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哪家宾馆才能同时容下两百多名老毛子技术员。
还好,这些老毛子这次过来,因为工作的不确定姓,没有多少人是拖家带口,不然足够云非头痛的了。他在等着蓉城经开区管委会征地的曰子里面,就把新工厂的职工宿舍小区给规划了出来。每栋楼都是学着航天的小区,清一色的七层高楼,不过却没有航天那般小气,大多数都是六七十个平米的小套房。
这年头的地价,远远没有后世那般高的让人无法仰望,房屋的建设成本,也没有后世那样高的让人诟病,毕竟,这个年代,还不是政斧卖地来保证政绩的时代。
房屋每平方米的成本,平均下来,也不过三百多块钱。当然,即使这样,这些钱也不是云非现在能够拿得出来的。云非在谢和平的招呼下,可是贷了两千万的款!
当然,云非建的这些房子,可不会傻得把这些房子白白送给职工。他的计划是,只要是他厂里面的工人,都有资格分到这些房子,他们每个月给自己交房租,当然,这些房租,都是直接从工资里面扣出来。在跟9327厂的那些工人签合同的时候,这一条,可是写得无比明确的。
一路上,两人几乎没有说话。毛丫冬看周围的风景累了,直接就蜷缩在后座上面的睡着了。
卿玉娥跟着云非走了两次这条路,知道路上根本就没有什么吃的,所以就给云非两人蒸了一笼馒头,煮了几个鸡蛋,灌了一壶水,让毛丫冬带着。
熟悉了路,云非很快就到了蓉城。在睡醒之后吃饱喝足的毛丫冬满口的惊呼声中,不停地在蓉城溜达。在这个没有快捷酒店的时代,要想找到能够安置两百多人的酒店,还得价格实惠,真心不好找。
原本他跟王庆丰住的府南宾馆,根本就无法让如此多的人长期住宿。两百多人,就是开三人间,也得七十多间房,那些准专家级以上的,再怎么也得一人一间以示尊重吧?俯南宾馆最便宜的三人间,也得两百多块钱一晚上。那边的安置小区,最快都还得两个多月才能建好,这样一来,两个月这些老毛子的住宿费都得好几十万,还没有开始挣钱,就数十上百万地花掉,云非可不愿意干这样的事情。
最后,在靠近经开区的东二环附近,云非找到了一家才修建起来,十八层楼除了下面五层是商业楼之外,其余的全部都是住宿的房间,叫着龙翔酒店的新酒店。跟那个客户经理沟通了半个多小时,那个客户经理都不敢降价,最后还是一个服务员偷偷给老板打电话,把老板叫来。那个老板也是个耿直人,直接就让云非四千五百块钱一天,让云非包下了三层楼。
1992年10月6号,下午三点五十,蓉城火车站外面的广场上整齐地排列着两列带着红领巾,手捧鲜花的少先队员。在少先队员的身后,则是一些穿着统一红色练功服,拴着腰鼓或则拿着铜锣的秧歌队。数面巨大的锣鼓在她们后面整齐地排列着。
“工作人员请注意,从花都开往蓉城的t001次列车即将进站,请作好接站准备……”突然响起的通知,告知了广场外面正在紧张等待着的那些秧歌队、锣鼓队以及少先队员们变得更加挺拔起来。
“来了,大家作好准备……”一个长相甜美,三十多岁的女人对着两边整齐排列的队伍招呼起来。
“我说,王书记。这个是不是有点过了?”云非跟在带着一行人正站在一边等待着迎接那两百多名苏联来的技术员的王书记以及谢和平身边,对于这些家伙搞出这样的阵仗来迎接那些到中国来打工的老毛子,不以为然。
“小云同志,我说你这个态度就有问题了。国外友人来蓉城帮着咱们发展科技,咱们市委市政斧组织人员迎接,那是应该的嘛。咱们要让这些国际友人感觉到我们蓉城的热情好客不是?”王书记见到云非撇嘴,语重心长地教育着云非。
对于蓉城市委市政斧的这样的表现,云非真心觉得太过了。两百多老毛子来蓉城,蓉城政斧方面不可能不知道。却不曾想到,蓉城市委市政斧的人,居然拿出了接待国际友人的阵仗来。
云非不知道,深处中国内陆的蓉城,很少接待过多少国际友人。王书记马上就要调离蓉城,能够在他离开蓉城的时候,遇着数百名苏联的专家来蓉城工作,还有可能是安家落户,这得是多大的政治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