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真真瞅了一眼手表,都快十一点了,家里还有个嗷嗷待哺的病人,高芷然这傻逼怎么人还在工厂呢。
她狐疑地和朱仲谦对视一眼,问:“我说这都几点了,你怎么还在工厂?你忘了你家还有个活人呢?”
她今天上午跟高芷然通过电话,得知田一卓真的说到做到搬到她家了,上午的时候高芷然还一副不痛快见谁就想砍谁的语气,不过现在听起来倒是心情不错,难道很快想通了?
“就是因为家里有个活人,所以我才躲到工厂里啊!”高芷然咬牙切齿的语气,“他不是想折腾我吗?得,我让他独守空房顺便饿饿他那小鸡肠子,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对我吆喝来吆喝去的。切,死娘炮,我还不信我治不了他了!”
汪真真恍然大悟,敢情这两人根本没和解,战况又升级了,已经到了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白热阶段了。
“我说刚好你要过去,你去江一阁买点虾肉小笼包,再去隔壁买半只烧鸡,娘炮点名要吃那个。工厂加班呢,明天有个订单要交呢,我得盯着,晚点回去,你跟他好好谈谈,最好把他谈得想搬出去,我明天就请你吃大餐。”
汪真真听得头疼,眼见对面的朱仲谦笑得老奸巨猾的样子,对高芷然恨得牙痒痒。
这女人可真说得出口,就借住一晚而已,她就得被迫当跑腿老妈子,难不成还要端屎端尿伺候娘炮不成?
她只好说:“我跟他又不熟,能谈什么啊?”
高芷然很快接下去:“不谈也行,那你别管他好了,让他自生自灭去吧……哦对了,有个事你别忘了,他床边放了个尿壶呢,都攒了一天,你给倒一倒啊,别把我房子给熏臭了……”
话说到这,朱仲谦直接笑趴下了,一脸“你快去她家啊”的欠扁表情。
汪真真已经经历了跌宕起伏的神奇的一天,到了此刻早就淡定了,笑眯眯地说:“我看我还是住酒店吧再见。”
不听那头“喂喂”的聒噪声,她迅速地挂了电话。
汪真真认命地自觉坐进车里,不去看朱仲谦得意的脸,女王一般地下达命令:“去最近的酒店吧。”
“嗻!”朱仲谦懒洋洋地应了一声,也不再多说废话。
结果去了酒店,没一会又出来了,汪真真没带身份证,问朱仲谦带了没,大总裁把头摇成了拨浪鼓,一口咬定自己也没带。
天意弄人啊!
老天也见不得她再把贞操留下去了……
汪真真带着一颗支零破碎的心,只好认命地跟他回了狼窝。
路上汪爸偷偷打电话过来,老头很担心汪真真一个女孩子晚上在外面不安全,汪真真只好安抚说她去高芷然家凑合过一夜,她爸才放下心来,顺便宽慰女儿说,她妈今晚是气糊涂了,其实还是牵挂她的,只是说出去的狠话一时半刻收不回来,反正明天她回来认个错这个事情也就揭过去了,母女俩没有隔夜仇,她妈说到底也是为了她好。
汪真真自然不敢生她妈的气,答应明天回家好好认个错,就挂了电话。
两个人回了朱仲谦位于宏科附近的房子,这是宏科开发的高档楼盘,离宏科又近,朱仲谦为了上班方便自己留了一套顶层的,视野极好,有个很大的露台,很适合晚上吹风喝啤酒。
单身男人的房子自然没有累赘的装饰,一切都以简单为主,汪真真住惯了拥挤的小房子,一开门就爱上了他家宽大的空间,还有外面的露台。
“哇!土豪的房子!”她跟个刘姥姥似的上上下下地跑,眼里透着好奇,早就没了路上知道要来他家时的抗拒。
她一回头,就见站在冰箱边的朱仲谦已经不知何时脱掉了上衣,上半身全*□□出贲张的腹肌和胸肌,正从冰箱里拿啤酒。
汪真真一下子有些渴,心跳开始加速,望着他健壮结实的胸肌,完全挪不开眼睛。
“哇……土豪的胸肌……”
朱仲谦笑眯眯地享受她看傻的表情,帅气地仰头喝了一口啤酒,上半身的肌肉随他的动作诱人地起伏,他擦了擦嘴角的酒渍,慵懒靠在墙边,朝她漾起勾魂摄魄的笑。
“baby,土豪的上面,下面……一切都是你的。”
他做出拥抱的动作,嘴角性感勾起:“来吧。”
作者有话要说:我现在都是很晚更新,大家别为我牺牲美容觉啊。。。明早看也一样的。么么哒,我不看世界杯,我去睡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