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多,但还是危险着。
“你先停下,把伤口处理好了,再说。”
何欢一边说着,还有些委屈,这人不拿自己的身子当回事,还让她帮着操心。
“等会再说,不急。”
不急你丫个头呀!
听着男人有些粗重的喘息声,何欢怒了,更是不配合,手不能动,她不是还有腿么!一抬膝盖,便直冲向莫瑾年的第五肢。
不是只有女人才有第六感,我们历经风雨的莫团长,一感觉到危险,本能的侧过身子,避免了断子绝孙的危险。
“你干什么?”
第五肢对一个男人来讲,重要程度自然是没话说的,莫瑾年哪能不怒?俯□去,狠狠的咬着小女人本就微肿的唇瓣,听到后者嘶了一声,这才松口。
“先放开我,把伤口处理了。”
何欢觉得自己就跟个小媳妇儿似的,明明是她吃亏,还得顺着莫瑾年,谁让今天自己做错事了呢?
看着小妞儿别扭的眼神,还有坚决抵抗的态度,莫瑾年也觉得自己是开不成荤了,起码,现在好像不行。
“那处理完伤口,我们继续?”
闻言,何欢抽了抽嘴角,她是没脸点头的,此刻还是保持沉默的好。不过莫瑾年倒是把她的表现当成了同意,话说,不同意能行吗?
赶忙取来医药箱,这东西本来是没有的,后来看莫瑾年的伤口,生怕有什么问题,索性也就备了一个,倒没想到真派上用场。
先用酒精消了消毒,看着那棉球上浸满了血迹,何欢就恨得牙痒痒,莫瑾年这厮是有病吗?满脑袋装的是屎啊还是屎啊?除了黄色废料之外,还能有点别的东西不?
好不容易把这厮的伤口处理好了,莫瑾年立刻满血复活,像只大狗狗一样,直接把何欢扑倒在床,啥话不说,便开始啃了起来。
“停下,停下!”
刚抗议了两声,余下的话便被男人堵在嘴里了,何欢呜呜出声,却也阻止不了莫瑾年的动作,因为先前刚洗了澡,换上了睡衣,男人嫌碍事儿,一把便给撕了开。
到了此刻,何欢迷迷糊糊的想着,幸亏刚才担心莫瑾年,随便挑了套睡衣,要不然喜欢的被这厮给撕坏了,那就得不偿失了。
相信没有女人会穿着内衣睡觉的,何欢也不例外,所以我们的莫团长一点也没被阻挡,直接袭胸,粗糙黝黑的大手,覆上了一只洁白的小兔子,力道便有些控制不住了,揉的何欢觉得生疼。
尼玛!
老娘只有B,照这样下去,不会升了罩杯吧?
奇异的酥麻遍布全身,想阻止男人的动作,却一点力气都没有。莫瑾年身上碍事的衣服,早就被何欢给脱了。
怪不得人说出来混总是要还的,刚才她扒了莫瑾年的衣裳,现在便轮到自己还了。
莫瑾年轻咬着胸口处顶端的粉嫩,何欢有些迷糊,十指紧笼着他结实有力的后颈,也不知道是要推开,还是拉近。
何欢的手被莫瑾年扯下来,放在了一个硬鼓鼓的地方,作为一个资深色女,她也不装纯了,知道那个一跳一跳的小兄弟是什么,顿时受到了精吓。
“乖,帮我解开。”
莫瑾年诱哄着,何欢看着男人系着的腰带,对解这东西没经验啊,怎么解也解不开,最终急的都有些肚子疼了。
不止何欢一人着急,莫瑾年也急啊,受不了小女人的磨蹭,直接脱了裤子,看着那黑色子弹型内裤支起的小帐篷,女*丝终于羞射了。
正在此刻,何欢觉得有些不对劲。
“莫瑾年,不行。”
是个男人就不能听这两个字,何况现在的情况,又女方说出这样的话,我们傲娇的莫团长顷刻之间便怒了,他这么努力学习,从某岛国小电影上取了不少经,小妞儿还敢说他不行,真是欠抽!
暴怒的后果,直接体现为何欢的睡裤被撕成了片片儿,男人撕得顺手,直接也把小内内给扯掉了。粗糙的大手直接探进了最关键的地方,触手是温暖的湿润。正感慨着小妞儿敏感呢,鼻尖突然嗅到一股子血腥味。
莫瑾年有些不祥的预感,僵硬的与何欢对视,看着后者别扭的转过头,男人不死心的看了看自己的手指,那抹猩红色,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们的莫团长,怎么也没有想到,世界上最毁气氛的东西,不是情敌,而是一种叫大姨妈的可怕生物
作者有话要说:我的节操掉了,哪位妞儿帮我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