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他很期待当初被他一吓就跑进湖里的梦凰这次会用什么方法过来。虽然早上梦凰的身手让他吃了一惊,但忘忧湖可不是一般的宽,轻功一般的人可是过不来的。像父王他们平常也要借助船行一段距离才会施展轻功。母亲该不会还要师公带她过来吧,毕竟四年的时间对初学武功的她来说实在是太短了。
“呦,他又把船给撤了。看来他对你很有信心嘛。”真心走到梦凰身边,看了看湖边,意料之中的情况。
“哼,他是完全忽略了我才对吧,别替他说好话。”梦凰抱胸瞪着对岸的裴信炎,眼里直冒火。“他是故意的!”
“就算他是故意的也难不倒你啊,走吧,给他们露一手。”真心拍拍梦凰的肩膀,算是安慰。
“哼!”梦凰冷哼一声,脚尖一点就向对岸飞去,中间几次轻点轻易就到了对岸。一个翻身就进了亭子。真心也紧随而至,在忘忧亭就坐。
“师兄,二师兄。”梦凰双手抱拳皮笑肉不笑的给他们打了个招呼。
“母亲?”果然,靖泊瞪大了眼睛就要上前抓住梦凰看个清楚。演的很不错,不过他的吃惊倒是真的。他是因为梦凰来时用的轻功震撼了,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呐。
“这是……靖泊吧,师傅跟我说过。我是你父王的师妹,我叫孟言。听二师兄说过我很像师兄故去的王妃。但不好意思,我不是。”梦凰先开口。
“怎么可能?”靖泊看着裴信炎,向他求证。
“她不是。”裴信炎斩钉截铁的给了他回答。
“不可能,明明那么像!”靖泊继续纠缠,太早放弃会被怀疑的。
“她刚是怎么来的你应该已经看清了,王妃连舞都跳不好,会有这样的轻功吗?”裴信炎随便举了个例子,梦凰再次被揭了伤疤。
“父王,舞跳的不好不代表就不能有这样的轻功!她可以学!”靖泊急了,父王怎么能当着母亲的面这么说她呢,母亲离开本来就是因为父王伤了她的心,现在父王又这么说,这不是想再一次逼走她吗?不,不可以!
“好,不管她能不能有这样的轻功,你母亲已经死了,她没机会再学了!她,不是你母亲!”裴信炎的气息一下子冷了起来,靖泊竟敢如此反驳他。
“啪!”“喂,你们还让不让人吃饭了!师傅还在呢,家务事回去再吵!”梦凰一下子把象牙筷子拍在桌上,怒吼道。
裴信炎听到动静,将视线锁定到梦凰身上。冰冷的气息一下子把梦凰笼罩起来。“男人说话哪有女人插话的道理,几年不见也太没规矩了!”裴信炎没说话,眼神已经显露出了他的责备。
“瞪什么瞪!你是王爷了不起了,谁都要听你的?我可不是你的手下,你别以为瞪我我就会怕你!每次吃饭都事儿事儿的,想让人消化不良啊!要这样干脆别吃了!”说着梦凰就把桌上的菜全扫到地上,一个不留。碗碟都碎了一地。
“你…….”亭子里除了真心意外的三个男人都被惊的说不出话来。孟言就是梦凰,他们是心知肚明的。但梦凰如此一来,一下就打破了他们对她原来的印象,现在这一出给他们的印象真不可谓不深。
“你把东西都打碎了我还怎么吃啊?”真心淡定的坐着,咬着筷子头问道。
“让你的好徒弟再给你做一份啊,这么简单还问我?”梦凰堂而皇之的当着他们的面鄙视真心。
“不是,那你呢?”
“饿着!”梦凰丢下这两个字就翻身出了亭子,几个起落就回到了对岸,懒得再留下。
“唉,信炎,让人把这收了吧。你师妹就这个脾气,习惯就好了。要不是以前受过伤,火气也不会这么大。”真心叹了口气,替梦凰解释道。
“是。”裴信炎点头答应。他还有些沉浸在刚才的冲击中,话不多。
“看来,她真不是母亲。”靖泊看着梦凰离开的方向,感叹道。太刺激了,找机会一定要好好问问母亲到底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