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朕来守下半夜。”
阿史那无期心想,自己是个爷们儿,走一天山路都已经很累了,这个小丫头也跟着自己一样的速度,走一样的路,她逞强不说累,估计事实上已经疲惫不堪,看她最后那一两个时辰走路的姿势有点别扭,也不知道是不是平常身娇肉贵,现在走两步脚上就磨出水泡了。这样的情况下,他怎么能允许她跟他平分守夜的工作?
他扭过头来,从头到脚看了左瑛一眼,心中明明是好意,可不知怎的到了嘴边的话却是:“哼,我信不过你。”
左瑛笑了笑,开始转身去将刚才从外面收集来的一堆干草铺平,然后侧躺在“干草席”上,看着阿史那无期道:“那,就交给皇夫你了。”
阿史那无期撇了撇嘴,稍微坐了一会儿后,站起身来,往山洞口走去。在山洞口徘徊了一圈后,又回来。坐下来的时候看见左瑛还睁着双眼,于是道:“怎么?还在想今天那老伯说的话吗?我又不会死,又不会被冒充,你有什么好担心的?”
左瑛的确是在想那老丈人说的话。但是让她反复思考的不是他口中所说的秘术。
不过她再一次听到阿史那无期这种单纯又霸道的话,好像她的圈子里就只有他一个人,不由又感到一阵有趣,抬起眼来,微笑着看着他。
阿史那无期被这样的目光看得有点不自在,“对了,那个老伯到底是什么人?我怎么感觉你们两个说话有点奇怪?”
“朕想,朕认识他。”左瑛深吸了口气道:“你有没有留意到,我们藏身的那所宅院叫什么?”
“叫什么?”阿史那无期眨了眨双眼。
“进去的时候天色不明,当时朕也没留意。”左瑛道:“但是今日出门的时候朕看见,门楣尘封的匾额上写着的是‘贺兰府’三个字。”
“贺兰?”阿史那无期皱了皱眉头,“这不是你们家的姓氏吗?……老伯的主人跟你们同姓?”
左瑛微笑着摇摇头,“不是同姓这么简单。朕如果没猜错的话,朕的父亲就是他口中的‘旧主’。”
“他是你们家以前的臣子?”阿史那无期再一次彻底被这帮无聊的大周人击败了。他可能琢磨到老死的那天也不会想得明白为什么有些人偏偏就是不愿意好好说话、明明白白做事,非要绕着弯打哑谜。
左瑛点了点头。
他想了想又问道:“那他的那个做官的儿子你也认识吗不跳字。
“朕想朕认识。”左瑛脸上的笑容消失了,“皇夫你也认识。”
“是谁?”阿史那无期好奇地瞪圆了双眼。
“就是跟你同居的那个‘存了好酒的家伙’。”
左瑛心里一直在思量的其实就是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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