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大动干戈吗?”深吸了口气,她又道:“她不过是就是个落魄商家的女儿,我有哪一点比她差,为什么你对她百般宠爱,却看都不看我一眼。”
秦夜闻言,冷笑了下,上前两步揪着她那头微微散乱的头发,口气阴森道:“你自己清楚,我把你取进秦府的目的。我对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是怕了你们沈家,我只不过是不希望我爹他老人家每日除了应对朝堂上的事,还要应付你那个烦人的爹。所以你最好给我安分点,别妄想在我面前耍小动作。”
说罢,秦夜甩开她,头也不回地离去。
要不是想让父亲省点心,沈秋离这样的女人,他早就休了,又岂会留到现在。她最好安分着,他还能考虑让她在秦家安度余生,否则,就别怪他翻脸不认人。
秦夜走后,沈秋离面如土色,她当然记得,他把她娶进府的目的。
当年她满怀欣喜地嫁给他。
洞房花烛,他掀开她盖头的那刻,那双没有一点温度的眸子像一盆冰水浇熄她心头炙热的火苗。
面无表情地割破手指,他将沾血的白绢扔到她身上,二话不说便扬长而去,连一杯合欢酒,也吝啬与她喝。
那个晚上,秦夜用最直截了当的方式扼杀了她憧憬的关于婚后的所有美梦。
而后,就再没有再踏足她的房间。
在秦府呆的这几年,表面上看,她是风光无限的秦家夫人,穿金戴银,锦衣华服。秦夜对她也还算客气,吃的穿的用的,也一件没有缺少过她。她的嚣张跋扈,他看在眼里,也任由她去。
可只有她自己知道,秦夜这么做,无非是忌惮她娘家背后的势力。他会娶她进秦府,不过是为他在朝为官的父亲着想。
刚开始,她没少因秦夜的冷落掉眼泪,可是后来,当她知道秦夜对府上其他两个女人同样不上心的时候,她愤愤不平的心顿然好受了些。
那时的她还一度以为,她嫁给了一个冷血无情没有心的男子。
直到顾倾城出现,她才恍然大悟,原来秦夜并非没有心,只是要看谁,会让他用心。
可是那个女人哪里有她好?她又哪里不如她?
为了那个女人,秦夜不惜与她撕破脸,还动手伤她。
委屈涌上心头,她懊恼地把自个房里的东西砸个粉碎,一张脸极尽扭曲,嘴角不断溢出阴冷的话。
顾倾城,你这个贱人,你不得好死...
秦夜,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后悔你现在这么对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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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夜自打从沈秋离住处出来后,便往脚步匆匆往顾倾城的住处赶。
刚踏进门,便见顾倾城慵懒地在床上趴着。
此时的她上身只挂着一件绣花小肚兜,露出一片光滑的背部。手托着脸颊,如丝绸般垂顺的秀发自然垂向一旁。
芷心正细心地在她背上点着药膏,口吻关切道:“主子,有没有很痒?”
顾倾城头也不抬:“吃得不多,不是很痒,只是擦了药膏会舒服些。”
芷心闻言,也不再说什么,只是继续把药膏涂在她身上。一回头,瞥见秦夜站在那里,下意识就要起身请安时,却被秦夜不动声色地制止。
接过芷心手中的药膏,秦夜遣退了她。
顾倾城并未察觉,依旧慵懒地任人替她上药,半响后,她才喊道:“芷心,我饿了,叫芷柔帮我拿点点心。”
后头,一个低沉的男声传来:“午膳才没吃多久,怎么又想吃东西了?”
顾倾城惊觉回头,瞧见是他,脸一红,随即媚笑开来:“不多吃点,哪有精力任你取舍。”
秦夜一听,心情瞬间大好,他一把抱住她,顺势将她一翻:“你这是在变向夸我精力好吗?”
“哎呀,你好讨厌,人家刚刚擦的药...”顾倾城再没心思跟他打哈哈,一脸抱怨地瞪着他,她刚刚上的药啊,这还没被皮肤吸收,就都擦在床单上了。
顾倾城自顾自说着,没有料到她此时春光大泄的模样有多诱人。
秦夜看着她只是一阵笑,然后趁其不备,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手开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离。
顾倾城意识到他的企图,如梦初醒,挣扎了几下将他推开:“别闹了,现在可是午后。”
“那又如何。”秦夜不以为意。
“有人会来的嘛,等晚上啦,好不好?”顾倾城开始行拖延政策,一番连哄带骗,秦夜才勉强同意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