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起来别有一番风味。
而刘明最爱吃的却是底边的那层锅巴。等把红苕饭起锅后,底边就剩一些锅巴。薄薄的一层,色泽金黄,有些微糊,嚼起来嘎嘣脆,还带着红苕的一股子甜味。
把红苕锅巴卷在一起,就成一个饭团,对刘明小时候来说,这可是极品的美味了,双手捧着带热气的饭团,这不能一个人自已悄悄吃,得拿出去向周围的小朋友炫耀一番。听着别的小朋友嘴里咽唾沫的声音,那种高兴就甭提了。那时候吃起来才是最香的。
等过几天别人也拿出一饭团来炫耀,然后轮到刘明咽口水。如此周尔复始,伴随着刘明一点点的长大。
而红苕饼,在刘明看来,却是一种奢侈的食品,无他,太精细和耗油了。就算是现在,刘明家里也很少做。
中午的时候,胡淑琴说红苕现在差不多成熟了,晚上的时候给刘明做顿红苕饼吃,刘明就相当期待。
家里人自己吃的,所以胡淑琴相当用心。用的也是地里新挖出来的白苕,这白皮红苕比红皮的更粉,更甜。
红苕饼的做法倒不难,把红苕削皮切片后煮熟,然后捣成泥,加上自家的糯米粉,白糖,用水和在一起就可以了,炸的时候团成饼状就能炸了。
不过这油却是关键。刘明家里用的是那种猪油。这种油是用猪身上的肥膘熬出来的。熬完后肥膘变成油渍,脆香脆香的,可以直接吃,也能炒菜吃。
肥膘炸完后留的油慢慢变凉,就会变成雪一样的膏状。用这种油炸红苕饼在刘明看来是最香的。
晚上刘明回家的时候,油已经下锅了,整个厨房飘着一股子香气。老妈已经站在锅边,挽起袖子,正准备开炸。刘立涛正在底下烧柴火。
刘明忙跑到锅边看老妈。胡淑琴喝了一声,“站开点,要不一会油溅着你。”这个时候刘明是不敢和胡淑琴拧着干的。
等油开始冒烟。胡淑琴把苕泥捏成饼状,贴着锅边开始下锅。发出哧哧的响声,红苕香就和油香混合在一起。刘明闻着都有些吞口水。
苕饼慢慢的变得金黄。这次在刘明的要求下,和苕饼的时候多加了糯米粉,看上去有些脆脆的。用锅铲把红苕饼铲起,在锅边晾了下油,苕饼就起锅了。
拿出筷子,刘明夹起红苕饼就往嘴里放,也顾不得烫了。又脆又甜,油香,米香,苕香。刘明边吃边含混不清的对胡淑琴道:“老妈,你这手艺绝了啊,太好吃了。”
胡淑琴就乐。刘立涛看不过去,“你呀,被儿子一夸就找不着北了,就不能惯着这小子,要不然得反天去。”
别看胡淑琴在儿子面前一脸慈祥,对刘立涛可没啥好脸色。“我自己的娃儿,惯着咋啦,我看哪个敢说。”
刘明是坚定的站在老妈这边,另一手又拿出一块饼,大吃起来。
一顿红苕饼吃得刘明是眉开眼笑,饱嗝连连,相当满意。
吃完这香甜的红苕饼,刘明回到老宅子,把躺椅拿了出来,在月色下躺了下来。从玉佩里拿了一串葡萄,一颗一颗的往嘴里扔。那种感觉,就是爽。
农村的月亮真是又大又圆,皎洁的月光照射下来,照得地上纤毫毕现,在农村没有路灯,而这就是天然环保的路灯。
小白从屋里逶迤出来。刘明躺椅上正舒服呢,也不起身道:“小白,出去抓吃的啊?”小白点了点大脑袋。
要说这小白吧,特别耐饿,人一天得吃三顿饭,有时还得加个餐,它有时一个星期都在屋子里呆着。刘明有时候也喂小白吃点肉食,小白总是摇头。拒绝了几次,也就懒得管它了,反正它有自己的来食渠道。
刘明从椅上爬起来,“我去看看,我倒想知道你都吃什么?还真没见过蛇捕食呢?”
小白就摇头晃脑,蛇信一吐一吐的。刘明一看,“呵,好好,不是蛇,是龙好吧,白龙小白。“小白就把尾巴在空中舞了几下。
这几天和小白相处也渐渐弄懂了小白的一些肢体语言,摇头晃脑,蛇信吞吐,那就是不高兴了,尾巴在空中舞几下,那就是高兴,要是啪啪抽地,那可就是相当哈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