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
在他离开后,她抱着自己的身子,心酸地落泪,“对不起……”,只能愧疚地说着这三个字,虽然知道他可能不是那么喜欢她,但他是她的丈夫,就像他说的那样,她有义务同他……
可她做不到啊!她有病!她被人玷污过!她很脏,嫌恶男人的触碰!
自那晚不欢而散后,凌北烨一连两个月没回家,他疯了般地工作,无论白天还是晚上,有时候累了就在警局睡。陆启琳也很忙,用工作充实自己单调的生活,她的会计事务所渐渐地步上正轨,在业内的影响力不容小觑。
在外人眼里,她是一名冷艳优雅的女强人,她事业有成,婚姻美满。
可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的世界究竟有多么地不堪。她自卑,性.冷.淡,心理有问题,常年独守空房。即使结婚一年,跟过着单身生活无异,不过,她也并不感到寂寞,习惯了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实在没事的时候,窝在家里,练瑜伽,煲汤,看杂志……
知心的朋友几乎没有,可能跟她的性格有关吧,事务所的女孩一般不敢跟她接近。
“于秘书,通知下去,今晚全体员工去聚餐,饭店我约好了——”,办公室里,她对秘书说道。年轻的小秘书脸上明显地染着诧异,她没听错吧?陆会计要请大家聚餐?
看着坐在办公桌边,头发挽起,穿着白色衬衫,戴着黑框眼镜的陆启琳,秘书暗忖。
陆启琳感觉秘书还没离开,抬首,“愣着干嘛?”,她一脸面无表情地问道。
“啊——哦!我知道了,马上就去通知大家!”,于秘书说完,快速地走了出去。
秘书离开后,陆启琳苦涩地笑着摇摇头,她也很想跟大家一起聚聚,聊聊,融入这个团队,这个大家庭里面,但——
和事务所同事一起吃了自助餐,吃完饭后,一帮年轻的女孩子要去KTV玩,陆启琳答应,去了附近的一家娱乐城。坐在喧闹的包房里,她与之格格不入,只坐在角落,怀里拿着抱枕,安静地听着年轻女孩们唱歌。
听着刘若英抒情的歌,她也忍不住会想起凌北烨,心酸地起身,出了包厢。
“阿烨哥,你真坏——”,女人娇笑声,令她顿足,转首,幽暗里,只见身形高大的男人怀里拥着一个穿着性.感火辣的女人,虽然看不清男人的脸,但那身形……
心口闷堵着,涨满了酸意,一颗心也像是被人狠狠地撕成了碎片……
这里是夜总会,他来找女人?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凌北烨戏谑地说道,说完,大手在女人娇俏的臀.部狠狠地捏了一把,引来女人更加放.荡的笑。
他们跟她擦肩而过,他好像没看到她一眼,拥着女人,边说着下.流的话,边拥着她进了包房。凌北烨自从进了这条走道,就看到了她,他相信,她也看到了他!
那一刻,还真有一点点报复的快.感!
不过,看着她站在那,无动于衷的样子,没有像其他女人那样,质问,吵闹,她竟然反应地像个陌生人。无视他找女人!
“阿烨哥——”,凌北烨才进包房,身子被热情的女人压在门板上,女人迫不及待地解开他的衬衫,涂着妖冶颜色指甲油的手,抚摸上他的胸膛,在他那健硕的肌肉上,抚摸着,膝盖上移,抵在他的鼠蹊部,轻轻地揉……
“哦……”,凌北烨粗喘,“宝贝……”,凌北烨的手抚上女人的脸,然后缓缓下移,直接插.进女人深深的沟壑里。
“嗯……阿烨哥……你坏!”,女人放浪地娇.吟,扭动着腰,迎合着凌北烨的手指,只见凌北烨伸出手指时,指间多了一包白色的粉末。
女人笑了笑,张开手,等着凌北烨掏钱,“先验验货——”,只见凌北烨将塑料袋打开,闻了闻,“货不纯啊——”,他淡淡地说道。
女人的脸色一僵,“阿烨哥原来是个行家啊——”,女人娇笑着说道,“纯的货有,就是价钱——”
“你阿烨哥像是缺钱的人么?”,凌北烨嘴角扯着邪魅的笑,睇着女人,说道。
“不像,不像,我这就找彪哥要——”,女人说完,从包里掏出手机,拨号——
不一会儿,两人出了包厢,进了电梯。
刚要合上的电梯,又被打开,一阵浓郁的香水味扑鼻,陆启琳皱眉,只见凌北烨拥着女人进门,角落里的她,心口猛地一颤。凌北烨像是没看到她一样,按了下按钮。
女人偎在他的怀里,身子不疼地扭动,以丰满的胸磨蹭着他的胸膛,这个男人可是她很少遇到的身材是极品的男人,她好想跟他酣畅淋漓一场啊……
“妖精,这么急啊——”,凌北烨眼角的余光瞥向角落里的陆启琳,见着她仍然无动于衷,心里一阵翻.搅,也配合着女人放肆起来,大手故意在女人臀.部搓.揉着,故意让她看到。
她是看到了,一颗心绞痛地厉害,恨不得冲上前将那个女人从他怀里推开!告诉她,别染指她的老公!可是,她配吗?!
如果她能满足他,他还会在外面偷腥吗?!
到了负一层,她都无动于衷,凌北烨心里挫败!拥着女人出去,陆启琳待他们离开后几秒,才出电梯。
她眼睁睁地看着那女人跟他上了车,失去思考能力,她行尸走肉般地上了自己的车,机械地发动引擎,离开地下停车场。泪水,如雨般落下,她觉得自己太没用,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丈夫跟别的女人在自己面前**,她都懦弱地没有阻止!
也更明白,他不爱她!
“嘭——”
“啊——”
车头撞上修路摆放着的路障,她惊呼,踩下刹车,身子惯性地向前,撞了下挡风玻璃,又弹了回来——
一阵眩晕感清侵袭,额头一阵火辣辣的灼痛!
她倚靠进驾驶座里,惊魂未定,忍耐着那股眩晕感,许久后,才恢复平静,只听车窗被人敲响,她转首,一名交警在车外……
额上肿了一只大包,一个人去医院检查了下,确定没有任何后遗症,车送去4店维修了,她打的回家。在经过一家娱乐城时,门口被警车围堵第水泄不通,就连路都被封了,出租车只能绕道。
看着别的警察那么忙,想起凌北烨刚刚还跟女人——
她苦涩地笑笑,结婚一年都没发生过一次关系,他也不是个圣人,不偷腥才怪。她给他找这么个借口,心却疼痛不堪。
要就成对。***
凌北烨凌晨五点才疲惫不堪地回到家,进了卧室,他扑上了在床.上睡着的陆启琳。
“啊——”,她惊喜,叫了声,对上他疲惫的脸,闻着他身上的香水味和烟味,一股恶心感令她奋力地推挤他的胸膛,“你别碰我!”,她冷声吼道。
没忘记他跟别的女人恶心的一幕,凌北烨被她额上红肿的大包吸引住视线,心里一疼,“该死!怎么弄的?!”,拂起她额前的刘海,他心疼地问道。
陆启琳鼻子一酸,一股委屈翻涌而上,怎么了?他在乎吗?
“不要你管!你走!别用你的脏手碰我!你走!”,她嘶吼,心口一阵阵绞痛,极力隐忍着快要夺眶的泪水。
他的手僵硬住,不知该拿她怎么办——翻身下床,去了浴.室,不一会儿,手上多了条热毛巾,他按住她,轻轻地覆上她的额头。
温热的感觉,令那股灼痛缓解了很多,她感动,又气愤,感觉自己被他背叛了!
“我想离婚。”,她又恢复那副冷情的样子,冷淡地说道。凌北烨刚想跟她解释今晚的事情,没想到她竟然说出这句话,一颗心再次被他折磨地酸痛难忍!
“陆启琳!你究竟,有没有喜欢过我?!”,他嘶吼出来,还是,他一直是一厢情愿的,以为她曾喜欢过他。不然为什么折那么多星星给他?!为什么给他写信?!
他的话,令她心酸地想哭,冷淡地看着他,“没有!从来没有!你放过我吧!”,她冷声道。
凌北烨有杀人的冲动,跳起,“很好——”,冷笑着说道,“这个婚,离不了!陆启琳,你这辈子就这样了!”。
“为什么不离?!这种有名无实的夫妻,对你来说有什么意思?”,她看着他,质问道。
有什么意思?凌北烨心酸地在心里反问,娶他,是他入军校前就订下的心愿……
“有啊,反正我可以想找什么女人找什么女人!陆启琳!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他冷声嘲讽道,说完,迈开步子,离开——
他的意思是,她的身体,他也不屑要,反正他还可以找别的女人……陆启琳这么咀嚼着他话里的意思,伸手,将额上的毛巾重重地扯下,狠狠地丢在了地板上——
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寒冰越来越深,见面的次数更少,连两家人都发现了他们这对夫妻间的问题。
两个人几乎是各过各的的,她知道,他不爱她,在外面应该还有女人。凌北烨知道,她也不爱他,心里还惦记着那个郝桐,起码,他常常遇到他们约会。
久而久之,他习惯了,反正警队的事情够他忙的了,忙起来,可以完全忘掉她!
令两个人最烦心的是,孩子的问题。
无论是回娘家,还是去婆家,陆启琳都会被追问肚子的消息,她只能撒谎说,在避.孕,事业才起步,不想早早地要孩子。因为这事,她没少被母亲朱秀兰责骂。
有时候,她也想要个孩子,起码可以陪着她度过太多一个人的时间。可,只是想想而已。她的病……
凌北烨回家也会自觉地睡客房,有时,一句话都不跟她说,他感觉他那颗爱她的心,好像在慢慢地枯萎,有时候,也真的不在乎她了。他的冷淡,也让她心酸,有时候她也很想跟他聊聊天,可刚开口,看着他那冷漠的表情,她便退却了。
感觉,他已经厌恶她了!可为什么不离婚呢?因为,两人是联姻,离不了吗?
“啊——”,她被那个噩梦折磨地惊醒,尖叫着坐起身,凌北烨听到动静,几乎是飞速地冲进了主卧,“怎么了?!”,还是无法抑制对她的关心,看着抱膝坐在床.上的她,他低吼。
PS:今天七千字更啊!前面的部分只是简单写写,很快就会写到后面的了,勿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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