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当时也是想救你罢了……”
“救个屁,我用得着你救吗!多管闲事!!”
我要是知道会变成这样,我压根就不会救你,弄到现在已经惹了一身骚了,红绸朱砂青缎裴焉轻彤,还有一个谢寻樊,如果一开始没有救你,这种旅程还会有吗?还会那么不小心惹上一个个大麻烦吗?唉,头好痛……
“当家的,可以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吗?你为什么会把他带到温香馆呢?……”居高临下远距离对话实在有点不习惯,不过现在也只能将就了。
青缎思索了一下看着少年对我说:“……其实,你有所误会吧,他原本是有声望的氏族的小少爷,不过因为碰上了有收藏娈童嗜好的左相大人,于是想利用他男扮女装名正言顺地收为己有,所幸自小习武才得以脱身,没想到在三水镇郊外的时候碰见了个呆头愣脑的小子,竟然把他放到青楼里了……”
“……”无言以对。也就是说你早知道我都在说谎咯?
事实的真相原来是这样吗?……果然众说纷纭哎,当初在客栈还听了那么多朝廷江湖腥风血雨什么什么的,到底只是达官贵人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内幕……
“那么,你……”
“我跟他是旧识,听说他逃离大婚不知所踪,本想让各个乡镇青楼的友人一起帮忙寻人,在到了三水镇软玉楼的时候,却偶然让我看到了他,索性借口医治将他带到自己的住处,这里虽然离帝京更近,却无人敢在温香馆造次。”
这个说法……过得去,至少符合逻辑。那么,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也没算伤他多深吧?青缎跟他本就是旧识,帮他医治也是在情在理,不过偿还的事,红绸肯定还是不会放过我的,青缎亦然。
我将匕首丢了下去,那人稳稳接住,朝我恶狠狠一瞪,就像非等我下去把我X了不可。
“好了,你可以下来了,不然我就要费心上去‘帮’你一把了。”青缎如是说,就像在宣示:不要以为我没上去就是不会轻功,我不过是懒得动。
你爷爷的,一个小倌馆的当家居然有这种本事,看来他也如红绸是深藏武功的人,刚才的说法还是采取可信可不信的态度好一点,谁知道是不是真的。(始终很多疑)
我纵身跳了下去,还没站稳,果然又有匕首向我袭来。“你有完没完?……我都认错了你还想怎样?”
“不怎样!!就想杀人碎尸!”
“够了,你想把我的地方拆了不成,报复的方法多的是,非要舞刀弄枪就到外面去。”青缎很适时地制止了他。
“那你说说,他让我受了那么大的侮辱,该怎么报复才能让我爽一点啊!!”
“呵呵,这个很简单。”
迷魅的丹凤眼包涵戏谑地看向我,把我看得一脸抽搐。红、红绸?……跟红绸一样的眼神……
“夏公子,刚才说的偿还一事,就让我在这里说明了吧?”
“呃,轻便……但是,希望是我力所能及的事。”他跟红绸一样……喜欢玩阴的……
满意一笑,长身而立,取出那封信函,看着我们微启薄唇:“信中提到的酬劳,我想你也会满意的鸣珞,有个说法叫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既然夏公子你害得鸣珞差点沦落风尘,那么也请你以七日为限,扮演这献媚求欢的风尘中人吧~~~”
什、什么!!!
我被狠狠震了一下,脑子里不能反应过来。
叫鸣珞的少年“哼”了一声:“这还太便宜他了!我现在就只想揍他而已!”
“不行~这张脸要是被打坏了就不好了,红绸的提议我觉得很有趣,既然是我把你医治好的,你就好好克制自己吧,等七天过后,你要怎么跟他斗都随你了,怎样?”
“哼!”
见他已经妥协,青缎转而对我说:“如何,夏公子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吧?……还是你想拒绝?”潜台词:你认为你有拒绝的余地吗?我的武功可是比你高~
我咬牙,手按住自己还缠着半截纱帘的右手。……痛,这家伙的能耐不可预测,我根本没有胜算。
可是……我真的要在这里当七天的小倌吗?……羞辱倒是不会,不过不会真的要我跟那些老者或女扮男装的人同床共枕吧?……
“……只是接客吧?”
“当然~你也没有受过服侍客官的训练吧~”
操,谁要受那种训练!!!
“那,七天,我的酬劳就算还清了,我就不欠你们什么了……”这句话是对青缎说,也是对鸣珞说。
青缎点头,一笑倾城。鸣珞横了我一眼,别开脸去了。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