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不愿多说什么。
钟童鞋瞬间碉堡了,把这人叫过来到底是好是坏?一个小小的将军府,似乎处处是谜团?而这些谜团的最终目标,似乎是自己这个被不小心扯进来的人。
“你这句话已经重复好多次了,三少爷。”钟小蝎略略提高了音量,几分不满的瞪了一眼眼前这个明明是军人,却几分优柔寡断的人。
年玉琦抬头想反驳,张了张嘴,却还是把自己想说的话给咽回了肚子。
“若是想救你父亲,先把你父亲给牢牢守住了,既然你已洞悉一切,那有些事我也无需再提醒你。我会尽快赶回来,在此期间,别让任何人碰你的父亲,包括你的母亲。”
“她不是我娘亲。”年玉琦听闻更是闷闷不乐。
这下轮到钟小蝎傻眼了,老将军好重的口味。姨太太都娶年纪相仿之人。
若是年玉琦听到钟某人的自动脑补,恐怕会愤怒喷那血而亡了。
“记住我的话。”钟小蝎没心情关心一个老女人是正房还是填房,只冷声吩咐,来不及与年老将军打声招呼。便转身出了门。
年将军府在内城的街头,而豆窝恰好在靠近街尾之处,内城不大,仅一条街,街道两侧全是独门独户的院子,住的都是达官贵人,是朝廷命官。
其余百姓。再是有钱,也不准入内城。 钟小蝎出了年府,走了不到一刻钟,便到了豆窝。
推开大门,直冲十一的房间。如今能帮的上忙的唯有此人。
果然,都已快到无时,某人还在呼呼大睡。
毫无忌讳的院使大人,顺手撤掉了某人的被子。初冬的天气,哪怕屋子里生着暖炉子,也不过是刚刚好。
十一不喜西兰国不太干燥的碳火,屋内并未生暖炉子。被子一掀,只穿了白色单衣的十一瞬间被醒,朦胧睡眼瞧见来人,发出凄烈的惨叫。
钟小蝎丢开被子,掏了掏耳朵,对着好像是被人强,暴了似的某人,丢去一个大白眼。
“别叫了,你那豆芽菜似的小身板,我又不是没见过。”声音懒懒,满是嘲讽。
十一真心想哭,凭神马说人家是豆芽菜。他的小弟弟虽没出过什么力,可也是孔武有力,虎虎生威的。
更何况,一大清早的,人家多不好意思。
“赶紧穿了衣服出来。”见十一一副欲哭无泪的模样,钟小蝎轻笑着丢下话,十分善良的从人家小处处的房里退了出来。
一大早,小弟弟如此兴致盎然,她怕瞧了长针眼呀喂。
出了十一的房间,钟小蝎挥手召开了正准备出门的丫鬟。
“暗夜呢?”
“院使大人,暗夜公子一早就出了门,还未回来。”这家伙从来了郡城之后,便一直都是早出晚归,不知在忙些什么。
她挥了挥手,让小丫头离开。
“钟小蝎,以后不准随便进我房间!”恢复凤流倜傥的十一爷,一开口就泄露了他是咆哮帝的真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