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胸狭谥,报复心很强,而且心狠手辣。
知道兰韵是金阳堂老板,仍然敢这么不客气。她足够霸道嚣张,根本就没将金阳堂放在眼里。
可是她在发现自己中毒过后,却又很快收敛了张狂,改而偷解药讨解药还让人代替她来道歉求解药,没有再对兰韵下杀手,也没有逼迫于她。
她还能忍耐,而且心细如发,知道不能将事情做绝了,断掉自己的生路!
男人靠征服世界来征服女人,女人靠征服男人来征服世界,梅香城有一个天下男子最想娶的女人之名。
她有那个本事让第一无襄像其他那些男人一样,即便是得不到,也把她当成宝。
这样一个女人,绝对不是个善茬。
她已经把兰韵记恨住了,而这解药拿得有多艰难,她心里的怨恨就会更加成倍的增长。
这样一个敌人,她不能不防,让人把金阳堂归她所属的消息放下去,就是为了防止其他地方一些梅香城的脑残粉,为了讨好美人而找借口打压金阳堂。
拿出她的名号总能震摄一小部分人的,而另一部分人若仍然敢有所动作,那便是不将她威武郡主放在眼里,她便也可以明正言顺地成倍报复回去了。
“你当晚为什么不回分堂,而是要住到客栈去?”马车上,叶玉卿问兰韵。
不是质问,只是想将详情弄得更清楚。因为这是一个说不通的地方,若别人问你明明有家不回,却住到客栈里,是不是居心叵测?没有足够的理由,就没话答了。
与梅香城对恃,以暴制暴就算能赢,也可能会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没办法,人家早有好名声在前,而她的恶名声也已传扬天下。
若是双方对上,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指证梅香城,只要她一装弱装委屈,她们就会变成绝对的恶人。
她不怕恶名缠身,但现在武王府霸的是天下,民心还是很重要的。
兰韵绝美的脸微微一红,扭捏道:“可不可以不说,很丢人呐!”
叶玉卿不语,静静望着她。兰韵扭捏了会儿,尴尬地说道:“那家客栈,是第一无襄名下的。”
“所以,你少女怀春,期待在那儿与他来个浪漫的偶遇?”叶玉卿翻了个白眼,“可你想过没有,他是一国皇子,客栈是他的没错,但他怎么可能舍王府不住而去就客栈?”
兰韵苦着脸道:“卿姐,我知道错了。都怪我太笨中了别人的圈套,我不是脑残的期待偶遇,是有人跟我说当晚第一无襄会去客栈。”
叶玉卿靠着车辕不作声,兰韵坐过去,扯着她的衣袖,低着头愧疚万分地说道:“卿姐,对不起,都怪我不好,为了那么一件小事惹出这么大的祸患。”
叶玉卿斜了她一眼,道:“皇子开办的客栈,档次肯定不低,那里面的客人身份想来也是非富即贵的。罚你将当晚那家客栈所有客人的资料查清楚,用最快的速度将详细内情送往那些人家中去。”
“是!”兰韵立即举手做发誓状,漂亮的脸蛋笑成了一朵花儿,哪儿还有半点儿害怕愧疚的样子。
因为她知道只要不是她的错,无论惹出多大的祸,卿姐也是不会生气的。那查资料的事说来是罚,但这本来就应该是她做的事。
虽然她心里还难受,但卿姐说过,一家人不说两家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