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玥子见凤倾城心情极好,想到如今的她怀孕眼看就要六月,却要为这些事烦心,立即马屁道,“能为太后娘娘分忧,是小玥子的福分!”
凤倾城笑,看向小玥子,“走吧,咱们回去了!”
“是!”
别院。
夏贵妃对缪弦不依不饶,就是死活不愿意让缪弦走,衣裳不整,露出肌肤。
“缪弦,你说,你喜欢我的……”
缪弦微微恼怒,但,想到他的任务,“喜欢,喜欢,只是,家中还有别的亲人,所以,不能随意带你回去,再说了,咱们这样子不好吗?”
“不好!”夏贵妃斩钉截铁说道。
缠住缪弦,要他带自己进入下一轮欢愉,缪弦看着夏贵妃,徐娘半老风韵犹存,而他,最喜欢这种女人,索性配合夏贵妃,一直酣战到天明。
留下夏贵妃一人,衣裳不整倒在墙角,飞身离去。
“缪弦……”
缪弦立在墙头,“嗯!”
“今晚还来吗?”
缪弦笑,“自然是来的!”
夏贵妃也笑,“那我等你!”
翻墙而落,缪弦脸上笑意敛去,回房,由着妙龄丫鬟给他梳洗沐浴,尔后呼呼大睡。
皇宫。
君羽裳迈步走进朝阳殿,见小玥子正在给凤倾城梳头,扭开头,佯装看天。
想着,小玥子在凤倾城身边,寸步不离,等君羽玥回来,呵呵,呵呵……
有好戏看了。
凤倾城梳妆打扮完毕,看向君羽裳,“你一个人在那里傻笑什么呢?”
君羽裳闻言,走进大殿,“嫂子,你是在取笑我吗?”
“取笑你吗?”凤倾城摇头,“难道你个个不是在那里傻笑,怎么,今日出门,踩到狗屎了?”
君羽裳呛,“嫂子,好歹你是皇太后,涵养,涵养!”
“涵养,多少钱一斤?君羽裳你有吗?卖不卖?”
君羽裳错愕,吸了吸气,又吐出一口气,才说道,“嫂子,我说不过你!”
“然后?”
君羽裳见凤倾城挑眉,犹豫片刻,才说道,“嫂子,你知道吗,那老虔婆,日日夜夜求暖床……”
凤倾城微微点头,不语。
君羽裳忽地笑了起来,“嫂子,你说,咱们接下来,要怎么做?”
“怎么做,我自有主张,这事儿你别管了,免得落下什么把柄!”
君羽裳心不甘,情不愿“哦”了一声,却朝立在凤倾城身后的小玥子看去。
“嫂子,你从哪里找的这个太监,瞧着怎好生面熟?”
凤倾城笑。
这君羽裳眼睛是瞎了吗?
却淡淡一笑,“皇宫内随便捡的,如果你喜欢,送你便是!”
君羽裳连忙摇头,“不要,王府,有的是下人!”
他才不要把人带回去。
不然,君羽玥回来了,那什么来气。
“那好吧,我自己留着!”
君羽裳又在朝阳殿七扯八扯,扯了一大堆,吃了几碗甜汤,又吃了几盘子点心,还打包一食盒带走。
离开朝阳殿的时候,君羽裳还来了句,“嫂子,那我先走了,你有事派人只会一声,我定马上进宫!”
凤倾城摆手,不耐烦至极。
一个男人,真是婆妈。
一天到晚,话多的,就像那老太婆的裹脚布,又长又臭。
几个庶妹也进宫来,陪凤倾城坐坐,聊聊天,凤倾城总是会给她们带些带些回去。
不管吃食,还是首饰,布料。
几个庶妹因此,在婆家日子,非常好过,因此对凤倾城也非常感激。
所有的一切,都在紧锣密鼓准备着……
浩瀚边缘小镇。东坪小镇
镇上有一户,杨姓人家。
几代繁荣,到了这一代,却只有杨少爷一人,要说着杨少爷,那是知书达理,为人温厚,很得百姓爱戴。
对家中父母,也是孝顺有家,对妻妾,也爱护,三子,二女,一大家子,和乐美满。
“杨兄,今日是要去乡下收租?”
杨修博回头,朝来人抱拳一笑,“费兄!”
“要去乡下吗?”
杨修博笑,“不去,只是想着去酒楼喝杯茶水,听听小曲!”
“啊哈哈,杨兄,正巧,小弟也想去,只是最近囊中羞涩,还请扬兄多担待一二!”
杨修博失笑,“费兄无需如此!”
说着,从怀中拿出一个荷包,递给费昀凡,“费兄,今日出来匆忙,费兄莫要介意!”
费昀凡连连摇手,“不可,不可,万万不可在接受杨兄馈赠,杨兄的好意,小弟心领了,杨兄今日,请小弟喝杯水酒便可!”
杨修博笑,拉个费昀凡手,把荷包放在费昀凡手中,“好好读书,考科举,将来中了状元,做了大官,我也算有个依靠!”
费昀凡感动至极,“杨兄……”
“再者说,就算你不吃,那大娘呢,大娘也是要吃饭的!”
费昀凡点头,“是啊,娘眼睛不好,却还整日帮着别人做针线活,我真是不孝……”
“所以,一会在酒楼听了小曲,顺便给大娘买些吃食回去,家里油盐柴米肯定也没有了,我一会让人送些过去,跟大娘说是你买的,你可千万别露馅了!”
费昀凡点头。
两人来到酒楼,酒楼不大,唯一的妙处,便是此处有一个台子,台子上,有说书先生,每日说着那些趣事。
杨修博不能出去外面的世界,便喜欢来此听听说书,顺便一壶茶,若是费昀凡在,他肯定会点几样小菜,几碗大米饭。
自己却不吃,淡淡喝茶。
台子上,正说着,凤倾城在摄政王府,一举揭穿玉芝郡主阴谋一事。
杨修博听得津津有味。
手握着酒杯,嘴角噙着舒心的笑,费昀凡低头吃饭,大快朵颐。
“但说摄政王妃,当今皇太后凤倾城……”
凤倾城?
凤倾城……
凤倾城……
杨修博忽地觉得脑袋很涨,很疼。
疼的他眉头紧拧,额头上,汗水滴出。
“杨兄……”
杨修博抬手,阻止费昀凡说话,脑子里,乱糟糟的。
迷糊成一片。
台子上,一直讲着凤倾城轶事,从嫁入摄政王府,后上朝堂垂帘听政,再去边疆行军打仗。
杨修博闭上眼眸,大口喘息。
“二哥,二哥,你给倾城把风筝拿下来啊!”
“二哥,你小心,别摔下来了!”
“二哥,你背着倾城跑快一些!”
“二哥,呜呜,他们欺负我!”
“二哥,你疼不疼,倾城给你呼呼……”
“二哥,二哥……”
“二哥,二哥……”
忽地睁开眼眸,那些失去的记忆在这瞬间,回归,杨修博万万想不到。
那个女子,当年娇弱无比,做什么都不让人放心的姑娘,如今变得这么传奇……
“杨兄,你怎么了?”
杨修博忽地站起身,“费兄,麻烦你结一下帐,我先回家,我有急事!”
匆匆忙忙回家。
一回到家,杨修博便去找了他的爹娘。
看着二老,正逗哄他刚刚出生才二个月的孩子,杨修博有些犹豫。
“修博啊,你回来了,快来看看星哥儿,刚刚吐口水了!”杨复说着,满脸慈爱。
杨母立即起身上前,见杨修博脸色惨白,“修博,可是病了,找大夫瞧过了没?”
杨修博摇摇头,“娘,我没事!”
杨母笑,“没事就好,若是哪里不舒服,一定要早些看大夫!”
“娘,我有事想问问爹!”
杨母见杨修博这般严肃,心知是大事,连忙抱着孩子,带着丫鬟婆子离去。
杨父拍了拍身边椅子,“来,坐下说!”
杨修博上前,坐下。
犹豫开口。
“爹,我想出一趟远门!”
杨父脸色一变,惊问,“去哪里,做什么?”
“去京城!”
“修博……”
杨修博看着杨父,“爹,我会回来的!”
杨父看着杨修博,他养了二十年的儿子,心口哽咽难受,“这些年,一直不许你出去做生意,就是怕你想起什么来,如今……”
“爹,我想回去看看,就是单纯的回去看看,看看家里人可还好,爹,你放心,我会回来!”
杨父含泪,“去吧,你娘那里,爹会跟她说,不过,路上千万要照顾好自己,银子多带,出门在外,没有银子,寸步难行!”
“好!”
杨母在得知杨修博要出门,便哭了起来、
“这些年,我们那般疼爱他,还不够吗?”
杨父摇摇头,“别瞎想,我们修博,不是那种无情无义之人,他说了会回来,便是会回来,咱们别给他添加压力,就当他出门做生意去了!”
“老爷,可他不是去做生意啊!”
若是以后,再也不回来了,可怎么办?
“别多想,咱们养了他二十多年,他什么秉性,我们心中清楚,修博不是忘恩负义之人,饶是他原家富贵泼天,他也会回来的!”
杨母哭的几乎昏了过去。
院子。
杨修博妻子,洪氏正给杨修博整理衣裳。
“相公,你这次出远门,万事小心,切莫和别人去争,强龙难压地头蛇,一定要好好的去,好好的回去,我和孩子们,都在家等你!”
“芸娘,真想带你一起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洪芸娘笑,“相公,外面的世界再美好,芸娘都不感兴趣,芸娘只愿相公好好的,孩子,公公婆婆好好的,便心满意足了!”
杨修博感动,抱住洪芸娘,“芸娘,你相信我,我一定会回来的,我一定会回来的!”
洪芸娘笑。
一大家子,亲自送杨修博出城。
看着杨修博的马车离去,洪芸娘才哭了起来。
“哭什么哭,又不是不回来了,不许哭!”杨母呵斥一声,歪头,红了眼眶。
“娘,相公说过,他会回来的,一定会回来的……”
京城,下了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
凤倾城看着几个孩子,在御花园里,玩雪,堆雪人。
比赛,谁能够把雪人堆得更高。
而她怀孕八月。
还有两个月,便要生了。
“小玥子!”
“是!”
凤倾城看向小玥子,“你说,本宫腹中,是男孩,还是女孩?”
“男孩,女孩,娘娘喜欢就好!”
凤倾城笑,男孩女孩,的确自己喜欢就好。
只要是她的孩子,男孩,女孩,他都是喜欢的!
邱海音怀孕了,舒慕白喜得到处炫耀,招来上官灏乾,欧阳浩一顿胖揍,打的他鼻青脸肿,他却依旧炫耀的紧。
四个庶妹,也不甘落后,纷纷传来了好消息。
凤倾城淡淡笑了起来,看向抱着暖炉子的花袭人,微微叹息。
却见龙无忧带着面具,一袭紫衣,狐毛披风,跨步走来。
“怎么样?”凤倾城问,给龙无忧倒了一杯暖茶。
“万事俱备,不日便可出手!”
“我要一网打尽!”
龙无忧点头,“明白,自是不会让他们逃走一人的!”
“那就好!”凤倾城说着,笑了起来,“哥哥,你今年都快三十了,爹爹前几日还和我念叨,叫我给你寻们好亲事,哥哥可有看中意的女子?”
龙无忧闻言,眸子微微朝花袭人喵去。
只见花袭人坐的端端正正,抱着暖炉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没有,暂时不打算成亲!”龙无忧说着,看向花园,龙释天帮着几个孩子堆雪人,嘴角幸福的笑,龙无忧感叹,“这是这些年来,爹爹最高兴的日子!”
凤倾城笑。
“是啊,爹爹很幸福,孩子们也很幸福!”
有一个无私无畏,疼爱他们的外公。
这个外公,不求回报,只想着对他们好,事事依着他们,还会亲手做一些小玩意。
不值钱,但,那心意,价比千金,万金。
凤倾城笑着,又给龙无忧倒了暖茶,“哥哥,你若是早日成家生子,等风波歇下来了,天下大定了,我们一家子,回去看娘,该多好!”
龙无忧端着茶水的手微微一抖,淡淡勾笑,“那便等缘分,若是有那么一天,缘分到了,我便会成亲了!”
“哥哥,何为缘分?”凤倾城问。
龙无忧不语。
答不出。
“哥哥,我们好久没下棋了,陪我下盘棋吧!”
“好!”
凤倾城要下棋,小玥子立即下去准备期盼,棋子,上前摆好。
凤倾城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总喜欢选黑子,龙无忧总是让她先走。
两个人棋艺都相当了得,凤倾城偶尔倦了,便让小玥子帮着她下。
那小玥子,棋艺更是高超,把龙无忧杀得落花流水。
但,却没有人多问一句,他什么来历,为什么这么厉害。
更无人问起,君羽玥去哪里了?
几个孩子,也不问,只是看着小玥子的时候,眸子内,有了怒气。
时不时,会指使小玥子做这做哪。
小玥子,脾气也好,事事只要几个孩子吩咐了,总会做得尽善尽美。
“小玥子,你说,我这一子落于何处好?”
小玥子伸手一指,凤倾城笑,落下。
龙无忧笑,“倾城好福气,一个随伺棋艺都这般了的,哥哥甘拜下风!”
“是哥哥让着倾城了!”
花袭人一直淡淡笑着,不说话。
心中却骇浪翻滚。
酸涩的说不出话来。
夜夜寻欢作乐,夏贵妃满足至极。
只是,这几日,她发现,她有了白头发,皮肤松弛,还有了皱纹。惊的她砸了铜镜。
“不,不……”
她不能老,不能老。
缪弦身边,年轻漂亮美人如云,她若是老了,缪弦不会喜欢她的。
她一定要想办法,一定要。
“嬷嬷,你说,吃什么东西,可以保持容貌?”
陈嬷嬷瞧着夏贵妃,完完全全陷入欲海之中,犹豫片刻,才说道,“主子,听说,紫河车可以!”
夏贵妃闻言,也不管紫河车是什么,“去,去给我多准备些,我要天天吃!”
陈嬷嬷垂下眼睑,“是!”
因为天气冷了,夏贵妃和缪弦便不在墙角下偷欢,而是缪弦来到夏贵妃的房间。
拉着夏贵妃肆意缠绵。
次次夏贵妃总是要在激情里,晕了过去,缪弦才会放过夏贵妃。
只是今日,缪弦还未满足,夏贵妃便晕了过去。
顿时觉得索然无味。
缪弦下床是准备离开的,却见陈嬷嬷立在房门外,陈嬷嬷大约五十岁年纪,虽然年纪大了,但是,保养的很得宜,虽不如夏贵妃美艳,但,她身上,有种独特气息。
干净。
是了,干净。
就像是个处子,从未经历男欢女爱。
缪弦便起了心思。
路过陈嬷嬷的时候,朝陈嬷嬷笑了起来,勾魂摄魄。
“嬷嬷,觉得缪弦伺候娘娘功夫如何?”
陈嬷嬷往后退,她实在不觉得,缪弦是个好人。
这个男人,邪门的很。
缪弦既然出手了,又岂会放过陈嬷嬷,大手一伸,揽住了陈嬷嬷,另外一只大手更是不老实。
低头便吻住了陈嬷嬷。
陈嬷嬷守身如玉五十年,从未被男子这般过,愤怒不已,但愤怒的同时,身体内,已经有了异样感觉。
缪弦心中大喜,打横抱起陈嬷嬷,便放在大床上。
完全不给陈嬷嬷考虑挣扎时间,经验老道,当下便要了陈嬷嬷。
一开始,陈嬷嬷只觉得羞辱,但,缪弦很快给了她欢愉。
极致的缠绵。
陈嬷嬷只觉得,被人爱着的感觉,原来是这么好。
有了第一次,陈嬷嬷便想要第二次。
但,接下来几日,缪弦一直周旋在夏贵妃身上,夏贵妃满面红光,娇媚的低喘,唤着缪弦名字。
大床摇曳,缠绵。
陈嬷嬷立在门外,只觉,浑身如蚂蚁在啃咬,想极了与缪弦缠绵。
屋内,温度持续升高,缪弦一声一声娘娘,喊得夏贵妃心花怒放。
嫉妒,憎恨,慢慢爬上陈嬷嬷的心中。
尤其,缪弦在夏贵妃睡去之后,总会压在她身上,撩拨的她难以招架,却不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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