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梦和静缘回到汶河丽都会馆,此时已是九点来钟,客人已去大半,惟卡拉ok大厅热闹非凡一些,但也很快进入尾声,十点钟定时关门。
办公室里的一青很尽责,在电脑上看着一楼大厅里卡拉ok间,还有一拨勾肩搭背的青年男女,失态的往外走,那是因为他们喝了过的啤酒,需要彼此的相互搀扶。
哥手们也累了,唱了一天,然后到后台休息片刻走人。钢琴师,古筝手,也抚完了最后一个音符。宣告一天的娱乐结束。此时,十点整。
女服务生们半个小时的卫生打扫,家住本城的回家休息,远离家乡的三楼职工宿舍,饿了,就到餐厅领一份夜宵。
“梦姐,我回家,你们先说话。”一青对一梦静缘说。
“一青,给家里打个电话,晚一时回家,陪姐喝一顿。”一梦说,她望着一青单纯稚气的脸。
“让静缘姐陪你!”一青随随便便的说,很自然。
“不给姐面子。”一梦有点失望,好象很失望。
“好吧,就陪姐一醉,姐妹仨,不用给家打电话。”一青天真的笑了。
门推开了,静缘在前,引领着一个女服务生在后,那女服务生用大托盘端着美味佳肴进来,酒是茅苔王子。
“放在茶几上。”办公桌前的一梦起身离座。
四个小菜,金蝉当头。两个大菜,全是乱炖。女服务生退出去。
“来吧,下来坐。”一梦招呼一青。
一青在一梦对面坐下,静缘在侧,三只小高脚杯,一青斟满酒。
“来,姐妹仨,干一杯。”一梦说,她留览了静缘和一青的面孔。
三人同时饮下。开始品尝作金蝉儿。
“这小菜,挺好。”静缘女说。
“好味道,在家里的时候,夏季是经常吃的。”一青笑着说。
“这小东西出在乡下泥土里。如今成了美味佳肴。”一梦笑着说。
“我小时候在上村上学,很野。每逢夏雨过后的几天,总要和同村的几个同学去摸知了。下午放学,也不回家割草,先去卧佛青山下的树下等着,因为这小东西,都是在天刚黑的时候爬出来,所以只有等到太阳下山后。我们从上村上西出发,沿着卧佛青山的流河两岸,摸向西村。再穿过西村向南,河两岸全是槐林,每颗树上都有几只,我们家乡的人都去摸它,俗称‘摸知了。转不到家,我们就能摸一大书包,从下村河北岸,摸到东村庄前,书包就装不下。”一青给二位斟上酒。
“那你的口福最好。”一梦夸赞着。
“姐姐到镇上去读书,妈妈最疼我,回家后妈妈总要给我奖励。”一青也斟满了自己的酒。
“奖励什么?”一梦听到姐姐二字。心里总要咯噔一下,因为她是刘一红,但见一青自然讲过,也就来了兴趣。
“两笤帚各瘩,或两巴掌。”一青含笑说,并不辛酸。却很幸福。
一梦和静缘都放声笑了起来,自然的笑,无所顾忌的笑。
“来,为了小妹的两笤帚各瘩和两巴掌干杯。”一梦先干为净, 静缘也干为净。一青具然忘记了是小孩子,也干为净。
当然,难得童年的故事,能给心灵上的问候。
“我没那么幸运,自小就把我送到山上的一位老尼姑学艺,到了上学的年令,一边练武一边上学。每次回家,父母总吵,一直吵到我上高中,他们要离婚,我说,我上完高中你们再离婚。我高中毕业那年,他们终于离了婚,给我留下一百平方迷的楼房,就是在西红园那边。北区。”一梦苦涩的说,给大家斟酒。
“我也是,大致相同,初中未毕业我就到郓城去习武。”静缘一笑说。
“来,为了幸运的一青,干杯!”一梦酸楚的说。
三人共同举杯,忘记了人间情仇,是非恩怨,喝酒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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