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和赵元容现在就是找卿如一个人进房间,老鸨自己也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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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元容仍旧有些生气,先行进了房间,纪宁等在后面,一直到卿如过来之后,才与卿如一起进内,随即纪宁把门关上。
纪宁感觉到,那边的老鸨想过来看看情况,但又怕客人不满意,所以没敢过来。
“纪公子,文公子,你们二位……有何吩咐?”卿如进到房间中来,整个人都有些不自然了,跟两个男人在一个房间内,而且现在纪宁和文公子都有权力对她做任何事情,这会让她觉得无地自容。
纪宁笑道:“我们是请卿如姑娘进房来抚琴,那边有琴,再过来喝几杯酒!”
“这……”卿如看了看文公子,她一直觉得文公子身上有问题,但她又说不上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很快,老鸨让人把酒也送了进来,同时送来的还有一些下酒菜,因为这会唐解和韩玉都在逍遥快活中,此时也没人过来打搅。
纪宁亲自斟酒,对卿如道:“卿如姑娘,不知可否共饮一杯呢?”
卿如还是很尴尬,但她没法拒绝,拿起酒杯来,抿一口酒,但觉得酒水很辛辣,把一杯酒都喝下之后,正要说什么时,突然感觉到头脑有些晕沉,纪宁在她倒下之前,一把扶住她。
“嗯?怎么回事?”赵元容一直立在窗口的位置,她不想去看纪宁跟别的女人打情骂俏,却没想到纪宁只是请卿如喝了一杯酒,卿如便醉倒了。
纪宁叹道:“公主难道这还不知道吗?两天之前,在下也是用同样的方法让她醉倒,不过那****下的药,剂量很浅,这次下的剂量大了一些,很可能会让她昏睡五六个时辰!”
赵元容这才知道纪宁跟卿如之间没生什么,她好奇道:“你这是为何?难道……两天前东直门一带的杀人案,是你做的?”
纪宁摇头道:“什么杀人案,只是一次栽赃案而已,我只是见证者,并未亲自动手杀人。如果我所料不错,杀人的应该是惠王和崇王势力的人,以崇王势力的人最有可能,这案子虽然原本不大,但因手段残忍,是我报了官,京兆府那边才开始追查,现在城中风声鹤唳,那也是我做出来的样子……”
赵元容这才知道原来纪宁老早就开始筹划,比她想象中的要更有心机和筹谋。
“你这是作何?”赵元容带着不解道。
纪宁轻叹道:“难道跟公主一样,什么都不做,这就对了吗?在下做这一切,不也都只是为了帮公主?”
赵元容这才知道自始至终是自己错怪了纪宁,她心中有些惭愧,但她本身是有傲气的皇室中人,即便错了,也不想承认。
纪宁道:“再过两天,就是朝廷的封禅大典,到时所有的藩王和在京官员都会出席,那时我们这些新科进士也会出席,惠王不会等到大典才动手,有可能在这两天,惠王就会痛下杀手,刺杀陛下和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