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滚烫的唇触碰着她的耳垂,蔚景浑身一颤。
还未反应过来“你本来就在欺负我”跟“好,定如你所愿”这两句话之间是什么关系,男人已经抱着她大步流星进了屋,并“嘭”的一声将门踢关上。
甚至都等不及多走一步,他返身将她抵在门后面吻住,大手迫不及待地将她身上已经被他拉开的衣袍直接扯掉,扔在地上,又开始扯她的兜衣。
蔚景承受着他的侵略,小手也学着他的样子,主动替他剥扯着身上的衣袍。
对,剥扯。
男人一怔,大手同时顿住。
凤眸中跳动浓烈的暗火和炙热,他定定望进她的眼。
见他如此,蔚景也停了手中动作,喘息地回望着他。
“你想做什么?”他忽然开口,声音沙哑得就像是另一个人。
蔚景怔了怔,更是莫名。
敢情他剥她衣服就可以,她就不能脱他的。
“我......”
难得她一个女孩子放下矜持,他却......
蔚景涨红了脸。
“你是不是又想着离开我?”他紧紧逼问。
犹记得两人最后一次欢爱,她就是这样破天荒的主动。
结果第二天就不辞而别。
今夜又是如此,是不是心中又在盘算?
蔚景怔忡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噗嗤”一声笑了。
双手缠上他的颈脖。
她笑睨着他,不语。
他也专注地望着她。
片刻之后,他忽然身形一矮,蔚景还未意识过来他要做什么,就感觉到眼前景物一斜,自己已经被男人扛了起来。
大步流星走到床边,男人将她丢在柔软的被褥之上,倾身压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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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随凌澜离开灼华岛,是三日之后。
在他的悉心指导之下,她练成了《拈花笑》的最后一式。
为了索要她的报答,这三日,他可没少折磨她。
不仅要她洗衣做饭,伺候他的生活起居,还动不动就将她扯过狠狠地需索一番。
那样子就像是几辈子没碰过女人。
她故意调侃他,作为帝王三宫六院实属正常,皇嗣昌盛才能国家兴旺,他作何要废了六宫?就不怕天下人质疑他作为男人的能力吗?
他笑,说,所以,我要让你生一堆王爷公主出来。
她就瞬间词穷了。
在灼华岛的外面,她见到了赶着马车前来接驾的高朗。
说实在的,第一眼,她甚至都没认出他来。
才两年的时间,他竟然变了那么多。
沉默寡言,人也整个沧桑了很多,早已不是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
看来,锦溪的死,对他的打击是致命的。
听凌澜讲,他跟康叔依旧住在相府里面,只不过,相府门头的牌匾换了一块。
由相府改成了康府。
她其实想劝高朗,以后的路还很长。
但她终究没说。
依旧要求住在相府里面,住在那个有着和锦溪回忆的厢房里面,就说明他自己不愿意走出来。
这世上什么都可以劝说,什么都可以安慰,唯有情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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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之一物,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或许别人觉得活在过去,是痛苦的,而当事人却觉得,活在有心爱之人的过去,是幸福的。
这种滋味她懂。
所以,她什么都不想劝。
低低一叹,她靠在凌澜的怀里,车身颠簸,一路朝啸影山庄的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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