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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疼爱妻子,妻子呵护丈夫,这本是一个美满的家庭。
可惜,天有不测风云,这妇人的丈夫在帮一个大户之家清理水井之时,被同伴不小心踢下水井的大石给砸死了。
这妇人的丈夫死后,那个大户人家倒是给这妇人了一些银钱做补偿。
由于这妇人不会任何生钱之道,她和她的儿子就只能依靠那大户人家给她的银钱来生活。
在时间过去了五六年之后,这妇人手上的银钱不够二人生活了,她才想着出去赚钱。
一个妇人除了给人做饭、打扫、洗衣服之外,就没有其他的活可以做了。可是,这妇人却连一个做饭、打扫房间、洗衣服的活也找不到。
刚开始的时候,这妇人还不知道为什么她找不到活来做。但是,随着各种风言风语渐渐的传到她的耳中,她才知道为什么没人愿意雇佣她。
在想着外出赚钱之前,这妇人绝对没有想到,在这个不大的兴安城中,她竟然被人说成是一个克父克夫的人。
在那些风言风语中,这妇人的父亲和丈夫的死都全部是因为这妇人命相不好的缘故。
这次这妇人之所以会被气的差点死掉,就是因为她的孩子在和另一个孩子打架之后,另一个孩子的母亲说她克父克夫又克子。
讲完她要将的故事之后,这妇人已经是泪流满面了。
见到自己的母亲哭了,那小孩也跟着哭了起来。
看着这对抱着一起痛苦的母子,徐阳暗道:“同时可怜之人,那些人怎么就不懂得积德呢?”
待到这妇人平静下来之后,徐阳沉声道:“这相面之术,老夫也略懂一二。以老夫看来,夫人不是福薄之人,怎么可能克父克夫呢?老夫在兴安城还要待一段时日,夫人如果不介意的话,可以让这孩子跟我学一点医术。”
那妇人闻言,满脸惊喜的说道:“先生愿意收铁生为徒?”
徐阳摇头道:“不是收徒,只是教他一点浅薄医术而已。”
听到徐阳这话,那妇人虽然略有失望,但还是连忙让她身边的小孩给徐阳磕头。
在靠近这对母子的一个客栈里住下之后,徐阳就开始了他在兴安城中的行医生涯。
因为徐阳治病不收银钱只求故事,所以他很快的就招来了很多客人。
徐阳当年做过游医,当然知道一些规矩。他虽然有治疗所有病症的能力,但却只治那些一般郎中治不了的毛病。
尽管如此,就像他在二十几岁行医天下时一样,在他的生意日渐红火的时候,麻烦找了上来。
两万多年的时间过去了,云洲的一些语言习惯都发生了一点点变化,但徐阳遇到的麻烦却没有多少改变。
看着躺在他身前的壮汉,徐阳暗道:“整治你们这些泼皮,两万多年前我不会心软,现在同样不会心软。”
以金针封住大汉的两个重要穴位使他动弹不得之后,徐阳开始就又拿出三针金针分别扎在他的喉间、胸口、腋下。
看到那大汉全身青筋冒起、满脸大汉,徐阳对着围在那大汉身边的几个大汉笑道:“他是中了热毒,所以才昏迷的。等到他汗发完了,热毒排出来了,他一定会醒过来的。”
听到徐阳的话,几个大汉中最高最大的那个大汉瓮声瓮气的说道:“要是他醒不过来的话,小心我将你也打的醒不过来。”
“放心吧!小老儿对自己的医术有绝对的信心。”
待到躺在地上的那个大汉快要被全身的麻痒折磨疯的时候,徐阳这才将那大汉体内的所有金针拔了出来。
徐阳刚刚拔出那大汉体内的金针,那大汉就立刻从地上蹦了起来。
看着那大汉有些恐惧的看着自己的模样,徐阳笑着说道:“我说的没错吧!等到他的汗发出来,热毒排出来,他自然就会醒过来。”
几个围在边上的大汉冷冷在徐阳的身上注视了一会,然后带着犹自满脸恐惧的大汉头,推开围在边上的那些人,头也不回的走了。
那些大汉离开之后,围着徐阳的探子的那些贫民又开始给徐阳讲故事。
在夜幕快要降下来的时候,徐阳告别了那些贫民,然后带着那个叫铁生的小孩往他住的客栈走去。
刚走没两步,铁生就对着徐阳问道:“先生,那些泼皮肯定还会找你的麻烦,不如,你今夜就离开兴安吧!”
徐阳闻言,拍了拍铁生的脑袋笑道:“我离开了兴安城,你相谁学医术呢?”
铁生低声道:“铁生也不想先生离开,但是我娘说过,做人不能光想着自己。”
“想不到那妇人遭遇如此坎坷,竟然还能这样教育孩子。”
想着,徐阳笑着说道:“放心吧!先生我是武林高手,那些泼皮奈何不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