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4.好心——拜访怪医“药老”（万更）

，当然不会不给，但是又担心她受累。

    欣慰的笑笑，乔歆瑶此时心情很好，二号就是这样一个人，接受你就会全心全意的对你好。因为这里的人除了乔歆瑶、楚云扬、陆羽都是带着面具的，所以此时二号脸上的表情看不到，但是他的真心还是能感觉到的。

    “那就按你说的办吧！把最近两个月的资料给我准备好，明天我回家的时候要带走。”来这边的时候乔歆瑶就是训练，那些资料是要回去看的。

    听了她的话二号也明白她想要做什么，心里很担心，但是最后却并没有说出口，但是心里的认同又增加了，秦潇当初不也是这样的吗？

    乔歆瑶和楚云扬离开了狂人俱乐部的地下基地，刚从电梯里出来就见到一个眼眶通红的女生等在那里，乔歆瑶还有些疑惑，定睛一看，好家伙，这不是侯娜吗？

    看到她乔歆瑶的好心情有点打折，所以也没像以前那样等着她先找自己的麻烦。“你怎么还在这里，我不是说了吗？下次不想见到你。”

    楚云扬也有些不满，男生对女生大多可以包容很多，但是像侯娜这样没事总找麻烦再好的脾气也不可能容忍的。

    但是楚云扬是男生即使在不满也不能怎么样，而且看她的样子似乎又有一点不对劲，似乎没有了以前的盛气凌人，她的骄傲似乎被之前乔歆瑶的话踩在了脚底下。

    楚云扬注意到了的事情乔歆瑶怎么可能没有注意到，之前是因为太生气了，所以才会直接冲口而出，此时却冷静了。“说把你有什么事？楚云扬，帮我买一瓶果汁。”

    推了楚云扬一下，乔歆瑶坐到了一边的休息沙发上。楚云扬知道自己一个男生在这里确实不方便，所以点头直接离开。

    见楚云扬走了，侯娜对乔歆瑶露出了感激地笑容。在她的印象中乔歆瑶一直都是一个很强势的人，虽然每次都是自己挑事但是却没有一次是自己得到好处的。

    可能也是因为这样的原因吧！所以以前侯娜从来没有看到过乔歆瑶的好处。此时少女坐在米色的沙发上，随手拿过一本杂志，漫不经心的翻阅。

    她坐在那里的感觉，像是有一股清新的芬芳在整个室内悄然的散开，慢慢的蔓延在每个人心头。像一枝傲雪的寒梅，伫立在幽静的山谷中，恬静优雅的径自绽放，无论身周左右有多少人注视着她，她都像独自置身在空无一人的原野中一样，眼角眉梢，无不洋溢着悠然自在的气息。

    一张再标准不过的古典瓜子脸，看上去仿佛只比自己的巴掌略大一点，就像从最标准的美女漫画上走下来的人一样；坚毅挺直的鼻梁，兼有女性的俏美又有点男性才有的英气；略薄柔软的樱唇，呈现出一种近乎透明的宝石红，随时细润的仿佛看一眼就能让人沉醉似的。

    以前她也知道她很美，但是那时候她对她的美丽更多的是一种无视，甚至是有些嫉妒的，刻意的给忽视了。

    但是今天乔歆瑶对她说的那一番话让她觉得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其实她一直以来都是自欺欺人，而她并不想要一直这样下去，但是却也没有那份勇气打破这一切。

    见她一直盯着自己的脸看，乔歆瑶当然不会摸摸自己的脸问一句我脸上是不是有东西，她只是微微蹙眉，“我的时间很宝贵的，你究竟想要说什么？”

    这时候乔歆瑶对她说出这样的话，但是侯娜却不会觉得乔歆瑶是因为不耐烦想要打发自己，她说她很忙就一定是很忙的。

    所以侯娜也不再沉默，而是坐到了乔歆瑶所在的沙发上，但是却和她保持了一段距离。“我是想请你帮忙，我知道你愿意跟我说这些就意味着我对于你而言还是有价值的。”

    这话让乔歆瑶烦躁的情绪被安抚了下去，她看向侯娜眼中一片沉寂看不出半点情绪，似乎是一点也不惊讶，又似乎是完全没有想到这种话是出自她的口。

    但是很遗憾的，乔歆瑶只是停顿了一下然后看向侯娜。“你说的不错，我只是觉得你还是个好人，所以才会多此一举。”

    “并不是多此一举，我要感谢你。其实一直以来我都明白的，但是如你所说我害怕。所有人都不知道我有心脏病，我只是想像一个正常人一样。”侯娜将自己的秘密说了出来，然后看向乔歆瑶。

    而后者在她说了这些之后却完全没有任何表现，直到她看了很久乔歆瑶才问道：“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想要我同情你吗？”

    “我不想告诉别人就是不希望别人同情我！”听乔歆瑶居然这么说，侯娜脸色有点不好看，大声的对乔歆瑶说着。

    乔歆瑶点点头。“原来是这样的！可是你有心脏病就是事实，你一定要隐瞒是为了什么呢？没有人规定有心脏病的人就不能拥有正常人的生活，是你自己把事情想得太复杂。”

    侯娜被乔歆瑶的话说的一愣，她发现自己在乔歆瑶面前完全就没有做对过任何一件事情，自己认为对的东西到了她那里就变了。

    “那么说说吧你在这里等着我到底是想要做什么，你不会就只是想要见我和我说你一句你有心脏病吧！如果你真的是想说这个，那你说了我也听了，可以回去了。”乔歆瑶挥挥手，示意她可以走了。

    侯娜是真的摸不清乔歆瑶的性格，没想到她这就要打发自己离开，她找她是有事情要说的，怎么可能就这么离开。

    但是见乔歆瑶的样子并不像开玩笑，侯娜急忙拉住她。“我来找你是想要让你帮我一个忙！”

    听了这话乔歆瑶毫不犹豫的直接笑了，看着侯娜的目光很是怪异。“你凭什么找我帮忙啊？我觉得我们之间似乎还没有到了这么高的关系吧！”

    在此之前她们每次见面还都是恶语相向，虽然很难乔歆瑶从来都没有将侯娜当回事，但是侯娜和她的关系还真的不能用好字来形容。

    而今天乔歆瑶之所以说出这样的一番话，也只是想要打破侯娜的伪装，让这个自欺欺人的女人以后都不要来招惹自己。因为对于那些喜欢隐藏自己的人，最怕的就是那些能够揭穿他的人。

    而这个侯娜也确实是一朵奇葩，乔歆瑶对她说了那么多不但没有吓跑她，反而让她黏上了自己，此时乔歆瑶只觉得自己实在是嘴欠，直接让陆羽赶他们出去不就好了。

    侯娜也想到过乔歆瑶会说一些讽刺的话，所以此时乔歆瑶现在说的话对她而言已经不算什么了，她最想做的就是让乔歆瑶帮她。

    “我知道以前都是我的错，我也知道你以前只是不想跟我一般见识。现在我真的需要你的帮助，我希望……”

    侯娜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乔歆瑶冰冷的话语打断，“侯娜，你要搞清楚一件事情，不管我今天说了什么，都改变不了我们彼此的立场，我凭什么帮你？”

    这句才是最最关键的，她们之间连朋友都算不上，乔歆瑶又不是烂好人什么人有事都可以来找她，她也有很多的事情需要忙的好不好。

    侯娜被乔歆瑶的这个问题问的一愣，的确啊！人家凭什么帮你？如果是朋友还好说，但是她们之间从来就没有一次愉快的谈话。

    第一次的侯娜觉得自己是这么的无助，明明自己不论身家背景都是极好的，但是现在却拿不出任何东西能够说服乔歆瑶帮她，钱财乔歆瑶不缺，权势看她那样也不在乎。

    侯娜的表情都在乔歆瑶的注视下，所以她的情绪也一览无遗，乔歆瑶真的不愿意和这种大小姐有什么牵扯，所以这个所谓的“忙”乔歆瑶是轻易不会帮的。

    “那么如果我说只要你能帮我这个忙，那么我以后的生命就属于你了，不管你让我做什么我都会服从，也就是说我要用我后半辈子记得忠诚来换取你这一次的帮助！”侯娜突然站了起来，九十度弯腰对乔歆瑶说道。

    这次乔歆瑶真的有些震惊了，她真的没有想过侯娜最后会给出这样一个理由。深邃的紫眸看向侯娜，两人的眸子相对，乔歆瑶的眸子深沉的就像是能将人吸入其中一般，但是侯娜却坚持和她对视。

    最后乔歆瑶终于松动了，“你先说说是什么事情吧！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并不是什么事情都能办到的！”侯娜不惜用自己的下半辈子生命做筹码，这件事情怕是不会好办！

    侯娜见乔歆瑶终于松口了心里也不由的舒了一口气，当时哪句话并不是她一时兴起，乔歆瑶如果真的帮了她的话，那么她也一定会说到做到的。

    “就像我刚才和你说的，我有心脏病，可是现在我只有十七岁，我不想这么早就死去，也不想让我的父母伤心，而世界各地的名医我都看过了。”侯娜看着乔歆瑶语气有些落寞。

    心脏病虽然并不是什么不治之症了，但是也还是要分种类的，有一些心脏病却依旧是医学界难以攻克的，尤其是某些先天性的。

    在侯娜说出这样的话的时候乔歆瑶就已经有所猜测了，她想要治好自己的心脏病，又找上了自己，这个用以已经不言而喻了。

    果然如乔歆瑶所想的一般，侯娜接下来的话就证实了这一点。“其实我看过的医生都跟我说过，她们没有办法，但是或许一个人可以，那就是国手丹医——药无言。”

    所谓的药无言就是乔歆瑶口中的那个死老头子，所谓的国手丹医也是他，但是大家都更喜欢称呼他为“怪医”，这老头就是这么怪，绝对做得到见死不救。所谓的医者父母心对他而言简直就是笑话，人家只救有缘人，归根到底还是神棍的本质。

    国手丹医和狂人俱乐部的关系其实是众所周知的，每一季度药老会来狂人俱乐部接受一个病人帮他治疗。

    老头子一年也就看那么三四个病人，但是想要找他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光是在狂人俱乐部各种预约的就有几千号，而他只是从中选一个说是有缘的。谁有知道他这个所谓的缘分是怎么算的呢！

    乔歆瑶看向侯娜，“你说了这么多想要我做什么呢？”其实不用问也知道，但是乔歆瑶却还是要问出来，因为这完全是两种意义。

    “我早就知道国手丹医和狂人俱乐部的关系，今天看到你进了那家电梯，我知道你和狂人俱乐部的关系很好，所以……”侯娜的话停顿了一下，看着乔歆瑶。

    装糊涂乔歆瑶不会输给任何人，很是慵懒的打了一个哈欠。“所以呢？所以什么，你不会想要让我猜吧！我可没有那么多的脑细胞用于浪费。”

    侯娜对乔歆瑶的装傻很无奈，但是却也知道自己没有选择。“我希望你能帮我引见一下药大师，不管能不能治好，我都不会怪你的。”

    乔歆瑶脸上只是淡淡的微笑，心里却在冷笑。不管能不能治好，都不会怪我吗？侯娜有什么理由可以怪自己的呢？

    从侯娜身上乔歆瑶再次验证了这个圈子里的人没有一个是真的傻子，以前装的还真是太像了，就连自己似乎都已经被迷惑了。

    “这件事情我暂时不能答应你，不过我可以帮你问一问，你先回去等着吧！药老要是真的答应了我会通知你的。”乔歆瑶说完起身，走向距离五米外站着的楚云扬，他的手里拿着她喜欢的鲜橙汁。

    这一次侯娜没有阻拦乔歆瑶，刚才她叫药无言为药老，这样的称呼并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的，足可以看出乔歆瑶和药无言之间确实是认识的。

    而乔歆瑶和楚云扬上了车之后，楚云扬看着她闭目养神的样子，突然问道：“会不会觉得很失望，本以为她真的很单纯！”

    问这句话的时候楚云扬的声音有些她自己都不知道的颤抖，乔歆瑶突然睁开眼睛看向他，然后了然。温柔的笑起来。“我喜欢聪明人，但是喜欢面对我的时候是单纯的人。”

    言外之意不管面对别人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但是在面对她的时候只要是单纯的就好。乔歆瑶知道楚云扬是在担心她自己。她真是不知道应该高兴还是应该担心，楚云扬这样的小心翼翼让她觉得愧疚。

    药无言所住的是京郊的一个农村，这里的环境很好，而且农民都以种花为主要生计，夏天的时候这片土地就是一片花的海洋。

    老头子的房子是移动比较古老的四合院，虽然比不上京城里的那种四合院的价格高昂，但是这座院子的历史却是一般的院子比不了的，随便看看都可能是古董。

    药老住的地方并不是什么秘密，但是来这里的人并不多，因为这个老头实在是性格古怪，谁要是来他家里打扰了他，他管你是不是要死了直接送你去见阎王，而且绝对查不出来是他害死的。

    “那老头就是一个怪人，所以别把他当成人就对了，他有的时候很正常，但是更多的时候是非人类的。”在下车之前乔歆瑶决定还是告诫一下楚云扬吧！

    楚云扬点点头，他觉得乔歆瑶似乎有些紧张，所以走上前握住她的手。乔歆瑶看向他释然一笑，然后回握住他的手，“走吧！”

    四合院的门前乔歆瑶握住了楚云扬的手，然后拉着他敲响了那厚重的木门。以前的秦潇或许会直接推门进去，但是此时的她却没有那个勇气。

    “既然都来了怎么不进来，这可不像是你的风格啊！”突然厚重的大门里面传来一道低沉悦耳的男声。

    楚云扬注意到这个声音响起的时候乔歆瑶的手轻轻地颤了一下，然后她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似乎真的很紧张，又似乎在压抑着某种强烈的情绪。

    而楚云扬更是注意到了这道声音并不是属于老年人的那种慈祥苍老，而是一个中年人的低沉而富有磁性，比起他们这些人这声音的主人多了几分的成熟。

    楚云扬并没有见过这位是人盛传的国手丹医，只是听说过很多他的事情，知道他的医术举世无双，只有他不想救的人，没有他救不了的人。

    以前也不是没有对这个人产生过兴趣，但是都被家中的长辈制止住了，他们说最好不要惹这个人，这个人疯起来的时候是没有理智的。

    今天听到乔歆瑶提起他，楚云扬就已经期待着这次见面了，但是此时听到这个声音楚云扬却有些无所适从了。

    乔歆瑶和这位药老只见恐怕有些什么，不然她不会这么激动的，她一向都是很蛋定的不是吗？

    乔歆瑶并不知道楚云扬此时所想的，但是听到里面传来的熟悉的声音，乔歆瑶还是忍不住又注重近乡情怯的感觉。

    里面的人等她却迟迟不见她进来，似乎有些不耐烦了，再次开口：“难道你还想要我去亲自请你进来吗？”虽然是这样说的，但是还是能听出他语气的急切。

    乔歆瑶的身体终于能够被自己支配了，她放开了楚云扬的手，然手双手放到大门上，一用力两扇门就这么被她推开了。

    而当她看清院子里的情景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然后失控的跑到站在松柏树下的男子面前，执起他垂落肩头的雪白发丝。

    眼底有着炙热的液体在滚动，乔歆瑶觉得自己的喉咙似乎有什么堵住了，她想开口说话却发现自己发不出任何声音。

    手上握着的那一缕雪白的发丝让她的心抽痛着，没有抬头看那男人的脸她只是看着那缕发丝发呆，也不敢看他那满头的雪白长发。

    终究没能忍住泪水从眼中垂落下来，然后落在男子的米色中山装上，一点一点的晕染开来，慢慢的汇聚成一片。

    男人一双温柔得似乎要滴出水来的澄澈眸子钳在一张完美俊逸的脸上，细碎的长发覆盖住他光洁的额头，垂到了浓密而纤长的睫毛上，衣下是所有人都不可比的细腻肌肤。在午后的阳光下，没有丝毫红晕，清秀的脸上只显出了一种病态的苍白，配合他颀长纤细的身材，却无时不流露出高贵淡雅的气质。

    楚云扬是第一次见到一个男人有这样的一种气质，完全不是他所见到的任何男人所能够比拟的，作为一个男人他也不得不承认自己不如他。

    “离歌，怎么会这样，你的头发。”乔歆瑶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但是却一直不住声音中的颤抖，为什么会这样？

    “你会不知道吗？你说我的头发为什么一夜白如雪？”孟离歌没有回答乔歆瑶的问题，而是反问她。

    泣血捶膺心里的弦狠狠地蹦了一下差点断裂，她放开握着他发丝的手，却被他快一步的握在手心里，她的心有些疲惫。“离歌，对不起！”

    “秦潇，你已经对我说了很多次对不起，可你明明知道我不需要你的对不起，再说这些有何意义？”孟离歌温柔的眸子中染上了伤感。

    他本就是一个有着“温柔的能够滴出水来”的感觉的人，此时周身有萦绕着一种强烈的哀戚，配上雪白的头发寒哥苍白的脸色，让人看了就忍不住心疼。

    “离歌，别说这样的话了好吗？我现在已经不是秦潇了！”乔歆瑶想要摆脱孟离歌的舒服，但是却又不敢刺激他。

    “对我而言你永远都是你，秦潇你敢磨灭我们之间的一切，我死给你看你信不信？”这样一个满身都透露着温柔伤感气息的美男子，竟然动不动就死给你看。

    乔歆瑶头痛的看着孟离歌，似是突然意识到这个院子里不是只有他们两人，乔歆瑶突然看向站在门前惊讶的看着他们的楚云扬。

    她从来没想过要告诉他自己的真实身份，但是此时……之前她才对严克强说过纸包不住火，现在这句话就在自己的身上印证了。

    孟离歌顺着乔歆瑶的目光看向楚云扬，先是皱了一下眉头，然后看到乔歆瑶落寞的表情后说道：“我还是当年的话，如果你真的喜欢我不介意！”

    听到这话乔歆瑶只觉得头疼，当年这小子说过同样的话，那时候是当着她和黎远洲的面说的，而此时情景再现吗？只是男主角变成了楚云扬，而乔歆瑶此时却不敢保证楚云扬能不能接受自己就是秦潇这个事实。

    而当乔歆瑶看向楚云扬的时候，他却只是淡淡一笑，“瑶瑶，刚才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乔歆瑶不敢置信的看向楚云扬，这个人的接受能力会不会太好了？知道她是离社社长的时候只是一笑带过，现在知道她是秦潇也是如此，只是……刚才那句话什么意思？怎么解释？

    －－－－－－题外话－－－－－－

    下一章是乔歆瑶的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