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慕容丞相携着夫人一同回了府,然而却敏锐地察觉到府上气氛明显不对,人心惶惶,奴才匆匆前来禀报,慕容诚一听顿时面色大变,竟还有这样的事!?
慕容诚连忙赶去了凝香院,此刻凝香院正是气氛紧张,他方才跨进,便差些撞上了端着水盆走出来的奴才,慕容诚余光一瞧,登时心下大骇,只见这脸盆里竟是屋子里换下来的血水!
到底怎么回事!?
他方才走了进去,便见慕容菡躺在床上不省人事,仍旧迟迟未醒过来,即便纱帐遮敛着,看不清楚究竟怎么回事,却依是能一眼望见血肉模糊的侧脸,而其母王氏早已在一旁急的快哭出来,心急如焚地紧盯着大夫的一举一动,一见到慕容诚,伤心欲绝地扑进了他的怀里,痛哭失声。
“老爷!老爷……您可是要替妾身作主啊!菡儿……菡儿她……!”
慕容诚看了一眼床上,厉声质问:“怎么回事?!”
王氏伤心至极,哽咽的不像话,一旁的婢女连忙低下头颤抖地解释道:“奴婢也不知晓!听护院说,巡院的时候在后花园见着了几位小姐,却都晕了过去,吓得这才赶紧抬了过来。护院大哥说,发现的时候小姐们浑身都是血,受了好重的伤!尤其是四小姐,伤的最重,脸上被人抽了好几鞭子,都险些认不清面孔来了!而其他几个护院则没那么好命了,伤重不治,都叫下人拖去给埋了,处理后事了!”
慕容诚一听,紧皱了眉头,鞭子!?
王氏听了心犹如针扎,死死地攥住了慕容诚的衣襟,愈发伤心,狼狈地哭求道:“老爷,老爷您定要替妾身与菡儿做主啊!也不知究竟是谁下了那么狠的手……定是慕容云歌!听婢女通报说菡儿与其他小姐都是在慕容云歌的院子里被发现的,我也听下人说菡儿原本是奉了老爷的命特意去瞧瞧慕容云歌这些天身子可好,却不想竟发生了这样的事……”
慕容诚越听脸色却是阴沉,慕容云歌?怎么可能!莫说是鞭子,即便是拳脚都划不来的武学废物!
她不过是区区一介女流,从小在尚书坊只跟着太傅学了诗词歌赋,琴棋书画,锦衣女红,从未修炼过武学,又怎么能有这样的身手?
一听说一干护院都重伤不治,慕容诚更觉匪夷所思,这相府里的护院都是他亲自精挑细选的,武学过人,竟一个个伤成这样?
王氏正哭着,太医却从里厢退了出来,满脸的凝重,慕容诚与王氏见此立即围了上去,却见他脸色明显不大好,经他诊治下来,说是这慕容菡伤的太重,尤其是脸上,似乎是被鞭子一类的东西狠狠的抽过,下手很重,却极有分寸,并未伤及性命,但怕没个数月半载的根本养不好,而且即便是伤好过后,也是会留下很深的伤疤,上等的药敷也消不去。
总而言之,慕容菡这脸肯定是毁了。
而她身上的伤也不轻,除去被鞭子抽的,还有人为抽打的外伤,然而比外伤更重的却是内伤,大夫提起,伤及慕容菡的定是武艺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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