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干净利落的胜利,不禁让台上的裁决官想起了一些旧事,也让台下那些等着苏墨虞落败的各流弟子目瞪口呆。
如果说之前两次苏墨虞的取胜,还只能被归结为蛮力的话,这一次的胜利却找不到任何理由和借口了。
玄剑宗三代弟子大多都还年轻,所以没有多少人见过鬼剑流的功法,今天骤然看见了鬼王步之后,所有人都陷入了极度震惊之中。
如果在苏墨虞对面的人,换成是自己的话,自己有没有机会躲过那一剑?
所有的年轻弟子们都作如是想。
台下的仁烈此时面如死灰,方才落败的德冲,已经是他炎剑流在大武试里硕果仅存的希望,可如今,什么都没了。
他有心发飙,但眼下这情形,众目睽睽之下,他又有什么理由?
更何况苏墨虞的手臂还滴着血,那正是他炎剑流弟子偷袭所致,真把这事情闹开了,他是一点儿道理也占不着的。
仁烈深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自己焦躁的心情,暗暗道:“来日方长,总有我找回场子的时候!”
想到这里,他潜入人群,片刻后便不知了去向。
这时候第三轮得胜的苏墨虞,被人安排着到一旁包扎伤口。亏着有天麟衣的保护,他的左手看起来虽然惨了些,但到底骨头没有断,虽然短时间内必然会受些影响,但应该不会落下什么病根。
而与此同时,在剑舞坪之外的一个偏僻角落,那个出手偷袭苏墨虞的德相正在焦急的来回踱步,似乎在等什么人。
“干嘛急成这个样子?”一个略显轻佻的声音响起,转角处走来一个人,正是德玄。
德相吓了一跳,待看清是德玄之后,这才放下心来道:“德玄师兄,我已经照你的吩咐做了,可之后我该怎么办?我师父生气的厉害,让我回去面壁思过,指不定还有什么别的惩罚,我该怎么办?”
德玄一脸的轻笑道:“有什么好怕的,你又没真的杀了他。你师父就那么心疼你这个宝贝徒弟,哪里舍得重罚你。”
德相听他这么一说,稍稍平静了一些,但转而又紧张道:“可……可万一他告到戒律堂怎么办?用炎爆符伤人,这可是宗门禁止的啊……”
德玄一摆手道:“放心,眼下宗门里,无论是戒律堂,还是其他要地,没有人愿意看到鬼剑流崛起。你伤了他门下弟子,戒律堂其实也乐见其成,不会为难你。”
德相连连点头道:“那便好、那便好……只是师兄答应我的事?”
德玄笑道:“放心,我会劝说我师父,事后让你登上藏书楼顶楼的。”
德相一下子喜形于色道:“如此,多谢师兄,我得先回去了,否则要让我师父知道这件事,非打死我不可!”
德玄一伸手,示意他离开,然后也笑笑重新返回剑舞坪。
他们两个人这番谈话,自以为无人知晓,却不知道就在不远处的一片花田里,正蹲着一个人。
不是旁人,正是韩烟。
她清早来到剑舞坪,接连看见自己的师兄师姐们获胜,心中十分欢喜,就想着到花田折些花草编成花环送给他们,只是才来到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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