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默沉溺于他们在一起的想象中不能自拔。
似乎岑默觉得还有些委屈,屡次问老顽童,能不能把了悟脸上的伤疤去掉,还说是若是能把了悟脸上的伤疤去掉,那老顽童就是他们俩爱情的最好见证人!
了悟嗤之以鼻。
切,又是一个外貌协会的。
不过,老顽童给的答案竟然是肯定的,而且,老顽童爆出了自己的心生,他屡次跟着了悟没有离开,正是对了悟脸上的伤疤好奇不已,他从皋历来,就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那托付给他的人正是一个需要治脸的人,说白了,老顽童的意思就是为了不丢人现眼,他正好需要一个小白鼠供他提前下刀试试,岑默这样提出来了,老顽童自然无比兴奋。
“不用,我觉得这样挺好的。”除了在外行走比较麻烦,了悟没觉得脸上的伤疤有什么碍事的,至少现在,了悟还没有治好那个伤疤的心思。
忽然之间,了悟又想起谢文才,修长的身影,淡淡的清香,体贴的模样……
“哎,了悟你说呢!”岑默拉着了悟一脸兴奋。
了悟回过神,看着岑默一脸兴奋的样子,不知方才发生了什么,“说什么?”
“孩子啊!”
“什么孩子?”
“我们的孩子啊。”
了悟一脸懵逼,很是无语的看着岑默浮想联翩,似乎岑默真的以为了悟就会听他的摆布,完完全全忽略掉了了悟的想法。
了悟不想说话,什么都不想说,更不想回答岑默的话,只是因着岑默的话,婧儿的思绪早就纷飞到四莫街那个残缺不全的青石小巷,还有书铺掌柜那半佝偻的身影。
任凭岑默怎么在那里自言自语,也拉不回了悟纷飞的思绪。
……
吃了早饭,了悟去看了书呆子和他的母亲,别说老顽童的功力可真不是盖得,医术真的可以称得上是妙手回春,了悟给书呆子把过脉之后,发现他的脉象已经同常人无异,身体也不再虚弱。
进门口时,了悟发现门口有残留的药渣,想来该是老顽童找人给他抓了药。
想来了悟真是觉得惭愧,在客栈待了这么久了,都没想着来看他两眼。
书呆子见到了悟倒是十分亲切,示了悟如神明般,捧着。
因为书呆子觉得了悟小小年纪便有那番言论,实在是令人敬佩不已。
了悟倒是没想到自己偶然间说的那些话能给书呆子带来如此大的影响,看着书呆子没什么事情,又给书呆子的母亲把了一下脉。
那婆婆一双大手很是粗糙,从了悟坐在她的床边时,她便紧紧地攥着了悟的手,就是不肯撒手。
她那一双手很是喇人,也很是温暖,就像了悟母亲的手,了悟的母亲也是因为常年劳累,那一双手上磨得全是老茧。
了悟倒是很是享受这种感觉。
有种回到家的感觉,没有抽出自己的手,任凭婆婆一个劲儿的摸索。
“儿啊,你这是给娘带媳妇来了吗?”了悟没想到那婆婆张口一句话就把了悟的享受的过程全部堵死。
她这两天是怎么了,总是被人媳妇媳妇的喊来喊去。
“娘,不是。这是咱的恩人!”书呆子脸上也很过意不去,
“恩人?”了悟这才发现,书呆子的母亲似乎有些糊涂了。
书呆子忙急着跟了悟解释,要她不要误会,她娘上了年纪,眼睛不好使,就指着听声音,不听声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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