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曾经纨绔到,差一点要揍老爹的大兄,竟然被夫主调理成了一个完全听令行事的剽悍军人,实在是老天显灵,金家之福啊!
“姐夫,你干嘛要罚我大兄?”彩娇仗着李中易一贯宠她,于是扭动着小腰肢,想问个究竟。
李中易露出微笑,说:“等会子,你自己问你的大兄吧。”
这一次,蕊娇再不敢当着李中易的面,作出训斥彩娇的蠢事。
李中易的女人,只能由他本人来管教,即使蕊娇是彩娇的亲姊姊,也没有资格替他教育彩娇。
说白了,李中易才是这后宅的天,他想宠谁,就宠谁,怎么着都行,任何人都无权干涉!
外面的金继南按照军规,一边迈着均匀的步子轻松长跑,一边大声喊着号子,远远的听来,倒也有几分气势。
郑氏这时已经明白过味道,她激动站起身子,眼里含着泪光,跪到了李中易的面前,“妾抖胆,替我们全家人,拜谢李帅的天恩,大郎他居然变得这么的有出息了,全仗李帅您的管教得法……”
李中易发觉,这郑氏哭起来,居然别有一番风情,就象是女要俏带身孝的道理一般,用在郑氏的身上,却是女要媚,就得哭!
“呵呵,郑夫人,咱们是自家人嘛,何必如此见外呢?”
李中易多少有些尴尬,不太好意思接受郑氏的感谢,因为,他早把金继南忘到了脑后。
说实话,李中易自己也没想到金继南居然学有所成,从不知天高地厚的纨绔子弟,蜕变为阳刚之气十足的正经军人。
“禀报李帅,伍长金继南奉命长跑完毕,请您指示。”金继南尽管有些喘息不匀,但是,站姿依然挺拔,整个身子纹丝不动。
“嗯,现在只叙家礼,坐吧。”李中易含笑示意金继南坐到一旁,金继南规规矩矩的坐到了郑氏的对面。
“大兄,你瘦了,也黑了许多。”彩娇这小丫头,始终管不住她的那张快嘴。
郑氏的眼里含着泪花子,一直死死的盯在金继南的身上,金继南却没有急着和母亲打招呼,而是扭头望着李中易。
李中易含笑点了点头,金继南这才跪地向郑氏请安,“不孝儿拜见母亲。”
“唉呀,快起来,快起来……”郑氏喜得不知所措,连连摆手,赶紧叫金继南起来。
“见过大兄!”金家三姊妹得到了李中易的点头允准,这才站成一排,一齐向金继南蹲身行礼。
闲聊几句后,李中易随便找了个借口,就扬长而去,把团聚的机会,留给了金家人。
“姐夫,您别走那么呀,等等奴奴啊。”
李中易刚刚走出门,却听见彩娇的叫喊声,以及清脆的脚步声。
等彩娇投进怀中,李中易故意问她:“怎么不陪着你大兄和娘亲,多说说体己话呢?”
“大家都在哭,闷死了。再说了,大兄以前老是喜欢欺负我,从来不像姐夫这么疼着我,宠着我,奴就喜欢和姐夫待在一块儿。”彩娇搂住李中易的脖子,左亲右吻,腻得不象话。
李中易心想,还真没白疼这个小妮子,至少,彩娇知道谁对她最好?
“哈哈,姐夫带你划船去。”李中易哈哈一笑,牵着彩娇小手,就到了湖边。
高丽叛臣王敢的家,固然奢华异常,不过,让李中易最为看重的,却是后院之中,修了一座几亩地的人工湖,湖畔停了好几条小船。
李中易和彩娇并肩坐到船上,一人手里拿了一支桨,胡乱的划着水。
李小八不可能跟上船,几乎零距离的欣赏李中易和妾室亲热。不过,他丝毫也不敢大意,领着大群近侍牙兵,各自登船,不远不近的绕在李中易的那条小船附近。
“姐夫,你会一直这么的疼奴么?”彩娇窝在李中易的怀中,象一只睡懒觉的小猫一样,眯起一双美眸,有些担心的问李中易。
李中易微微一笑,说:“我就喜欢你这种直率的脾气,只要有啥说啥的性格不变,姐夫会一直这么疼着你。”
“姐夫,你每次都把奴逗得想尿,您是不是也想尿?”彩娇吐了吐小香舌,满是好奇的望着李中易。
李中易楞了半晌,猛的哈哈大笑,结果笑岔了气,连连咳嗽不止。
彩娇以为李中易突然犯了急病,赶紧用一双小粉拳,轻轻的拍打着李中易的脊背,她带着哭腔说,“姐夫,您没事吧?可千万别吓奴奴。”
李中易笑够了之后,一边将怀里的彩娇吻得快要喘不过气,一边心里暗想,真是个逗人乐的“小活宝”。(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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