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慎对于自己的能够作出这样的反应很是有些得意,正所谓“泰山崩于前而不色变。”宋慎自认为自己当真是“美色当于前而拒之。”这种自制力,这种控制力,真是应该自豪一番的,要不要奖励自己一次“马杀鸡”呢?
张闻陶打来电话时,宋慎刚刚回到家中,他洗了澡,收拾了下东西,躺在了床上,正想要睡觉。
“你就放心好了,那个什么小组的秘书长职务肯定就是你的了!”张闻陶开口第一句就是夸下了海口,若是不知道内情,还以为这件事情是他所做的。
宋慎坐起身来,笑了笑,“那还真是要谢谢您嘞!”
“自家人,甭客气!”张闻陶毫不犹豫地把宋慎的谢意收了下来,一点都没有客气地意思。
宋慎有些无奈,便是知道张闻陶肯定是有话要说的了,但他也没有开口去问,因为他知道以张闻陶面皮的hou度,这种事情无需他来多问,便自会说出来的。
“怎么样?听说你最近去了香港,是不是过上了幸福的和尚生活?”张闻陶开玩笑道。
宋慎故作不知,“此话何解?”
“呵呵,不要告诉我,你不清楚。所谓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如是也,不就是幸福的和尚生活?”张闻陶笑着掉书袋。
宋慎笑了笑,倒是没有多说。
张闻陶却很是敏感,“说,快点交代,今天晚上去哪里了?”
宋慎否认,“从公司回来就没有出去。”
“嘿,你还能骗得了我?隔着十万八千里地,我都是能够闻到酒气,说吧,你到底去哪里了?”张闻陶有些得意地笑道。
宋慎一愣,转身朝着四周看了看,房间里不会再有第二个人了,他忽然想到酒吧,他不认识别人,但是绝对不代表有人没能认出他来,他现在大小也算是半个公众人物,几乎半数的报纸曾经刊登了他从日本讨回文物的事件的照片,所以有人认出他来,倒也算是正常。
宋慎没有多解释,“是喝了一点酒。”
宋慎的小心思,张闻陶当然能够猜测得到,承认喝了点酒,但是没有明说是在哪里喝,这句话即使是到了罗媛那里也是能够解释地清楚的,他笑了笑,“你一定是猜到了,我有一兄弟,当时就在你身边,而且,坐在你身边的那位也是他一眼看中的,他当时想要跑过去钓一钓,没想到是遇到了你小子,他就没有动手。”
宋慎当然也能读懂张闻陶话里的那些得意,这些话就是在说,看,我兄弟遍天下,时时刻刻都是能够得到情报,另外的意思则是在说,我的兄弟给的是我的面子,但是你欠了我一个人情。
宋慎并没有把张闻陶话里的意思当做一回事,他没有在意,就没有回应。
张闻陶在电话那头,便难免微微有些尴尬,只好开口又是道:“我朋友说,你离开的时候是一个人走的?气得那姑娘直跺脚呀!我朋友当时可是嫉妒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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