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喝一杯吧!”看起来这家伙兴致还挺高的。
他笑了笑,只好把信装到衣服口袋里,说道:“早就闻到酒香了,是胭脂红吧,还不拿出来大家尝尝。”
晓君一边帮着福庆把酒和菜拿出来,一边说道:“看来是瞒不过你这个行家了,馋了很久了吧。不过你身上有伤,不能喝太多。”
“何止很久,是很久很久很久了,我就喝三杯行吧。”他这一说还真是有好久了,自从进了大牢,他就没再碰过酒了。
“晓君哥,少奶奶还好吗?江皓晨有没有为难她?”福庆这问题问到了点上,这也正是董翊枫想问的。
晓君把筷子递给他们两个人,然后说道:“还是一样重兵把守,我来这里都是绕了好几个圈,怕被人盯上。不过江皓晨最近忙着江家的事,没什么时间来医院。你们放心吧,他就算为难全世界的人,也不会伤害菀秋的,至少她现在还是很安全的。”
翊枫从晓君手里接筷子,若有所思的说道:“让她不要胡思乱想,先安心把伤养好。有家不能回,有亲人不能见,真是一种难以诉说的痛苦啊。”
福庆把两小盅酒放到晓君和董翊枫面前,自己拿起一盅说道:“少爷,你就再忍几天吧。来,我敬你,祝你和少奶奶早日团聚。”
翊枫拿起酒盅,举在面前对他们说道:“晓君,福庆,感激的话我就不多说了,一切尽在酒中。”说完仰头喝了一口。
“都是兄弟,见外的话就别说了,听着多伤感情啊。你想想我们这一大家人,菀秋和萃盈,我和你,你和福庆,哪一对不是一辈子的情谊,所以我们这些人今生都不可能分的开了。”晓君说完小小地品了一口手中的酒。
他很是赞同晓君这个说法,一边吃菜一边说道:“尽管我和菀秋可能暂时要跟你们分开一段时间,可是我们永远都是心连心的一家人。”
“少爷,我相信我们很快会再见的。”福庆有些不舍地说道。
他放下酒盅,看着福庆和晓君说道:“分别是为了下一次的重逢嘛,不必难过的。不过在我们走之前,有两件事一定要完成。”
“什么事?”晓君问道。
他咽下嘴里的食物,很是认真地说道:“当然是你们两对的婚事了,不管多少困难,在我和菀秋离开北平之前一定要帮你们把婚礼办了。这是我的心愿,我想一定也是菀秋的心愿。”
“目标太大了,我看还是等等再说吧。”晓君担心地说道。
翊枫摇了摇头,坚决地说道:“不能再拖了,再拖你们都成老头老太太了,那样我和菀秋的罪过就大了。”
“少爷,你和少奶奶这一走,身边又没有个人伺候,叫我们怎么能放心啊。”福庆的话里既有不舍也有担忧。
“是啊,福庆说的没错,你们两个大人,还要带两个小的,身边没人伺候怎么行啊,要不把秀巧带着吧。”晓君提议道。
翊枫点了点头,说道:“这个到时候再商量吧,现在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好了好了,不想这么多了,今天就是开开心心的地喝酒,吃菜!有什么事以后再商量!”晓君开心地扯了一个鸡腿啃了起来,这种时候也只能是自己给自己找轻松了,要不然整个人都要被压垮了。
福庆也不甘示弱,抱着酒盅就大口喝了起来,这些日子以来承受的压力全都释放在了这酒里,也许只有这一刻他们是三个人是真正放松的。
尽管只有小盅酒,不胜酒力的晓君和福庆喝完没多久便人事不省,倒在草坪上呼呼睡去,估计这一觉是他们这些日子以来睡的最香的一觉了。望着这两个呼噜声此起彼伏的大男人,翊枫忍不住偷笑了一下,要不是有伤在身,他也真想和他们一样一醉方休,好好的睡上一觉。
他收起笑容,从口袋里拿出菀秋写给他的信,细细地读了起来:翊枫,日日思君君不见,天天祈求君安康!得知你已从狱中逃脱,我终于可以放心了。我这里一切安好,莫要牵挂,安心养伤,早日相聚......!
菀秋,夜夜念妻不见妻,时时期盼妻平安!我真的好想你,好想我们的孩子,好期待和你们重逢的时刻,那个画片我在心里想了无数次,我想你也是吧,那就让我们一起坚持,一起等待吧!他把信叠好重新放回口袋里,仰面躺在草地上,望着空中的云儿限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