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放兵器的秘密仓库,而祖传玉佩就是打开秘密仓库的钥匙。鹜颜想让铃铛将蔚景的玉佩偷过来,他没有同意。
他当时的理由是,蔚景一旦发现玉佩被偷,定会告诉锦弦,而他们秘密仓库的地址在哪里都不知道,岂不是打草惊蛇了?
所以,他让铃铛想办法用模泥将蔚景的玉佩倒出一个模子出来,他找顶级的玉匠重新打造了一枚。
影无尘冷笑,“就凭你自说自话,谁知道那是真的,还是赝品?”
凌澜却也不恼,不徐不疾将玉佩收入掌心,“玉佩是锦弦家的,锦弦肯定能辨别真伪。”
锦弦微微一怔,不意他会这样说,可下一瞬,却又听得凌澜话锋一转,“但是,既然你们几人是一丘之貉,他就算能辨,也只会睁着眼睛说瞎话,这些已经不重要了,锦家的兵器仓库早已不存在了,就算你拿着真玉在手,也是废玉一枚。”
锦弦跟影无尘皆是脸色一白。
影无尘更是恼羞成怒,“我说了不是我,我没有拿蔚景的玉佩。”
“是吗?”凌澜挑眉,微微笑,“可是前几日啸影山庄庄主影君傲进宫接嫣儿的时候,无意间看到了朕的这枚玉佩,问朕,无尘的玉佩怎么在你这里?”
影无尘身子微微一晃。
“以前,朕只是知道这件事是蔚向天所为,却并不清楚被蔚向天派去冒充锦弦,夺走蔚景玉佩,将蔚景推下悬崖的人到底是谁,也就是那日才知道,原来是你!”
说完,凌澜睨着他,又补了一句:“需要找你的那位义兄前来作证吗?”
影无尘一时气结得半个字都说不出。
蔚景静静看着影无尘,没有表情,没有情绪,也一直默不作声。
影无尘有些心虚地撇过眼,不想与她对视,却蓦地发现边上他的父皇也在看着他。
他呼吸一滞,本想解释,可是考虑到众人当前,岂不是不打自招,所以终是忍住。
他知道这个男人看着他是什么意思。
因为他拿走蔚景玉佩一事,是背着这个男人做的,这个男人并不知情。
当初,这个男人以为嫁往云漠的是蔚卿,派他前去将其推下悬崖,可是,他却得到了秘密消息,蔚卿被蔚景所换,而他也得知蔚景身上有块玉佩,是锦弦所送,是可以开启锦家秘密兵器库的钥匙,所以,他就易容成了锦弦,先拿了玉,再将人推了下去。
关于坠崖的是蔚景,而不是蔚卿,他一直没有跟这个男人说,玉佩之事更是绝口不提,就算后来发生了很多事,大家都知道了是蔚景,他也装作不知。
“哥哥......”
一声女子的轻唤将他的思绪拉了回来,他一震,愕然看向出声之人。
是蔚景。
她在唤他,唤他哥哥。
影无尘一时有些难以置信。
震惊的又何止他一个,还有边上的蔚向天。
锦弦眸色深深。
凌澜微微抿了薄唇。
影无尘看着蔚景,只见她一双如水的眸子也牢牢望着他,微微翘起了唇角。
像是在笑,又像不是。
“蔚景......”他心里有些瘆。
蔚景终于轻笑出声。
影无尘一怔,这才意识到她喊他的意思。
是嘲讽吧。
凌澜俊眉微蹙,快步走过去,伸臂将她揽住,“蔚景......”
他就知道,她会是这种反应。
前面所有的风平浪静,不过是她的极力隐忍,心里面早已是惊涛骇浪、鲜血淋漓。
这也是他不敢告诉她真相的原因。
蔚景在他怀里轻轻笑,微微垂了眉目,眼角有什么东西在阳光下泛着点点晶莹。
蔚向天皱眉,“景儿,不要相信他们说的话,他们都是骗你的,你想,云漠又不是我们中渊的边国,父皇做什么要长途跋涉出兵云漠,还要用牺牲自己女儿的方式?”
蔚景依旧没有吭声,甚至眼帘都没抬,唇角笑靥如破败的花,慢慢敛去。
蔚向天眉心更是皱成了小山,忽然,转眸看向凌澜:“你们太卑鄙了!竟然找出如此荒谬的理由来离间我们父女关系!想要给出兵云漠找个理由?”蔚向天冷嗤:“虽然我不懂领兵打仗,但是,我也知道中渊攻打云漠的被动性,就算我要扩展疆土,我也应该从周边国家动手吧,我吃饱了撑着,跑那么远去打一个跟我们无冤无仇的云漠?”
一席话说完,场下传来一阵低低的议论声,众人纷纷觉得似乎不无道理。
凌澜凌厉眸光一扫场下众人,场下顿时四寂。
当初他得到的消息,也只是这个男人想要攻打云漠,所以如此设计,却也未曾知晓他非要攻打云漠到底是何原因。
眼波微敛,他正快速思忖对策,一道清润如风的声音自一片静谧中骤然响起。
“中渊陛下,别来无恙啊!”
众人一怔,凌澜愕然抬眸。
所有人都看向门口。
三个身影缓缓走入,两男一女,皆锦衣华服。
当看清三人的容貌时,很多人惊住。
女子赫然是曾经的七公主蔚卿,而其中一个男子是失踪了很久的前禁卫统领叶炫。
与他们一起的另一个风姿绰约、绝世出尘的男子,大部分人都不识。
可,凌澜却不陌生。
云漠太子桑成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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