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您的意思是说,如果我成为西尔凡尼亚公爵的话,您便听从我的劝告,以一个更加正确的价值取向与卡斯坦因家族合作,是这样么?”
“对错不论!这是我们心中信仰与生活态度。请您不要以单纯的黑白对错来评论。不过您接下来说的可有一句没错。只要您成为西尔凡尼亚公爵,那么您的任何命令,我们亚伯赫拉辛家族都会听从的。”
“我明白了。”瓦雷德心里面感慨了一下:这年头谁都不容易,要援助很简单,给人好处却这么困难。当时心念一转,瓦雷德拔剑而起,那代表着西尔凡尼亚最高附魔工艺的魔法武器,同时也是历代西尔凡尼亚公爵,卡斯坦因伯爵佩剑的噬魂剑便对准了奥拉赫的胸口刺了过去。
奥拉赫哈哈一乐,不以为意,单只手就伸了过去,径直抓住了剑身,那一柄利剑连他手上的一层油皮都没弄破,他再一用力向自己的方向一拉。
瓦雷德便觉得一股巨大的力道“忽悠”的一下,自己几乎握不紧手中的长剑,脚一离地就向着奥拉赫去了。再看时奥拉赫手中也握紧了长剑,正对着瓦雷德胸口。这一下撞上去肯定是必死无疑。
瓦雷德心里面“咯噔”的一跳,直接松开了佩剑,止住了向前去的趋势。再看奥拉赫继续挺剑刺来,一个弯腰躲过了对方攻击,同时左手在靴子口一抹。那柄来自古帝国的短剑就摸了出来,紧接着“忽”的一下站起身来,对准了奥拉赫腰间捅了过去——
两人一刺一夺再一刺一闪一桶过去。就是五招。两下里一众陪坐着的血龙骑士,还有想说些什么却不知道从何说起的安妮。这一众人等都是一愣神的功夫。眼前流光闪烁,连人影子都看不清。那出招闪躲的声音极为接近,众人只觉得是“嗡”的一声,混在了一块儿听不出岔来。
——再看的时候,便看见瓦雷德好像炮弹一样的飞了出去“轰”的一声,砸塌了两堵墙才停下来。
“不错。”
瓦雷德晃晃脑袋刚想爬起来,就听见这么一句。紧接着一拳头流星陨石一样的向着他的脑袋就砸了过来。他马上伸手,左手并右手,双手平伸,出掌迎了过去,然后就是一阵剧痛——
对方那一拳却是虚招,真正的攻击是踩向他肚子的一脚——这一脚单单是风压就让瓦雷德觉得难受,五脏六腑几乎挤成了一张饼。要是真踩实了,肯等得连着小半截墙根和地板一踩烂了。
于是瓦雷德也顾不得形象,一骨碌滚到了旁边,然后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左右闪躲后退,躲过了奥拉赫一组长剑和拳脚的组合攻击。这一会儿那短剑也飞的不知道哪儿去了。没了兵刃肯定不行,于是他手一抖,那一柄法杖就落到了手中,轻轻一磕法杖末梢一截尖刺突出。瓦雷德便拿着这个当做短矛。
而右手再一摸,原本在亚空间内,他的老师阿斯塔赠与的那柄黑色的魔法剑,瓦雷德还藏着呢。也拿了出来。左手短矛代替了短剑,右手却仍旧是一柄长剑。这样,这位卡斯坦因伯爵就又恢复了武装。
“很好,那么我们继续吧。”奥拉赫轻笑着挥动了几下手中长剑——瓦雷德这才看清楚,他手里的哪里是什么剑,根本就是一根木棍——刚刚才从桌子下面拆下来的桌子腿儿。奥拉赫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两下子就把这一根木棍前段削成了剑型。
“不,我想我已经输了。”瓦雷德一声长叹,便将武器全都收了回去:
“您仅仅是拿了一根随手制成的木棍,就能发挥如此的力量。用的不是您平时最合适的武器,甚至为了保持这跟脆弱的木棍不被截断。而保留了许多的精力在力量的控制上。在这样的情况下都能够从容的将我压制住。如果我还要求再打下去,就是不识好歹了。”
“是这样么……”
在听到瓦雷德这么说之后,奥拉赫露出了很明显的失望的表情:“事实上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人能跟我打到这个程度了。实在想不到,下一个能和我对上这么多招的,竟然不是一个血龙骑士。”
听他这么说,原本有些心灰意懒的瓦雷德又有些活泛起来了:“那么您的意思是说,还可以支持我成为西尔凡尼亚公爵?”
听瓦雷德这么说,奥拉赫也奇怪了:“谁告诉你的成为西尔凡尼亚公爵就得单挑打得过我?”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