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华,可以这么说,所以我说有你我的生活才会有乐趣。”
“不过你可要小心,别让这乐趣变成了恶梦。”楚熠脸上闪现的是邪佞而优雅的笑。
“哈哈,你的提示我一定会防范。”
众人看着两人唇枪舌战,完全插不上话,这时,郝染却说了一句。
“我就不奉陪了,这儿的烽火味太浓,呛的人喘不过气来,我先去喘口气。”
说完,完全不理会他们的眼光,径直的转身离开。
她不想知道他们有什么恩怨,这些对她来说是完全无意思。
她只知道楚熠把她耍的团团转,当初她曾对他说过,俩人之间不要有秘密,他说好。
可是他的另一层身份,他一直隐瞒着。
他一直在敷衍她,或者对她曾经的好,也只是做戏,让她入戏更深,然后再狠狠抛弃,就像今天。
她身边的人,有哪个可以相信的?
没有,从来没有,就连正毅,她也不敢相信。
她在这个世界原来是这么孤单。
孤单的只剩下满目疮夷的躯体。
……
带着悲痛的心,她走出了会场的大门,却发现这儿是海边,没有出租车,没有人可以带她离开。
她冷笑一声,她可真是可悲。
无方向的走着,只想离开这个让人压抑的地方,再也管不了今晚来这儿的目的了。
走到丛林边,她停住脚步。
“韵华,你今晚究竟是怎么了?你好好的说要陪我来,可是刚才跟韩道夫及陆敏珍见面时,你冷言冷语的让我多下不了台。”这是郝知章的声音。
“你不就是担心陆敏珍生气吗?”蒲韵华冷嗤一声。
“她是染染的婆婆,我们怎么也得给点面子。”郝知章的语气突然凝住。
“郝知章,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一直以来韩氏跟郝氏有业务上的联系,不就是靠着你跟陆敏珍那点龌齿的关系吗?”
“蒲韵华,你胡说八道什么?我跟韩夫人是商业上合作的关系。”郝知章气急败坏的吼道。
“恼羞成怒了,别以为我呆在家里我就对你的事一点都不知,我不说,那不想破坏我们之间的和谐,可是你太不知好歹了,最近两人常暗中联系。”
突然传来一声重重的叹息声,接着无奈的说:“我们联系只是商业上联系。”
“公司上的事不是已交给了染染了吗?你跟她联系什么?以为我好糊弄?”蒲韵华的声音冷如冰霜。
郝染此刻一定能想到,现在的蒲韵华瞪着眸子的样子有多冰冷。
“有些事染染根本不清楚,只有我知道,所以得我去跟韩夫人接触。”
“郝知章别在我面前再说这种假话了,你们暗中只用电话联系,而且还是晚上,你一个人藏在书房,只有做见不得人的事才会偷偷摸摸进行。”
突然是一阵沉寂,郝染立在原地,有些犹豫走还是不走,她无意中听到父母的对话,她一直知道从小母亲对父亲就是有诸多不信任,每次父母吵架时,就是她最难过的日子。
虽然父亲对母诸多迁让,可是母亲那种性子,也未曾有过消停,但不想,他们把这些猜疑带到今晚的宴会场上,而且还怀疑她的婆婆跟父亲有不正当的关系,难道父亲与婆婆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
这时又传来郝知章的声音。
“你竟然偷听我们的谈话?”语气明显愤怒。
“如果你们清白,何必怕人偷听呢?”蒲韵华冷哼一声。
“你,你……”郝知章气的语塞。
“如果让韩道夫知道,她妻子在外头偷人,你说韩道夫会有什么反应?”蒲韵华的声音变的嘶绝。
“蒲韵华,我跟韩夫人清清白白。”郝知章的语气也没有弱。
“清白?那我问你,为何郝氏五亿陆敏珍愿意给你,你可别说只是要染染嫁进韩正岑?染染众所知道未婚先孕,而且这个对象还是韩道夫前妻的孩子,我就不信商场上的女强人会吃这种亏,要染染这种女人做自已儿子的媳妇?”
蒲韵华冷言紧逼,这问题也是郝染一直想知道的,于是突然聚精会神的竖起耳朵。
又是一阵沉默,郝染的心却跳动的历害,刚才的心痛,缓了一会,现在似乎好了一些,只是跳动的历害。
她不由的捂住胸口,继续听着。
“是正岑要娶染染的,韩夫人爱子大家也知道,韩正岑要什么,她从来都会答应,所以染染才如意嫁进韩家。”郝知章答道。
接着听见陆敏珍冷笑一声:“知道我今晚为什么会来吗?”
郝知章没有出声,接着蒲韵华却笑着说:“我今晚就是来确定染染倒底是谁的女儿?”
郝染心中咯噔一跳,眉宇拧成一股绳,阿妈这是什么意思?
我不是她的女儿吗?
她正狐疑之际,传来郝知章的声音:“我以前不是告诉过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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