男人微微一愣,眼底的确是闪过一丝惊惶,可惜色胆大过了惊惶!男人摇了摇头,说道:“大人现在公事繁忙,不会知道的!”
春雁一声轻笑,又缓缓的说道:“你会不会嫌弃我?我是你们大人睡过的女人?”
男人被她挑战得心底一阵发烫,说道:“大人对春雁姐这般绝情,奴才心疼春雁姐!又怎么会嫌弃春雁姐呢?”
春雁心底突然生出一抹报复的快感,轻轻的吻上男人的嘴,说道:“既然说心疼我,那还在犹豫什么?”
男人听了春雁这句话,眼睛里亮光一片,将女子抱了起来,朝假山的洞中走去!隐约的听到女人娇喘连连的声音:“大人每次都很粗鲁,你倒是甚合我的心意!比大人强多了!”
“春雁姐,你喜欢就好……”
一夜的错纵迷乱!
一向孤高自傲的阴戾男子不知道自己最亲信的护卫与自己的女人干过一些什么事!司徒澄一清早便收到了从宫里送出来的书信!
上面所写的是皇上病重!四皇子让他提早行动。
叶皇后明知皇帝不在宫内,可是为了自己的儿子,也必定要赌一把,叶皇后已经派出人马四下去搜寻皇帝,除了京城,就连京城附近的县城也开始了查找!只不过是谁也不会料到,真正的皇帝就在盛京,而且就在那帮搜寻人员的眼皮子底下活动着!还住在丞相府的旁边,就更加不会有人想到了!
更重要的是,太子带着人马全城搜索,看到穿得好的富贵模样的老头,都会让底下的人认真的去查看一翻,至于那些穿得寒酸的老头,太子那样一个高贵的人,也一定认为,那也不是皇上的风格!
明老爷是最近穿粗布棉服也穿得习惯了,而且喜欢坐在院子底下的树荫下乘凉吹风,他手中的那些本来就快出壳的鸡蛋,都一个个的被他执行了强催生产的办法,所谓强催,就是摇摇蛋壳,听到里面有小鸡的叽叽声,他就拿出镊子和小锤子!先用小锤子将蛋壳敲打一个缝,然后再用小镊子将蛋壳剥开,最后撕开那层包着小鸡的蛋皮,小鸡就出生了,除了黄的,还有黑色,花的!
柳七突然盯着明老爷手中的镊子看了一眼,扯了扯旁边磨柴刀的郭雄,说道:“郭大哥,你把我那些检尸的工具放哪儿了?”
“在书房的书案旁边架子上,怎么啦?”郭雄好奇的问道。不会又要检尸吧?好像也没有发生命案!
“没事,我就是今天才发现,我那些工具除了解剖尸体,还可以解剖鸡蛋!”柳七若有所思的说道!
郭雄磨好刀,淡淡的瞟了一眼当助产兽医当得不悦乐乎的明老爷,然后便去劈柴了!
于小含拿着一根快要绣好的腰带出来,说道:“明老爷,你看我绣的是个龙腾云海的图案好看吗?”
明老爷正在给阿黑去壳,抬头看了一眼,说道:“这黄黄的绣着挺好看的,是黄金堆成堆的吗?哟,这里还绣有白银,有金有银!不错不错,象征意义很好,富贵满堂!”
于小含脸色一白,气呼呼的说道:“这些黄线绣的是龙,白线绣是祥云!明老爷,你眼睛没花吧?”
明老爷抬头,认真了起来,“啥?”他又仔细的看了一眼,说道:“哈哈……你看我老眼昏花的,心里尽想着钱了,绣得不错!这条龙绣得不错!”
于小含那脸色才缓和了一些,说道:“谁你一身铜臭的!俗得很!我就是有些担心你围这条腰带会不会不太好,万一被人看到你系条绣着金龙的腰带出门说你是叛……”
明老爷打断了于小含的话,说道:“没事,看不出来!”这要看出来了?就稀奇了!
“那明老爷,你的意思是说我绣得很好,你也很喜欢?”于小含俏丽的脸上露出明媚动人的微笑!
明老爷又埋头去给那只叫过阿黑的小鸡去壳,说道:“喜欢啊,喜欢得不得了!”
“那太好了,我再将剩下的绣完,你就可以系上了!”于小含一脸的兴奋,然后开心的回房了!
明老爷给小鸡催产那动作估复细致至极,看得柳七都有些看不下去了,摇了摇头!
明老爷那天知道了滴血认亲的典故之后,就用自己的血和六道的血加在一起,看到融合了很高兴,结果被柳七一瓢冷水,给弄得失望了!明老爷不相信,自己还特地的拿了自己的血,和阿黄的血试了试!然后再洒点盐,结果不融合的血,竟然就融了!然后明老爷又觉得不可思义,抓了经常在府门口流浪的大黄也试了试,加点醋,结果没融!然后明老爷松了一口气,拍拍大黄的脑袋,放走了大黄,大黄就是那只经常在街道上流浪,专捡一些垃圾吃的流浪土狗!
柳七当时还挺庆幸明老爷没笨到无可救药的地步,没有拿大黄的血和他的血放些盐来融合!
“明老爷,小鸡自然孵出不好吗?为什么非要给它们催产!”柳七无奈的摇了摇头!
明老爷看了一眼剩下的三个没有动静的鸡蛋,说道:“八天了!它们要再不出来,就会出大事啰!”
而且明老爷也觉得自己应该回去了,再不出现,江山都会被那两个儿子,和家里的老太婆搞得乱七八糟了!所以他才会迫不急待!最多不会超过十天,但是如果事情太急可能今天晚上就会出事!他只希望南宫阙到时候会在府里,而不是在宫里!
“柳公子!”门外水碧朝柳七招了招手!
柳七走过去,疑惑的说道:“怎么啦?”
水碧指了指身后的两个男人,一个二十多岁,一个五十多岁。说道:“那两个人说是从渔阳县衙来的,说是认识公子和小含,那个老一点的说,他是小含的伯父,那个年轻的说自己是小含的堂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