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偷

存在。包括哪些宗教人士，他们的心里最大的障碍就是如何使自己的本心毫无理由的信神圣的存在。因为没有人可以只凭借无证无据的传说，而心生真实信仰。

    郭仁问道：“你那时候怎么收服那个女，女妖。”相信有妖怪，比相信有神仙，更难。

    “呵呵！这就是我的彷徨。收服？以己度人，我那时经受多少煎熬，多少艰难才有了今日，何况那妖灵？那妖物乃是无智之灵，可以成就人身，那必然经历万分不易的修行，我怎忍得。何况那时她初成人形，不辨善恶，不为善恶，又怎能断人根基。但我身为道家术士，人之修者，又与妖怪鬼魅等物不能两立，所以彷徨，而离去。”他当初见到那女子时，就犹如见到几十年前自己下山之时的自己，是那样的天真，那样茫然，于是心生恻隐。“四年后再见，这妖物已是深通人世了，不知道是为善还是为恶。“

    郭仁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这可能就是有道之士的大慈悲吧！对了，你说广上大师会不会去降妖除魔去了。”他现在有些信了那女子是妖怪了。

    许道明摇头：“不会，若是要降妖的没必要离开，刚才就应该动手。”他当年没有收服那女子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他没把握打得过那女子。他第一次遭遇妖物，不知妖物到底有何手段，但试想能修成人形，需要多少年修行？神通必然不低，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相信那个广上和尚也是不会贸然的与那个女妖结仇。今日若不是自己老友之子的婚庆大日，他也未必会站出来，从他只是恫吓驱赶那女子也可以看出来，他是对那女子忌惮的。

    广上和尚为什么随着那一人一小孩去了？许道明不明白。坐在秦湛和球球对面的女子也不是太明白这个人为什么要请她吃饭，真的是为了纪念反法西斯胜利吗？还是真的为了美色？这两样她都没有在这个男人的眼中看出来，这人的眼中没有**，只有平和。那个和尚？无所谓。

    “秦先生，吃刀削面庆祝反法西斯胜利很有意思，其实也可以这么说，反法西斯的胜利是因为要纪念刀削面。”女子面前放着一大碗的刀削面。

    秦湛笑道：“怎么说都行，刀削面和反法西斯胜利，都是为了填饱肚子。和尚不吃吗？”问向一边的广上和尚。

    “阿弥陀佛！小僧……”广上和尚面前的刀削面上有着几块大大的肉片，这让他如何吃得。

    哦！秦湛明白了，说道：“持戒，是我考虑不周了。”球球在撇嘴道：“持什么戒？不吃肉就慈悲了？吃米吃面就慈悲了？不吃肉你就没食欲了？吃果吃菜你就没味觉了？切！不从心里取，倒在外境求，你持个屁的戒……”啪！哎哟！

    秦湛说道：“能知戒持戒便是不易了，大和尚不必见怪。”

    “小僧不敢，碎神上人所说乃是真理，是小僧执著了！”广上和尚喜道，挽起袈裟，对着那大碗中肉片面条大口朵颐。，心内有所悟，肉是相，蔬菜亦是相，自己又何必执着此相彼相呢？

    球球问道：“好吃吗？”

    “肉与青菜豆腐又有分别吗？”广上和尚问道。

    球球笑道：“废话，自然是有区别，人分五味，怎能没有区别，好吃便是好吃，不好吃便是不好吃，如果都是一样滋味，那谁还吃？还吃谁？是人吃石头，还是石头吃人？”

    这？广上和尚愣在了那里，望着那碗中面食怔怔发呆。秦湛心道，真是个有根性的和尚，只言片语之间便可以感应‘大一同’与‘大不同’。当然，这也是球球也有心成全这个和尚，所以在之前就一点点的引导开示。

    “好了！面也吃完了，反法西斯胜利也算是纪念完了，不知道秦先生还有什么事吗？”女子问道。

    秦湛笑着摇头：“没了！”球球说道：“小女子你先别走！“喊住要起身的女子，对秦湛说道：”老板，就这么让她走了？她可是偷了咱家的东西，这样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当咱咱家是公共厕所噻？”啪！哎呦！

    哦？“小朋友，我怎么偷你家东西了？”女子好奇道，反而不着急走了。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