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所说的内息控制了你们这也是修行《内经》的第一个,也是最基本的心障或者叫做心魔”周文说道:“如果是德行御力,以天道六德仁义智勇信正为基,你们还会击杀他们吗?如果是以清明本心,知道什么是可为的,什么是不可为的,你们还会击杀他们吗?如果你有特殊的法门使自己不为这心障所困,你们还会击杀他们吗?不会你们所得力量的反噬,不仅是反噬你的身体,消灭你的形体,还会反噬你的灵智,迷蒙你的灵智,让你迷失在力量的心障当中当你不是你自己了,你已是死亡了……你们就是如此你们还是那个以前的自己吗?不是了”
周文说道:“其实现在的人类也是如此,他们没有御力的方法,但却掌握了巨大的力量……毁灭形体,也毁灭灵智……”
游而成接口道:“小烈,别没完没了,杀人不过头点地,你这嘚吧嘚吧的还不叫人生不如死?还是我说两句总结的吧,来个嘎嘣脆。我说,十三,十五,哦,估计你们以后与这两个名字没什么关系,这可是个高等的有特权的名字,估计杀人不偿命,以后应该会叫原来的名字吧好了,下面就是嘎嘣脆了。你们知道为什么坏了你们的根基吗?一句话,你们已经不是人了,你们只是刀,是刀也就罢了,你们还是有着超凡力量的且没了控制的刀。这样的刀是会伤人,你们已经伤人了,所以才会坏了你们。而且,如果不是如此,想必你们不会太久,就会自取灭亡。周文伤了你们,其实是救了你们使得你们还是你们自己,没有灵智的灭亡,也没有形体上的灭亡小文,够嘎嘣脆吗?”
周文点头:“绝对是一大堆的嘎嘣脆的话。”这时门外进来了四个身穿迷彩的军士,把倒伏在沙发山的十三和十五抬了出去。“开路了咱们也去见见,秦族以外的修士。”游而成笑道。
三辆吉普车,周文、游而成、刘芳,各乘坐一辆,一同前往的还有齐老头,齐苒,李昭言,郑华明,还有保护齐老头的二十一和二十二等华国‘一品’。
十月的南平山,依然是翠峦叠嶂,转山过谷,越林渡溪,两个小时的时间,就来到了那早已废弛的杏林镇。“刘姨,您在这里住了多少年?”齐苒问道。车窗外的那杏林镇已是荒芜,一进镇子的那个原本就斑驳的木质牌楼已经倾斜,道路两边的房子的顶上和墙上有的也长出了青草,甚至马路中间的裂缝处也是长出了青草。
刘芳的眼神在这野草凋敝的镇子上,笑道:“十五年”
齐老头也在这车上,说道:“刘女士的事迹老头我也是深有耳闻,感动和佩服,能在此默默无闻的艰辛的抚养那些孤儿十五年,不是常人能够做到的。其中苦楚想必很难言吧”强调一下,这是老头的实话,刘芳的这种坚持他是由衷的佩服。
刘芳笑了笑:“艰辛是有的,但苦楚没有每天与孩子们一起,看着他们吃饭,看着他们玩耍,看着他们长大……教导他们种菜,教导他们养猪,教他们做人……我很快乐,也很幸福”
齐老头笑道:“是啊您很幸福刘女士的学生有上千人了吧?”
刘芳微笑着说道:“一千二百一十五人他们如今大多是成*人了。”她所说的成*人,不是年龄到了十八岁,而是有了分辨是非的德行认知和规矩了。
“您的学生都是人中之龙吧每年都来看望您的时候是不是很热闹?”齐苒笑问道。这是一位安宁的母亲,有着无与伦比的幸福。这种幸福不是她和他们可以体会的到的。
刘芳点头:“我为他们每一个人骄傲,尽管他们有的是农民,有的是工人,有的只是清洁员……他们是我的骄傲我不让他们来看我,尽管他们每年都会来,而且都是偷偷的在门外看我。”说到这里她笑了,笑的很好看。“我每次都会当做看不见他们,但我每次都会流泪”
“您为什么不让他们来看您?”齐苒问道。
“因为他们长大了”刘芳欣慰的笑道。
吉普车上了南平山的盘山的山路,离着那半山处的普济寺已是不远,坐在车上的诸人渐渐的听到了咚咚咚的木鱼的清脆之声,但这木鱼似乎并非木鱼,因为这声音中含有钟磬金音。
哦?周文听的这木鱼之声微微一笑,游而成是双掌合什念叨‘阿门’,刘芳淡淡的说了声:小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