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符打开了八千流家上海别墅的储藏室,抓了一瓶威士忌直接灌了下去,然后这家伙一把抓住刚刚穿好衣服的八千流家大小姐,几下子就将衣服撕碎——“不要穿土狗服,给我穿和服!否则我不介意再拷问你几天,让你好好记住。”随后还用一种非常轻佻的语气补充了一句:“不是大和抚子么?没有杀掉你这个女鬼子已经算是法外开恩了…….要为你的小命着想,好好听话才是。女人嘛就不要想什么大日本帝国的荣耀之类的东西了。”
楼上的女仆伯符并没有去管,也懒得灭口。他等八千流华静中佐穿好和服之后,就拉着她堂而皇之地走出了大门,顺便还收起了刚刚将她老爹砍成两截的家传宝刀——“备前”。出门之后就是一小队十名巡逻的日军士兵,八千流华静中佐准备让这个中国人死拉死拉地——起码要让这个男人先被十把刺刀捅,然后自己在阉了他,砍下这个人的脑袋报仇。因此她不经意地脚步一慢,准备拉开跟这个男人的距离然后再图后举。
她没必要考虑了——面前的十个日本士兵已经成为了二十个,每一个人都非常平等地从腰间被一分为二。“冲步居合斩!一刀斩断十个人之后又闪回原地………..”八千流的嘴唇全无血色,她低下了头不让那个男人看见自己脸上的神色。
伯符转了个身,从另外一边悠然离开,八千流华静小步地跟在后面——“日本女人……”伯符的话语并没有声音……..沿途也遇见了好几个日军巡逻小队与警察,也遇见了很多一般的平民——但是八千流小姐低着头就好象一般的日本女子一样跟在男人的后面小步前进,不敢与前面的男人并肩而行。这种情形在日本司空见惯,所以也没有人上来阻拦伯符——后面倒是已经沸反不休了。“看来已经发现了死掉的日本兵——还不止,你老爹的尸体好像也被发现了呢?怎么样,你要不要高喊救命顺便指证我是杀人凶手呢?嘿嘿。”伯符听着后方传来的声音轻声对身后的女人说道,而也就在这个时候,一群群的警察与日本士兵从他们的身边跑过,跑向前面十个日军士兵横尸的地方。
身后并没有任何声音——八千流华静低着头没有一点声音……….伯符一声冷笑,还是迈步向着日本海军俱乐部走去。不过这家伙嘴里还在跟女人扯淡:“作为一个陆军,看萨摩渔民不顺眼是非常正常的事情没错吧,最好这帮渔民统统死光应该是你的心愿之一?我说你应该是陆军没错?不好意思,我对日本鬼子的军服没有太多研究……….哈哈哈。”他也没有让那个女人回答,只是拉着女人往自己的身上靠了靠——因为他们已经距离俱乐部大门很近了,门口的哨兵已经注意到了他们两个。伯符拍了拍女人让她上前说话——伯符一点也不害怕这个女人会如何如何,顶多就是动手杀进去,就他目前对日军士兵的观察所得,这帮人的军事技能可以说完全不合格,就这种水平的军事技能放在他当年第一次在二战的时候,连新兵营都出不来。伯符也不太明白这个女人的心理到底是咋回事——他杀了她的老爹,将她好好地审讯了一把,最后还当着她的面杀了她的“部下”,但是这个女人却一点点试图高声呼喊报仇或者起码找个机会出卖他的情况都没有,反而非常顺从地按照伯符的意思跟门口的哨兵说了话,还拿出了证件……..哨兵立正敬礼,然后放他们进去了——只不过伯符还是听见了哨兵非常可惜的说了一句:“可惜是长州的马粪!太可惜了!这么漂亮的上流小姐……..”
伯符将宝刀放在了门口的服务台这里,然后搂着八千流华静就大摇大摆地进了大厅,这家伙用娴熟的日语跟里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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