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一直是蚀骨蛊在作祟吗?江淮久久不能回过神来。
他竟然没有想到自己奇怪的身体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清醒的时候只看到娘亲那具尸体,和他手中的那把剑,他始终不敢相信,娘亲是死于他手!
现在,一切都有解释了,这个解释再合适不过了,他中了蛊毒,所以才会失去神智来杀自己的娘亲。
他恨那个人,除非他死,即使他死,他也不会原谅他。
他会亲手杀掉他!
不会让他那么轻松的就死掉,他要对他进行百般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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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淮——”,阎立本喊着双眼无神的江淮。
“啊,怎么了?”江淮这才被唤醒。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要不我再把老曹叫回来给你把把脉,看你脸色很不好”,阎立本说着将手伸到江淮的额头上,觉得试不出什么来,便凑过去将自己的脸贴到江淮的额头上。
江淮一开始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眼前已是一张温热的脸颊,浑身冷意的他只想紧紧抓住眼前的热度,让自己的心回复一下热度,于是抱住阎立本健硕的身躯蹭蹭额头将脸贴到阎立本的脖颈上。
阎立本没料到江淮竟然这么暧昧的抱着自己,顿时刷一下红透了脸,连脖颈也变得烧了起来,一颗心感觉快要跳出来了。
想将眼前人推开,眼前江淮对阎立本的变化还一无所知,只感觉他想将自己推开。
“别动,我好冷,就让我这样抱一会好不好?就一会儿。”温热的气息在阎立本脖颈间缭绕。一双手不知往哪放才好,只好就势将江淮圈在怀里。
“好”,阎立本不自觉的用宠溺的语气应答着。看着眼睑下小巧的嘴巴,顿时感觉口干舌燥,一股无名火浑身上下的乱窜。
阎立本看这心里不停地安慰自己,他还只不过是个孩子,一定是被吓到了,自己这样抱着他是应该的,不算什么。
不一会儿,怀里的人竟然睡着了,而且,很不安分。
鼻尖温热的气息吐在自己的胸膛上也就算了,也不知这小子做了什么梦,嘴巴在自己的胸膛上又肯又舔,以为自己是狗吗。
阎立本不禁翻了白眼,更可气的是自己这破身体就这么禁不住撩拨吗,感觉下身在一点点膨胀……
阎立本此时此刻心里复杂的无以复加,眼前的可是男人,自己怎么会有反应呢?难道自己有龙阳之好?还是自己有恋童癖?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阎立本使劲摇摇头试图平息自己身心的躁动。
好在怀里的人也安稳了下来。刚要松口气,自己的老二上却多了一双小手。弄得阎立本闷哼一声,暗骂,他妈的不带这么玩的。
阎立本从未有过这种感觉,也不知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另一间房内,阎立本将脸上的人皮面具撕下来,露出一张仍有红晕的妖孽般的脸,若是女子定是倾国倾城之貌!但阎立本一直盯着人皮面具,逼真是够逼真的了,但是太薄了,下次一定做厚点,省的连脸红都遮不住。然后一把将面具扔到角落里,拿出平时所穿的天蓝色长袍还有里衣换上,与之前的人简直是天壤之别。
不一会醉春院就出现一身着天蓝色长袍风流倜傥的谦谦君子。
江淮睡醒后安稳的神色变得狠厉,一双眼睛由刚才清澄的黑变得嗜血般赤红,哪还有一点点清秀,活脱脱一地狱里走出来的恶魔。月黑风高,房顶上空赤红的双眼紧紧地盯着江府的方向。
他向来有恩报恩,有仇报仇,那个畜生夹在他身上的痛苦,他一定要加倍讨回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