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小姐要去意大利,我也要跟着去。”
虽然最近那个烟熏女没有来找麻烦,以至于都忘了这人,但里维斯闻言心中还是不觉一松。
“祝你好运。”里维斯觉得那烟熏女到了意大利也不会安生,有的康坦斯丁忙碌的了。
“祝你好运。”隐有深意的话蕴含在因酒意而有些不清的话腔中,康坦斯丁举起杯中酒水。
和康坦斯丁聊了两句,里维斯转身现里贝里不见了踪影。
难道去了卫生间?
突然里屋里出来餐具碰撞的声音。
等声音消失之后,就听到了余婶的喊声“敢到这里来抢劫,真是活腻了。”
糟糕,里维斯慌乱跑了进去,看见穿着时尚有如少女的余婶将里贝里踩在了脚下,里贝里无力的呻吟着:“我真不是恶人,长成这样不是我的错啊!”
“误会!真是误会!余婶,这是我的朋友,他脸上的疤是车祸造成的,不是因为斗殴。”
“啊!对不住啦,小伙子,你不早点说。”余婶嘴里满是歉意,神情却是有些遗憾,这小子怎么就不是真的恶人呢,好久没舒展筋骨了,这么耐打的身体,真是可惜了。
里贝里哭丧着脸,他哪来的及说,他看背影以为是个妙龄美女,就拍肩膀准备搭讪。
结果这女人一转过来就是一个平底锅,里贝里直接被打懵了。接着就是一阵拳打脚踢袭来,被踩在了脚下,里贝里觉得这真是无妄之灾,搭讪搭到老太婆也就算了,还是一个武力值爆表的老太婆。
听完里贝里的描述,里维斯忍着笑搀扶着里贝里去了大厅。
这真怪不了余婶了,这条街本来就不太平,不请自入很容易被当做贼的。
里贝里也自知理亏,只能怨自己冒失了。
“弗兰克,你怎么啦?谁打你的?我去帮你报仇。”刚从卫生间出来的福韦盖看到里贝里的惨样,满脸悲愤地向里屋走去。
“余婶”里维斯淡淡的说了一句
福韦盖立马止步,“余伯的老婆余婶?”
里维斯点了点头。
福韦盖脸上的表情很挣扎,沉默了一会终于开口,仿佛下定了决心,一脸的壮烈:“就算是余婶也不能随便欺负我的兄弟,我去替你讨个说法。”
“是个误会!弗兰克他”
不等里维斯说完,福韦盖立马掉头在里贝里身旁坐下。
“误会就好,误会就好!”福韦盖一脸的劫后余生的表情,看的里贝里傻了眼。
这时卡巴耶和德比希也从卫生间出来了,看见里贝里的惨样,“谁敢打我的兄弟,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弗兰克,你告诉我打你的人的名字,我喊人替你出气。”卡巴耶拍着胸膛喊道,德比希也自信满满的附和。
“余婶”里维斯这次头都不抬了,他知道马上就会出现浮夸的演技了。
卡巴耶立马捂着肚子转身,“哎呀,肚子不舒服,我先去个厕所。”说完就不理会里贝里诧异的眼神,慌忙又跑进了卫生间。
德比希也想捂住肚子,但看到里贝里满脸怪异地望向他肚子,连忙将手移到耳边:“里维斯,我怎么听不见你说什么?耳朵里可能堵了东西,我去卫生间冲冲耳朵。”
里贝里看的傻眼了,自己交到的是什么朋友啊。
福韦盖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道:“当年我们几个喝多了,在这里闹事,被余婶几下就收拾了。不要说你不占理,就算你占理,我们想帮你讨个说法也无能为力。”
里维斯安慰地拍拍里贝里:“往好的一方面想,我们都被打过,在中国好兄弟有四大铁,同乡,同窗,同逛青楼,同被打,我们终于算是最好的朋友了。”为了安慰里贝里,里维斯开始瞎编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