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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是叫她这回答气的一时间也不晓得接下来该问她些什么了,便是嘴抽的问她都有什么想要吃的,她便是砸吧了嘴断断续续的念了一大串的东西来,那许多的东西里有些他听过,有些东西却是从未有所耳闻,也真是不晓得她究竟从哪里晓得的名字。
或也真是因为疑惑,他便是将自家的心声给问了出来,“这些东西,你在哪里吃过?该去哪里给你买?”
“章鱼烧……在步行街的那一条小巷里的最好吃,油糖果子在正南街街尾倒数第四家,那一对老夫妻卖的最地道……”
“步行街在哪里?”步行街是什么街?是她所在的那个地方的某个地址吗?
“步行街啊……你怎么连步行街都不知道呢?好傻啊……”萧思尔迷糊虽是迷糊的,可皱眉头嫌弃人倒是糊涂里都不忘了的。
“那你知道我是谁吗?”被萧思尔骂做‘傻’杨广满心里都是不痛快。
“你……是谁?”萧思尔迷迷瞪瞪的问。
“那你知道李渊是谁吗?”
“李渊……?啊,他不是唐……”
“唐什么?”李渊父亲是唐国公,将来他袭了他父亲的爵位,便也是那唐国公的称谓,且他造反之时打的也正是这‘唐’之旗号,也亏得他如此的不要脸。
“唐……唐高……水……”萧思尔含含糊糊的撸不转自家的舌头。
杨广听萧思尔说了这么一半,又见她皱着眉头砸吧着嘴,虽是心头不愿,不甘,却还是笨手笨脚给她倒了他上辈子这辈子伺候人时倒的第一杯水,并扶着她给她喂了下去。
可喝了水的萧思尔餍足的往杨广怀里蹭了蹭便是不顾其他,喃喃的嘀咕起了酱鸭子,叫花鸡,浮油包子等等他听过没听过的菜名来,说着说着却又没了声息,待到杨广去瞧她的时候,她已是呼吸绵长的睡了过去。
原本杨广是想要将她摇醒继续问一问的,可摇了两下见她蹙眉往自家怀里蹭时,杨广却又不自知的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后来也真是魔障似的,他竟是容忍萧思尔将他当成了抱枕一般搂着睡了一个小下午,听着她在梦里哈喇子长流的吃着各种各样的美食,因着发热而酡红了的脸颊瞧起来像是个熟透了的红苹果,或是在梦里吃到了想吃的东西所以心下满足,那唇角便是微微上扬了起来。
眉梢之间的纯粹有些孩子气,又有些不安,明明是个二十多岁的老女人了,却让人觉着她还是单纯如赤子般的小小少女,因此杨广伸手掐了一下她那不符常情的脸颊,看着她不适的蹙着眉头,才心满意足的收回了手。
酱鸭子的话,这京城里应是城南徐记做的卤水酱鸭最好吃了,明日便吃一回去。可一低头又瞧见萧思尔竟将流出来的哈喇子蹭到了他的衣袖上,他便是再也忍不住,一脚将她踹到了床下,真特么是一个病死了也活该的吃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