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欢对蒲乐的印象很好,想着将小丫头收入自家领土范围,也是一件美事。
闻言,蒲乐一张脸长得通红,呐呐的下去了。外面的那几个职员,看到这一幕,纷纷撇了撇嘴,到底没说什么。
到了中午,何欢想着去找莫云欢,毕竟俩人现在都快成亲戚了,多沟通沟通感情也是好的,约了校花小姐一起共进午餐,何欢便哼着小曲往摩安走。
前面热热闹闹的围了一群人,天朝人愿意围观,何欢也不例外,走到前面,过五关斩六将,终于挤进了最里层。
进去之后,女*丝本就为数不多的那点儿同情心又被勾起来。地上躺着一个小姑娘,年纪不大,看上去也就十一二的模样,穿的破破烂烂,一张巴掌大的小脸儿,最明显的就是那双大眼儿,直勾勾的盯着你,饥寒交迫的样子,让她不忍。
要知道,现在都入冬了,穿的那么单薄,肯定会生病。但周围人看着,倒也不敢贸然去扶,生怕遇上碰瓷儿的。
何欢上前,扶了一把,心说小孩子哪有那么多的心思,伸出手拉住那只骨瘦嶙峋的小手,想把她拉起来。
小姑娘见有人上前,嘴角裂开一抹灿烂的笑意,顺势站了起来,让何欢一晃神,便被小丫头直直一推,从楼梯上滚了下来。
何欢咕咚咕咚的滚下去时,脑海里浮现出一个念头:
老娘不会又重生了吧?
周围人爆出一阵惊呼,小姑娘见势不妙,拔腿就跑,倒是被一个好心的路人给捉住了。有人还叫了救护车。
何欢躺在地上,意识有些模糊,额角不断溢出血迹,到底没有昏睡过去,只是没有力气站起来,干脆便躺着算了。
越来越困,她的意识也沉浸在一片黑暗之中。
“问出来是谁指使的吗?”
“一个小姑娘你们都审不出来,是饭桶吗?”
男人低沉的声音在何欢耳边响着,,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只觉的头痛欲裂。看着那个站在窗边打电话的男人,心中一暖。
“莫瑾年。”
低低的叫了一声,听到自己的声音,何欢都觉得蛋疼,要不要这么柔弱,老娘是女汉子好不好?
莫瑾年赶忙挂了电话,坐到床边,脸上的表情还是那么严肃,只不过眼神却有些冰凉,让何欢心中一阵愧疚。
“我错了。”
即使身体难受,但何欢还是不由自主的鄙视了一下自己,鄙视的并不是圣母念头,而是居然会被个小姑娘算计了,实在忒丢脸有木有?
莫瑾年还是一副便秘脸,何欢也知道他是在担心自己,作为一个很知好歹的人,何欢继续装鸵鸟,仿佛复读机一般,再次念叨:
“我错了。”
看着额际还缠着纱布的小妞儿,莫瑾年深吸了一口气,从来不知道一个人会如此牵动他的心,从楼梯上摔下来,那么危险,幸好没出大事。
“谁让你多管闲事?京城里需要帮助的人多了去了,你帮的过来吗?”
兵哥哥一见何欢那副虚弱的模样,心里气的更厉害,到底是哪个混蛋,居然这么无耻,对付起女人来了?
何欢一见莫瑾年发怒,心里还是有些怵,这事她做的也没错,只不过那小丫头不是好人,也怨不得她啊!但是看着正处于气头上的男人,何欢继续狗腿。
“我错了,你原谅我吧。”
“人家只是好心。”
“我哪里想得到那么小的丫头,居然有那样的心思。”
仿佛老太太一般嘟嘟囔囔,莫瑾年的表情还是未变,何欢心中咯噔一声,暗道不妙:
“哎呀,哎呀,我头疼,先睡一觉啊!”
一手扶着额头,眼睛却是在偷偷打量着莫瑾年,这演戏水准也实在是忒差了,莫团长没好意思揭穿她,淡淡开口。
“你先歇歇也好,等会儿爸妈就要来了,也可以借此机会,说说孩子的事。”
孩子?
一听这两个字,何欢吓得差不点儿从床上蹦起来。她怎么忘了这茬儿呢?望着莫瑾年,她试探性的开口:
“要不咱们说孩子流掉了?”
卧槽!
这女人真是什么话都敢说,要是一语成谶可怎么办?莫瑾年瞪着眼,眸子里嗖嗖冒火,要不是小妞儿身上有伤,真心恨不得赏她一个爆栗。
“你还真敢说。”
莫瑾年的表情真心让何欢蛋疼,话一出口,她也觉得不太好,讪笑的低头。
可是孩子的事要怎么办?
“这里的医生,是我高中同学。”
正在何欢纠结之际,头顶上再度响起莫瑾年的声音。
同学?
“我告诉他,让他跟我爸妈解释,之前是误诊了。”
要不说莫团长厉害呢,脑子都不跟女*丝是一个回路的,只要误诊不就OK吗?孩子再努力就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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