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臻虽然被张婉伤了心,但还是别别扭扭去了医师处。
“什么?你嫌自己的声音不好听,想改造嗓子?”老医师震惊地看着李臻,咽了口唾沫,干巴巴解释,“你的声音很好听,不用换,也换不了。”
李臻冷着张寒气逼人的小脸不说话。
见此老医师叹了口气,你说这么个粉嫩的小娃娃,冷起脸来怎么就这么骇人呢!
现在就嫌弃上了,等过些日子开始变声了,他不得嫌弃死啊!
想了想,老医师给李臻解释了一通男孩子变声期的各种问题,听得李臻一愣一愣的,“先生的意思是说,我会变声?”
“对。”老医师点点头,“这是男人成长的标志。”说着递给男孩一本医书,“拿回去仔细看看,变声期注意保护嗓子,以后声音就会磁性好听了。”
打发走了李臻,老医师捋了捋胡须,陷入了沉思。所谓教人,不仅是教授知识学问,也要学习常识,孩子们都大了,有些事情也该懂了!他要去找山长好好谈一谈。
李臻不知道,因为自己的行为居然引起了老医师深沉的思考,并且为大家带来了一门奇怪的课程。
成长课的消息如同长了翅膀一般在书院各处流传,这个年纪的少男少女正处于青春期,对自己的身体以及异性最是好奇。人人都仿佛揣着一个小秘密般,面上镇定平静,其实内心早已沸腾。
前一天晚上,张昭就有些控制不住内心的激动,拉着张婉的手一顿念叨:“月华,月华,你说成长课会教大家什么,很私密的事情吗?”十岁的少女羞得脸颊通红,仿佛连说一说私密二字,都不得了。
张婉这种在信息爆炸、连幼儿园小朋友都处男女朋友的时代混过的人,对于这种初级生理卫生课根本就不感兴趣,更没有所谓的激动。
见张昭连连发问,就淡淡的解释:“大概就是医书上讲的吧,很简单的。”
张婉的镇定令张昭很羡慕,抱着她的手臂,语气欣羡,“月华真厉害,真羡慕你无论什么事都宠辱不惊。”
第二日,生理卫生课如期到来。男女分开上,女生中又按照年龄大小分为两拨。像张婉这种十岁出头的小萝莉,根本就是贴个边,根本没讲什么主要的,只讲了讲胸部发育问题,连大姨妈都没讲。就将众位小女生一个个羞得面红耳赤。
不同于张婉这波就听了个皮毛的,李臻等快要十四岁的少年所听之课,就深入了。不仅讲了喉结变声期的问题,甚至还讲了肾精,弄得一帮大糙老爷们都红了脸。
课程过后,羞羞的李臻足足有三天没敢见张婉。
很快又到月假了,对于张婉最幸福的事情就是和祖父一块下山回家了,而月假却是李臻最不开心的日子。
严松知道李子徐自小养在书院,每到月假都孤零零一个人在书院。所以,他决定,这次月假,带老大出去见识一番。
因为要离开书院了,张婉就把毛绒绒二号托付给厨房的道长师傅,又将一号送还给白洛,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照顾好白绒绒。
可能是因着要分别了,大爷状的白绒绒难得有些不舍,扯着张婉的袖子不撒手,小脑袋磨着张婉的手心蹭啊蹭的。
见状,白洛似笑非笑地来了一句,“既然不舍,就再待一个月吧。”
话音未落,白绒绒立刻松了张婉的袖子,小脑袋一转,不看她,以示归家决心坚定。这一动作逗得张婉连连发笑,手指戳了戳它的小脑袋,恨声道:“你个没良心的小家伙,白疼你了。”
张婉这次和祖父下山后,祖父就要有一段时间不来授课了,他已经在书院呆了半年多了,外面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他处理呢。
而且他也想借机看看李臻的性子,看他在自己不在的这段日子有没有懈怠,有没有坚持,是不是一个好苗子。
算起来张婉在书院已经待了差不多快一年了,七月份入书院,如今已经是快到四月份了,原来肉乎乎的小女郎已经有了亭亭玉立之态。
——
受严松之邀,李臻去他家做客。山长得知此事后,还安排了两位身手高超的道士保护李臻。
孙顺探头探脑,小声跟李臻嘀咕:“老大,想不到山长居然这么看重你,居然还安排了两位高手。”书院中的高手可不是寻常人家养得那种充当门面的侍卫,手底下都是有真功夫的,连皇宫的护卫都比不上。
单单拿出一个,就能秒杀一大片。
便是那些敬丘仙长费心力请来的隐士大家,都只不过是安排一个高手道士保护。李臻不过就是下个山,山长就安排了两个,可想而知是有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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