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嘲弄的笑声,她的衣襟被扯开了,慢慢地拉起了她的裙子……绳索让她只能这样保持着那个尴尬的姿势,一阵撕裂之痛,她告别了自己的chu/女之身,痛楚的泪水在她的面颊上奔流着,湿滑的液体顺着腿的内/侧流了下来……
他挤着她的身体,不断地抽/动着,粗/重的喘息声在她的耳边响彻着……
无法忍受的景象纠缠着她,蒋乐乐无声忍受着……
“求求你,求求……”
蒋乐乐梦中哀求着,哭泣着,恍然醒来,双眸慢慢睁开,她想坐起来,却发现一只粗壮的手臂搭在她的身上,手腕上是那款让她几乎发疯的劳力士手表。
接着是顾东瑞阴郁嘲弄的目光袭来,健硕的身躯反震而起,她的双臂被缚,身体直接被压在了大床上,蒋乐乐惊恐地眨动着大眼睛,她竟然在顾东瑞的床上?她是他随时可以使用的女人。
蒋乐乐怔怔地看着赤着古铜色上身的男人,他迥然俊朗的眼睛, * 辣地望着她,嘴角泛着一丝笑容,寓意深厚,他在欣赏她,品味她,发现晨光之中的女人竟然更加娇美。
蒋乐乐尴尬地扭开面颊,她奋力地回忆着,昨天夜里,发生了什么?是的,他和她,在那个黑暗的房间里,在地毯上,接着是这张大床,她和最厌恶的男人一次次地做了所有男人和女人都陶醉的事儿。
瞬间愕然,蒋乐乐直视着顾东瑞,她觉得真是一种讽刺,此时这个男人看起来竟然是那么英俊迷人……
“还想要吗?”他轻/fu地询问着。
还想要?他开口说出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这样的,就好像她渴望他的热吻,渴望他深/入,渴望密切和他贴合……
“不要碰我……”蒋乐乐感到羞愤难当,他完全以一个雄性动物的眼光在看着她,只要她翘起臀/部。他就会像所有雄性动物一样抱住她的臀,悍然挺入……
“不要碰你?”
顾东瑞戏谑地凑近了蒋乐乐的面颊,冷笑着说:“昨天在书房的窗前,地板上。还有这张床上,我给了你多少次你不知道吗?你如痴如醉,到现在却说不要碰你?”
“你让我觉得恶心!”蒋乐乐将泪水吞到了肚子里,昨夜她真的如痴如醉了吗?这个男人的百般羞辱,变着花样的取悦,就是为了这一刻的嘲笑吗?
“恶心?”
顾东瑞眉头一锁,突然拉开了蒋乐乐身上的被子,一对坚ting的酥/胸展示出来,他伸出修长的手指,挑/逗地抚/弄。富有弹性的柔软,让他再次饱胀征服yu望:“我想……你没有好好听听自己的声音,我和你做的时候,你是怎么叫的!”
“不要,不要听!”
蒋乐乐觉得情况不妙。她已经很累了,不要再来了,她是人,不是动物,她需要休息,可是她的惊呼完全不能阻止身上的男人,他带着强 yin g和不屑再次抵住了她。接着顺理成章的,就好像她的身体专门为这个男人的准备的,他想什么时候要,就可以什么时候要。
他强迫她亲眼看着,看着他没入她的身体……那种羞辱让蒋乐乐泣不成声……
“不要再和我说不,既然不想给任何其他男人。就全都给我,你的第一次是我的,以后会一直是我的,这对于你来说,很划算。你的chu/女之身,换了一个夫人的名分,情/妇的地位!”
他得意地摇动着身体,横冲直撞着……
他表面肆虐,内心矛盾,似乎只有这样,他才可以忽略难以抗拒的感觉,他要让自己相信,这是男人的生/理需要,仅此而已。
然而实际上,他迷恋这个女人的身体,完全忽略她对大哥的伤害,死亡的愧疚和痴恋的卑劣在床/事之中充斥着。
卧室里瞬间充盈着 ** 的味道,大床在巨大的力量下,剧烈的起伏着。
蒋乐乐变得麻木沮丧,身体的悍然让她只能徜徉的喘息着……
顾东瑞满足了,抽身放开了蒋乐乐,修长的大腿从床上迈下去,大床瞬间弹跳了起来。
“你累了,今天不用去喂狼狗了,可以到处走走,但是不要离开海瑟的视线……”
这算 yin /欲满足之后的奖赏吗?蒋乐乐的泪水无法停止着滚落着。
顾东瑞瞥见了蒋乐乐苍白脸颊上的泪痕,她看起来那么脆弱,肩头耸动,姣好的曲线此时看来,异常单薄,一个让人不忍心伤害,却不得不伤害的女人。
他的目光淡然收回,转身向洗浴间走去,淅淅沥沥地水声不断从里面传来。
蒋乐乐看着洗浴间的门,鼻翼煽动,声音逐渐哽咽,双手悲伤地拉上被子,将自己头盖住了,或许这是一种逃避他存在的方式。
半个小时之后,顾东瑞从洗浴间走了出来,腰间围了一个大浴巾,他漫步走到了床前,看着蒋乐乐蒙在头上的被子,伸出了手,想拉下来,可是犹豫了一下之后还是将手收了回来。
“接受这一切,对你来说,可能更好一些。”
他轻轻地拉掉了浴巾,换上了一条白色的长裤,整齐干净,让他的腿看起来更加修长了。
床上,蒋乐乐一动也没有动,她不想回应顾东瑞的话,接受这一切,对于她来说,真的好难,想象着一辈子留在这里,她的心就在滴血。
“我希望晚上我回来的时候你还在这里,不然……”
顾东瑞俯身凑近了蒋乐乐,隔着被子,他仍能感到蒋乐乐的颤抖,下面恐吓的话没有再说出来,他确信经过了这次,蒋乐乐不敢轻易逃走了,至少没有百分之百的计谋之前,她会乖乖地听话。
良久,传来了关门的声音,蒋乐乐才慢慢地将头上的被子掀开了。顾东瑞真的离开了。
望着房间的装饰,皆以白色为主,淡雅,颇有韵味。窗台上是几盆盛开的薰衣草,一个酷爱薰衣草的男人,很难想象,他是一个阴谋家。
虽然在尽力克制着,蒋乐乐还是无法阻止泪水的蔓延,似乎这一生的泪水都在昨夜和今天流尽了。
小兰端着早餐走了进来,她羞怯地看着蒋乐乐半裸的肩头,说话的声音都不同了,低得好像蚊子一般。
“夫人,吃早餐了。还是热的。”
“我不想吃……”蒋乐乐抽了一下鼻子,将面颊转向了窗外。
“这是衣服,先生交代的,您今天可能要出去散步,所以……”小兰将一套看起来崭新的黄色裙子送了床边。
蒋乐乐的目光移到了裙子上。觉得真是可笑,这是给情/妇的奖励吗?算是了,不然她怎么有机会在海翔穿上像样一点的裙子,顾东瑞在暗示什么,只要她听话,顺从,就可以享受他的恩赐吗?
“我不穿!”蒋乐乐一把将裙子抓起。扔了出去,她不会接受一个强/bao她男人的施舍,他对她做的,就算死一百次也无法弥补。
捂住了嘴巴,蒋乐乐呜咽了起来。
小兰将小心地俯身,将地毯上的裙子捡了起来。拿到了蒋乐乐的床边,低声说。
“先生说,一定要穿。”
一定要穿,在海翔,顾东瑞的话就是圣旨。蒋乐乐连穿什么衣服的权利都没有了,她无奈地拿起了那条裙子,双手乐乐地颤抖着,好像拿了一把锋利的匕首一样小心。
小兰见蒋乐乐妥协了,也舒了口气,放胆地说。
“想不到夫人这么快就搬到先生的卧室了,看来那婚礼也只是个形式,也许先生早就想得到夫人,只不过没有合适的理由罢了,我就知道,早晚能在先生的床上看到夫人,哪个男人能抵抗住夫人这双美丽的大眼睛,小兰不知道有多羡慕,像顾先生这样冷酷的男人,不知道迷倒了多少女人,可是真能让先生迷恋上的,却几乎没有……”
小兰越说越兴奋,好像蒋乐乐受到了极大的优待一样。
“夫人,真是个幸运的女人,就算是情/妇也不错,,海翔很富有,简直就是一个帝国……”
“我不稀罕。”
蒋乐乐知道自己没有那么高贵的身份,父亲是个极其贪财的葛朗台,但是她从来没有想过通过这种方式进入豪门,她倒宁愿还维持原来的生活,单纯平实。
“不稀罕?”小兰愣住了,似乎很不理解。
“是的,我一点都不稀罕。”
在小兰不解的目光中,蒋乐乐换上了那条黄色的裙子,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蒋乐乐忍不住惨笑了起来,这是从大嫂到情/妇的蜕变过程,她 堕落 了。
昨夜的贪/欲让蒋乐乐确实需要呼吸新鲜空气,麻木的四肢需要阳光的照射。
走出了房门,海瑟就跟了上来。
“先生喜欢薰衣草的味道,夫人可以采一些薰衣草花回来,这样沐浴之后,才会有先生喜欢的香气。”
又来了,经过一夜之后,似乎她的地位变了,她是情/妇,她应该讨好顾东瑞,大家认为她体香充盈是迷住海翔主人的最好办法。
“顾东瑞最讨厌什么气味儿?”蒋乐乐漫不经心地询问。
“大蒜,先生最不喜欢大蒜味儿……”
“哦……”蒋乐乐应着。
“真希望先生和夫人一直这么好,以后先生有什么喜好,海瑟都会告诉夫人的。”海瑟的卖好,让蒋乐乐觉得一阵神伤,面色苍白。
已经无法躲避,经过这一夜,她成为顾东瑞的情/妇已成事实。
她踉跄地走下了楼,恨不得一步就冲出这个别墅,可是客厅里,她看到了顾东瑞的弟弟,顾东宸。
顾东宸坐在沙发里,敲着二郎腿,看到蒋乐乐走下楼来,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她,眼神之中有欣赏也有yu望,他淡然一笑,然后伸出手指勾了勾,示意蒋乐乐到他的面前去。
蒋乐乐无视顾东宸这个轻fu的动作,她不是猫儿。也不是小狗,冷傲让她挺直了脊背,直接进入了客厅,向门外走去。她不想理会顾家的任何人,特别是顾东瑞的弟弟,一个玩/弄女人的登徒子。
“不会吧,嫁给了我大哥,陪我二哥睡,没有理由忽略我啊。”
顾东宸直接站起,一把握住了蒋乐乐的小手,将她硬生生地拉了回来,目光轻佻地看着蒋乐乐的面颊,好美的一个女人。在海翔,她可是顶级的尤物了。
“放开我!”
蒋乐乐被顾东宸的鄙夷刺伤了,嫁给他的大哥,那是被迫的,和顾东瑞睡。几乎是强/bao,他们当她是什么?好像买来专供玩/弄的 玩偶 。
“放开?行,到我的卧室里来,让我弄几下,爽爽之后,自然会放开……”
顾东宸盯着蒋乐乐的胸/脯,想象着里面的波澜壮阔。呼吸不畅了起来,真想不到,一向沉稳的二哥,竟然动了这个女人。
“无耻!”蒋乐乐几乎无语了。
“无耻,哦,是啊。哪个男人 上床 之后,还是君子,都会无耻,就算二哥,这样有威望的男人。也不是一样,说是给大哥祭阴婚,不能碰的女人,他还是忍不住先上了……”说完,顾东宸的手不安分了起来,直接向蒋乐乐的胸/前摸来。
蒋乐乐一惊,慌忙后退,直接撞在了什么人的身上,可能是刚刚跟上来的海瑟,不管是谁,这个时候,蒋乐乐需要人来帮忙。
“东宸!”一声怒吼从蒋乐乐的头上传来,竟然是刚刚去而复返的顾东瑞。
蒋乐乐吓得肩头一颤,来不及躲避的时候,就被顾东瑞一把推开了,那家伙的力气好大,她直接一个趔趄,跌倒在了地面上,手肘刚好碰在了门槛上,擦破了皮,刺痛让她尖叫了一声。
顾东瑞甚至看都没有看她一眼,而是愤怒地揪住了顾东宸的衣领子,一直将他推到了沙发边。
“我叫你去船厂,你竟然在这里 调戏 女人?”
“工作,工作,你就知道让我工作,我不想和你一样,将自己卖给海翔,没有自由,我要享受人生。”顾东宸抗议着。
“你是顾家的子孙,你有责任!”顾东瑞举起了拳头,却迟迟没有打下去,他的弟弟太能胡闹了,除了玩女人,赌博,花天酒地,其他的什么也不想。
“顾家有你就足够了,为什么还要让我困在船厂里,我不喜欢造船,只喜欢坐船,不喜欢赚钱,只喜欢花钱,人生苦短,我可不想像大哥一样,死了都没有享受到。”
“你竟然敢这么说?”顾东瑞怒不可遏。
“我就这样,看不惯,你别看!”
顾东宸毫不示弱,让顾东瑞十分恼火,却不知道怎么教训,打也打过了,骂也骂过来,他的三弟根本无动于衷。
“你到底怎样,才肯收敛,不能帮海翔也就罢了,还弄大了一个接着一个女人的肚子,你让我丢尽了脸。”
“收敛,我当然能收敛,不过要有条件……”顾东宸打开了二哥顾东瑞的手,目光贪婪地看向了蒋乐乐。
“什么条件,只要你学好……”
“蒋乐乐,我喜欢她,把她给我,只要把她给我,我保证……不再玩其他女人,而且会乖乖去船厂。”
这句话让刚刚爬起来的蒋乐乐愣住了,想不到顾东宸竟然说出了这样的话,要她,作为条件,蒋乐乐的目光直接看向了顾东瑞,他会答应吗?昨夜还痴缠的女人,今天就要送给自己的弟弟玩/弄?
顾东瑞良久没有说话,他的目光阴郁着,脸色铁青……
顾东宸趁机抓住了二哥顾东瑞的手臂,恳求着:“大哥说喜欢蒋乐乐,你就买了她,给大哥做陪床,现在大哥不在了,我想要他,你把她给我……我什么都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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