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只希望他们能快点来了。”梦凰见陶潜已经有了安排,也没空没多想,便答应着安静了下来。此刻也只能暂时依靠他的手下来救他们了。
虽然凭他们两个的身手,对付这些刺客不在话下。但他们一开始便在武功上有所保留,现在不到生死关头,他们更是不会轻易泄露自己的底细给对方知道。
梦凰被陶潜搂着,也没空去在意他们现在的姿势有多暧昧。生死关头梦凰更是没有什么男女之防。只是全心全意的趴在陶潜怀里静静的听着四周的动静。
陶潜见只说了梦凰一遍,她便乖乖听话,老老实实的趴在自己怀中。没什么经验的他也只当是自己的目的达到,梦凰和他经过这次果然亲近了许多。兴许她已经对自己产生了感情也不一定。
关于梦凰的身份,他在来到魏国后也不断的从楚诺和自己手下那里得到许多资料。他很清楚裴信炎和梦凰之间的关系。也知道梦凰的真名是赵梦凰而非孟言。但他却装作不知,硬是要叫她言儿。一是为了不让她对自己产生戒心。二是,陶潜连名字也喜欢叫跟别人不一样的。
人一旦有了执念,就会相对的变的简单许多。陶潜喜欢跟任何事作对,这也可以算是他的一个弱点。稍微夸张一点来说,如果有人也叫梦凰“言儿”的话,那么他便会重新换一个称呼叫她。可是这些,梦凰是不会知道了,只有被陶潜深埋在心里的自己才会得知这些。
陶潜感受着怀里人的柔软和温暖,心里再一次生出了一种他之前从未体验过的感觉。倒不是他玩火**的对梦凰产生了别样的情愫。爱情的珍贵,不到对的时间即使是遇到了对的人也不一定能够认出彼此。更何况是彼此间都有隔阂和防备的他们。
陶潜之所以有那种别样的感觉,只是因为他那什么都要对这干的性格。皇室中人总是拥有比平常人多很多的权利,连女人也要比寻常人家的多上数倍。但陶潜不但不接受他的权利,反而偏偏要和这个权利对着干。别人越是劝他娶妻纳妾,他就是越要远离女人。因此,搞笑的是,这还是他第一次和女人有如此近距离的接触。
“怎么还不来人呐,再不来,就连逃的机会都没有了。”梦凰想着担忧的皱起眉头,再次想探出头看看外面的动静。
“嗒!”
梦凰正要抬头之际,忽然有东西一下子滴到她的额角,顺着她光滑的额头缓缓流了下去。在她意识到那东西是什么后,身子一僵,便不敢再动。
她之所以听陶潜的话暂时不动,就是因为他为她受了伤。但她自始至终都不敢往那连着皮肉,混着鲜血的箭头看上一眼。为了保持镇静,也为了保持理智不对陶潜心软。她不得不硬逼着自己去忽略陶潜的伤势。即使这违背了她作为一个大夫应尽的职责。
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梦凰也知道如果不及时把箭头拔出来,很可能会让他整条胳膊都废掉。虽然现在因为箭矢洞穿了陶潜的肩膀而在一定程度上止住他的血。但拖久了,这条胳膊也同样危险。
梦凰不想欠谁人情,更不想欠一个她对他怀有目的的人的人情。因为她一旦觉得自己欠了谁什么,就一要还了才会安心。可是这样,她就无法冷静的对待她和陶潜的关系,也无法硬起心肠对他不理不睬。更无法去说谎欺骗他。就算说了,她也一定会露馅儿的。
不远处,陶潜的身后,突然出现了一个如死神般的男人,他冰冷肃杀的眼神紧锁着抱在一起的陶潜和梦凰。紧握的拳头,发出“嘎嘣嘎嘣”的声响。
可本该有所察觉的陶潜,却陷在他从未体验过的情绪中忘记了自己目前身处的情状。倒不是他太过大意,或是那种情绪太过强大。而是因为,这场英雄救美,本来就是他策划的。他等不到裴信炎的出现,只好又加演了这场戏。
“弓”裴信炎从牙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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