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下次我一定及时禀报,绝不隐瞒。”白云吟拍了拍胸脯。
乔萸不悦剜剜她,停顿了片刻又道:“那你刚才说什么七上八下是什么原因?”
说到这,就让白云吟忧心了,大叹口气:“黑山老妖说他喜欢我,我不知道该不该相信?”
“啊?”乔萸更是大喊一声。
“你也很吃惊吧!”
“我太吃惊了,想不到黑山老妖遇到降魔者了,你为什么不信呢?”乔萸反问起来。
“他身边一直都不缺女人,怎么可能会喜欢自已的前妻?而且以往他对我可是恨之入骨的。说不定他说这些来试探试探我,我好不容易从阴影中走出来,不想再陷进去了。”白云吟往沙发后一靠,人就萎靡了。
“既然你这样想,还烦什么,直拒便好。”乔萸不转弯的给了一句。
“可是每天面对他,我有时又会不知觉陷入迷惑,把自已搞的很乱,所以每天过的七上八下就是这个原因。”白云吟将心里的话一吐为快。
可最终从乔萸口中得出来的结论便是:“完了,你还没完全死心,你心里还有他。”
这句又是与妈说的一模一样,难道她心里真还有他吗?
还没得出结论,又传来乔萸的话:“既然他说喜欢你,你就试着去接受一下,也试探试探他是否真心,如果是的话,你就接受,反正你已经是他的人了,就算为社会除去一害。”
她听着这话,不乐意应了一声:“怎么我觉的你这话就是把我往火炕上推呢?”
“错,我是为你亮节,你想想,你除了社会一害,全社感谢你,这殊荣是许多人想求也求不来,同时你也完成一生‘性’福的大举,一举两得,你该感谢我。”乔萸此时说这些话,完全不像失恋的状态。
白云吟狐疑的打量着乔萸,良久应了一声:“你出口成章的理论,告诉我你一点也没有失恋的难过,完全可以去电台当情感类节目的主持人。”
可乔萸却晒笑:“是吗?我也觉的我挺适合这类节目的。”
“你是打击受大了吧!”白云吟疑问道。
乔萸丢给了白云吟一个你就像嘴多的眼神,然后郁闷大喊一声。
“今晚我要大吃特吃一餐。”
乔萸有个习惯,心情不好时,喜欢吃东西发泄,这点白云吟最清楚的,于是道:“好,今晚我请你吃大餐。”
“咱们去吃湘菜,我要将辣进行到底。”乔萸大叫,她必须得去吃最辣的,将一切烦恼都辣到最极致。
“好,我们就去吃湘菜。”白云吟豪爽承诺。
“然后吃完饭就去钱柜,我要看脱衣舞。”乔萸现在就已安排好,她接下来的要做的事。
白云吟即时皱眉,紧接着道:“就别去钱柜,那儿太乱”
“那儿最有意思了,你得陪我去。”乔萸不满反抗着。
她要醉,才是能忘记烦恼,想到还没开始的爱情,就被宣告死亡,心如被针刺般,难受疼当。
白云吟还是说了一句:“要是我们都醉了,怎么办?那可是鱼龙混杂之地。”
“我醉,你不准醉,这样就没事了。”乔萸安排着。
白云吟看着乔萸的样子,知道是抗拒不了,只好应道:“好吧!这次就顺从你一次。”
“哦,好。”乔萸高兴的拍了拍手。
……
两人说南扯北一下午,待到吃饭时间,结伴去湘菜馆吃饭。饭中途,两人吃的鼻水直流,眼泪汪汪,乔萸不知是被辣的,还是伤心,泪流了一脸.在这样的地方,一点也不会引人注目,因为在坐的都是辣的满脸泪水。
“好过瘾呀!原来伤心时吃辣的,竟是这么舒服畅。”白云吟第一次发现,伤心吃辣的,可以将伤心用辣来掩盖,辣到极致时,伤痛都变的不再重要。
“这个我早就知道了。”乔萸流着泪说。
“你现在才告诉我,真不够义气。”白云吟亦流着眼泪道。
“这事,一般人我不告诉她。”乔萸重复着广告牌上的台词,白云吟听着这话,想到葛优那个样子,喷然笑出了声。
“你这个时候还耍宝,我服了你。”白云吟笑了后,慢慢道。
“难道伤心,就一定要哭死哭活吗?”乔萸反对道。
“对,不一定哭死哭活,就像你这样,流着泪吃饭,非常健康。”白云吟嘲讽着她。
“这是新一种吃法,会让你铭心刻骨。”乔萸道。
“好一个铭心刻骨。”白云吟道。
一顿饭,白云吟与乔萸就在流泪过程中吃完。待吃完后,眼内通红,就好似刚大哭一场。
“还去不去酒吧!”今天她必须做个陪客,乔萸去哪儿她也得跟着去哪儿。
“去,怎么不去?但是我们走路过去吧!就当消化消化,等会才能喝酒。”乔萸提议道。
“好呀,散步去。”白云吟笑道。她好久没与乔萸夜色下散步了,这种真是件奢侈之事。
两人边走边说,虽然旁边车子急驰而过,但却并不扰乱两人的心,两人好似在回味着,以往她们曾这么散步,也是这样的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