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转身走了。
“苗姐,你在医院累不累?"李二玲问。
“雨不打头,风不吹脸,蹲在办公室里,当然不会累。”苗儿讲实话。
“哦,怪不得你那么白,如白荷花哟!”张一花赞叹有加。
“各有各的难处。”苗儿说:“做什么都是一样。”苗儿开始剥花生吃。
“在医院张大夫和你谁的官大?”李二玲问。
“他是分院的院长。”苗儿话语简洁。
“张大夫怎么看上你的?”张一花问。
“是我看上了他,所以追上了他。”苗儿笑着说,她感觉她俩挺有趣。
“我们看上了他,你会不会吃醋。”李二玲说,并冲张一花诡计的一笑。
“爱情面前人人平等,都有去爱和被爱的权力。”苗儿知她二人善逗。
“我们沾了张大夫的便宜你信不信?”张一花不错眼珠的看着苗儿问。
“肯定是胃痛小肚子痛,胸痛的还没有来。”苗儿笑着说。
“我们之间出了叛徒!”李二玲和张一花几乎同时脱口而出,你看看我,我看着你。
“你们告诉我的,从你们的得意劲上就看得出。你们可知道,张大夫是全活,关键时候給很多产妇接过生,拾过娃。至于摸你们两下,你们心就如四海翻腾,医生查病的手段就是四诊合察,就有一个叫触摸的过程。”苗儿决定将她俩拿下。说到男醫生给女人接生拾娃娃,李二玲张一花脸“腾”地红了,红到了脖子,红到了红衫的高低外,那三个女患者也哑然失笑,菜卡了喉,引起剧烈的咳嗽起来。
“羞死了,苗姐真会捉弄人。”李二玲说,捂着红脸。
“就是,头次见面给点面子,少说两句。”张一花红着脸借故朝外跑:“我去端菜。”
“回去,不用你端。〞蝴蝶堵住张一花的去路,看到低头捂脸的李二玲,说:“哟,怎么蔫了,生龙活虎的。”
“抬起头来,兔子肉香喷喷的,怀孕的不能吃,吃了的话,生个小孩豁子嘴。”蝴蝶玩笑道,不过,农村也有这一说,没有科学依据。
“没那么多忌讳,只是我从小不吃兔子肉,吃了兔子肉跑得太慢。”苗儿吃着花生说。
“慢了就追不上张大哥,对不对!”蝶蝶说。也开了忧郁的眼神。
“不是,慢了就成不了冠军。”苗儿有自己的语言方式。
突然,笛声传来,苏小小的声音也传来:哥哥你走西口,小妹妹我实在难留,手拉着哥哥手,送你送到大门口…”
“我们也去唱这支歌。”李二玲看着张一花说,接过蝴蝶手中的菜放到桌上。
“我去唱,作为明天送行的歌。”张一花站起来说。
“我不去了,她比我们唱得好,让老大去比吧!她比她唱得好。”李二玲有了新招。
“我们在这里唱不也一样吗,苗姐在这里。”蝴蝶笑着说。
“把周光哥喊来,要他伴奏。”李二玲说。
“谁去喊呢。”张一花说。
“我有办法,让赤儿姐去喊。”李二玲说完,转身离坐去了厨房。
不一会,周光就来到了东房这边,张一花也笑眯眯的跟在后边。
“苗院长,我怎么称呼你呢,是妹妹还是嫂子?"周光戏说苗儿,但是尊重的那种。
“叫妹妹你没你大哥大,喊嫂子呢…还早点。”苗儿故意为难周光,心里很恨这个小眼晴:你把我哥弄这里来,害得我曰夜想念。但,想过去就忘了。
“这样吧,先喊妹妹,后喊嫂子,喊一声妹妹,再喊嫂子,反反复复,复复反反,绝不乱喊!”周光诡点子也是有的。
“行,随你吧。”苗儿吃着花生喝着水,很大方。咱就是这样的人 嘛!
“我吹一曲,我大哥来时,我和赤儿用沂蒙山小调欢迎了他,现在还是用沂蒙山小调观迎你,并为大哥和你送行,不知同意不。”周光真诚的说。
“话即然说到这份上,那就嫂子吧!还是你和弟妹来一曲沂蒙山小调。”苗儿站起身来说。
周光横笛在手,反复吹了几个过门,赤儿的歌声才从院子里传到东房内,并且越来越近,…出现在苗儿和大家的面前。
“人人那个都说哎,沂蒙山好,沂蒙那个山上哎,好风光。青山那个绿水哎,多好看,风吹那个草低,见牛羊。高粱那个红来哎,稻花儿香,沂蒙那果子哎,堆满仓…。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