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门阵内杀气纵横,城门上昔日那女将一身戎装端坐于城头,身旁八字排开一群有老有少的女将,再下面是一群一般将领。现在那女将穆桂英正在跟众将分析城外辽军天门阵的虚实:“此阵乃是自奇门八卦阵变化而来,外侧八门而内有天罡三十六阵,变化无穷…….”
“穆元帅!辽国大军阵外有人!”一员裨将带着外面望楼上传来的消息进来说道。
众将与穆桂英元帅、老太君纷纷出门去看,倒不是有人在天门阵外这个消息比较惊人,而是既然能被正儿八经送入大帐的那肯定不是一般的有人在冲阵这个消息。
上了城头一看,众人皆是倒吸一口凉气。只见一匹巨大的黑马缓缓步向辽军前阵,马上骑着一个穿着布衣的汉子,一柄巨大的奇形画戟被那汉子横持在手中。辽军之中奔驰出十数骑骑士,挥舞着长刀利矛扑向这汉子,仅仅只是光一闪,那汉子手中的画戟已经被他单手倒提,而十余名辽军游骑已经连人带马被砍成了几截,浓浓的血腥气顿时开始在战场上散布开来。
伯符来此战场乃是借机调剂自家的心理,这事情发展到自己开始强抢“民女”这个地步,实在是再一次突破了自家的底线……..必须做点啥事来转换心情。
“夷狄之辈,杀之无妨。反正某家的鬼神戟也是好久未曾发过利市了,今日就来一顿好杀!再说这辽国太后大帅的脑子进了水,实在是看不过眼,就给他们一点教训好了。”伯符轻轻一拍马首,坐下妖马开始加速小跑,伯符右手随手便将鬼神戟打了个花,戟头向前开始准备突阵。
“这南朝男子疯了不成?虽说一击斩杀我大辽十余骑兵的武艺确实了得,但是莫非他以为靠这武艺就能冲我这天门阵不成?!来啊!合围!先斩杀这南朝大将再说!”阵型中央大帐之内的萧天佐靠着水镜之术看见伯符斩杀游骑后强行冲阵,大发雷霆。
伯符可不管里面核心处辽国大将的叫喊,“杂鱼!”这就是伯符对辽国军马的称呼……..
“这汉子…..这不是当年来我家演武场上演武,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的汉子吗?”杨门女将中有视力好的先叫了起来。
“这……..这就是那个一合就击败吾的家伙!”穆桂英也看清了伯符。
“他怎么冲着死门杀进去了?大事不妙啊!”
没等宋军作出怎么样的反应——对民间勇士,他们会有个屁反应啊………伯符已经一头撞进了天门阵中的死门,画戟左右划出光华,立时便造就了一条“血路”。千余人的辽军军阵波开浪翻,当中单人独骑如入无人之境一般将第一阵轻松杀透,马前完全没有一合之将。伯符见兵杀兵,见将杀将,每一次鬼神戟的舞动,就有复数的辽军辽将被斩开、刺穿。
“呔!某乃大辽…….”刚刚有个黑大汉子辽国勇将舞着沉重的狼牙棒上前准备阻挡伯符,还没等他通名完毕,已经被一戟连狼牙棒带人带马削成两截,身后兵马立刻溃散。
天门阵中黑风、妖雾、雷电、黄沙阵阵涌起,但是皆被伯符一戟两断,不多时伯符已经将萧天佐的脑袋挂在马前杀透整个大阵径直走了……..
辽军大溃,“鬼神”、“妖魔”之惨呼响彻四野,就连城中的宋军也是个个软倒,无人胆敢打开城门出击,他们也被伯符勇力吓到傻了。萧太后带着贵族大将跑在全军的第一个,好在伯符对她的脑袋全无兴趣,穆桂英也好,杨门的女将和老太君皆是将手中兵器丢下无言。
大杀一通后伯符心情舒畅,将各种念头抛掷脑后化作流光便回了宅院。
荒淫无耻地生活开始了……….
十年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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