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靳以哲没注意的功夫,偷偷撒进了他的酒杯里。然后忍着笑,拿着自己的酒杯对靳以哲说:“以哲,来,咱俩喝点儿。”
靳以哲不以为然的样子,看看她,举起了自己的杯子,跟江悦珊碰了碰,江悦珊说:“我/干了,你随意。”
她的话逗得正好望过来的林晚晴呵呵笑起来,靳以哲哼了一声把那杯酒整个儿灌进了嘴里。酒液顺着喉咙咕咚咕咚地流下去,胡椒粉的辛辣从嗓子眼里冒上来,咝咝的,嗓子眼处像着了火,他连连咳嗽起来。
江悦珊故做惊讶地说:“以哲你怎么了?”她装模做样地去给他拍背。
靳以哲满脸通红,瞪了江悦珊一眼,这丫的,一准儿在他的酒杯里做了手脚。
清致不明所以问道:“以哲怎么了?喝呛了?”
“嗯嗯,喝……呛了。”靳以哲不想让别人知道他被江悦珊‘暗算’的事,那太丢脸了。
林晚晴拧眉看着儿子,想笑又笑不出来,口里却说道:“以哲这孩子太内向,将来说媳妇一定得说个开朗活波的,诺,就像悦珊这样的就好。如果以哲能娶个悦珊这样机灵的媳妇,我也就放心了。”
江悦珊的脸腾的就红了。桌子底下的脚又踹了靳以哲的膝盖一下,靳以哲夸张地叫了一声,清致斥道:“小九你做什么呢!”
江悦珊便鼓了鼓小嘴,“没做什么。”
清致拧眉,“回家再找你。”
江悦珊便扁了扁嘴。
林晚晴呵呵笑道:“悦珊,有没有喜欢的人啊?”
江悦珊忙摇头,“没有没有。”
“哦,那你觉得我家以哲怎么样啊?”林晚晴又问。
“他?”江悦珊拿眼珠瞟了瞟身旁的青年,脑袋摇的像波浪鼓,“他挺好的,但是我们两个在一起不合适。我们两个一个属火,一个属土,性格不合。”
林晚晴笑道:“一个属火一个属土怎么了?”
“土能克火阿姨。”江悦珊似乎在找尽一切理由来证明她和靳以哲在一起的不合适。
林晚晴呵呵笑道:“哦,我怎么听说,一个属火一个属土,会越过越幸福呢?”林晚晴纯粹是信口拈来,倒把江悦珊那小丫头给说愕了。
“呃?”她眼珠转了转,又挑了挑秀眉,“我吃饱了,妈爸,舅舅舅妈,林阿姨陈伯伯你们慢慢吃,我出去逛街了。”
她用手帕擦了擦嘴角,起身就走了,身后一片呵呵的笑声。靳以哲向着她离开的方向望过去,但见江悦珊娇小的身形一身休闲装束,短发利落地向外走去。
“以哲呀,小九没开车,你送送她。”清致笑说。林晚晴道:“对呀,去送送小九。”又转头对清致道:“你瞧我这儿子,就是一个呆劲儿。”
靳以哲脸上现出古怪的神情,耳边是清致呵呵的笑声,他起身往外走去。
他到外面时,江悦珊正在马路边上等车,晶晶亮亮的眼睛左顾右看,相当悠闲的样子。
靳以哲把车子开了过去,黑色的路虎在江悦珊的面前停下,车窗滑下去,靳以哲帅帅却严肃的脸露出来,“上车吧。”
江悦珊挑挑眉,拉开了他的车门,坐在了副驾驶上。
靳以哲把车子向前开去,“你想去哪儿?”
江悦珊想了想,“现在才一点钟,回家也是闲着。”忽地扭头,“以哲,我们去爬山吧!”
“现在?”靳以哲拧眉,似在琢磨要不要去。江悦珊却已经把手覆到了他握着方向盘的手臂上,“去吧,去吧,这么早回家你不闲闷呢!”
靳以哲拧拧眉,“你先把手拿开好不好,一会儿撞人车上了。”
江悦珊便嘿嘿一笑,收回了自己的手。“就这么说定了啊,就去爬西郊的山!”
“成。”靳以哲最禁不/住的就是江悦珊的软语请求,虽然他自己并没有意识到。
江悦珊咯咯笑了几声,“我打电话叫几个朋友一起去。”她说着就要掏手机出来,靳以哲忙打断她,“行了行了,要去就我们俩,再叫那帮女孩子我就不去了。”
“好好好。”江悦珊不满地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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