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品,我可是花了大价钱弄来的。”
“……”公孙仪默不作声
“我是怕你这食古不化的性子将来会讨不到老婆,虽然你已经有了一位痴心不悔的流苏小姐,可是女人这种动物,是世界上最难捉摸的,所以我才让你下手为强,先占着一个再说。”
“扶远,莫要再开我与流苏小姐的玩笑。流苏小姐尚且待字闺中,传出去恐有损她的名声。”
风扶远啧声摇头,你说他能不担心吗?
“你怎么回来了?”
风扶远呷了口茶:“这是个好问题。听说你们要围攻霾山?”
“算不得攻,只是去探查事实。若玉蔻宫真如外界所言乃心思不轨的邪狞之徒,趁早解决了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我最看不惯的就是你们这些自诩武林正义之辈的家伙,何为邪何为狞,不过道不同意不顺。外面那些人倒是打着正义的旗号,他们那点儿小心思大家心知肚明。”
“怎么,你也对殇离有兴趣?”
“上古神剑,睥睨天下。谁能做到丝毫不动心,不过真正让本少堡主感兴趣的,是美人。
听说玉蔻宫主绝代芳华,世间百花见到她都要俯首称臣。倘若传言不虚,若能一睹芳颜,即使被毒障所噬,了于那埋骨之山又如何?”
“你早晚会死在女人手里。”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霾山之巅:
玉遥最近这两天总是用一种欲语还休的眼神看着我,若不是知道这厮一直以为自己和我是同一属性,本宫主还以为玉树临风的小徒弟终于情窦初开,要与为师我共谱一段惊天地泣鬼神醒世人的师徒不伦恋。后来,他终于鼓起勇气,在我期许的目光下将纠葛了一整晚的心事娓娓道来,他说近几日为师本宫主我身上总是所有似乎无的散发出阵阵……霉味儿?
我举起袖子嗅了嗅,好像是有一些。
掐指一算,怪不得,原来本宫已经有两年零一百三十五天没有出过宫门。上一次下山还是送我唯一的师兄回本家,本想学那些文人骚客搞些文艺点儿的折柳送别,结果转了一圈脖子都快扭断了也没有发现半点儿绿杈杈,那时才幡然醒悟,原来外界所言并非尽是虚妄,我霾山真是寸草不生之地。
看着像躲瘟猪一样捂着鼻子跳的远远的玉遥,我上前几步拍拍他的肩膀,那种深受洁癖之症毒害的人的心情我能够理解,后来觉得这个动作不足以充分表达我的歉意,又体贴的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抹去他眼角翻滚的泪花,心满意足的甩着衣袖下山放风去也。
悠哉哉行走在山间,脚下荆棘遍布虽划破了我的衣衫却丝毫没有浇熄本宫主的热情,一位伟人不是说过:世间本无路,走得多了便成了路。
一边啃着从宫里顺来的果子,一边欣赏沿途灰扑扑的风景。满意的点点头,现如今能数十年保持一致的都是该获得赞赏的。
说时迟那时快,“噌”的一声跳上最高的一颗矮树,盯着自己脚尖看了半晌依旧心有余悸,若不是本宫反应敏捷,半个脚掌就要祭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