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着玩呢,调谐一下气氛。”苗儿笑着说:“妈,别哭,别哭。”
“不哭,不哭,来,都吃饭,愿意喝酒的就喝酒。”杜妈把菜放到桌子上,擦着眼泪,想着妹妹送哥哥走的心酸。然后,回厨房去了。
“令军,咱俩干一杯吧!”刘阳高兴的说。
“服从命令,干一杯。”孟令军十分爽快,端起酒杯。
刘阳令军二人推杯换盏,喝了几杯,大吃一顿。张博独自酝酌。
“哥哥,吃完饭你就去洗澡,听明白没有!”苗儿看着不言不语的张博,对着他的耳朵,几乎是大喊大叫:“你现在是孤军奋战,喝酒都没人搭理你。”
“嫂子,话不能这么说,我大哥从此以后戒酒最好,喝酒对有些事来说…是伤身体的。”刘阳装得很严肃,说话不带笑的。
“我们都是好意,婶子以后就更不要喝酒了。”孟令军说的也很真切。
“想说什么?你哥们还没有走呢。”苗儿瞪着俊眼,不错眼珠的看着刘阳,探寻他说那话的意思。
“别想多了,你们搞医学的都懂得。”刘阳笑着说。
“…,李一兰是谁的老婆,你分居了!”苗儿很利害,脑子转得飞快。
“婶子是伟大的,贤妻良母型。”孟令军怕战火烧到自己身上,讨好一下。
“古丽雨具说是绝代佳人,你怎么身体还这么健康,武功还登峰造极。”苗儿看着令军一向不善言谈的没有胡须的嘴唇,怪模怪样的说。
刘阳一乐,端起自己刚斟上的一杯酒,和令军碰了一下杯子。二人杯干酒尽。
杜妈回到桌上没说话,拿了一条炸黄花自己吃,知这些年年人逗乐。不去理会,当然。自己也插不嘴,话说不到一个点上去。
张博,在想着梦里的事情,还不知道他们在逗乐,只是独自酝酿去想自己的。
“哥哥,丈夫,你这个老实人,他们在开你的玩笑你还没反应。是我替你撑着,不是不让你喝酒,而是挤兑你。”苗儿去摇张博的双肩,干脆半趴在他背上无奈,张博没反应这点小事。
“怎么样,没反应了吧,什么事都要有个度为好,尤其是五十岁以上的人。又不是肥肉片子黄花鱼,多吃两次身体能受了。”还是刘阳的话风,又刮起来。
“就是。水饺饭可以多吃几餐没事。”孟令军看着想笑的刘阳说,其实他自己也想笑。
苗儿开始要泼了,因为张博不邦忙。美人计没用,然后站起来,变了方法,态度诚恳,对刘阳令军说:“刘兄弟,都嫌我长得丑,没人追我,尤其是院里那些小青年,都敬而远之。不敢恭维。”
“嫂子长得赛天仙,貌比西施。楊柳细腰,比《红楼梦》里的林黛玉薛宝钗还美十分。谁看了心里都赞赏。”刘阳不知是计,实事求是的评价。
“婶子长得有倾汶县佛城之貌,走到大街上,回头率极高,如果全城选美,肯定就只有婶子莫属了。”令军虽然是赞扬,也符合刘阳的说法。
“那就是说我很俊很美,合天俊。”苗儿得意洋洋的笑着说。
“今天我妈做的菜好不好吃。”苗儿突然问。
“当然好吃。”刘阳和令军几乎同时说。
“要吃不到还不馋得嘴里流口水。”苗儿笑着说。很莺声细语,似如猫咪对主人撒娇之态。
“那当然。”刘阳说。
“我感觉也是。”孟令军认真的说。
苗儿突然大喊一声,一百八十度大转变:“馋死你们!”
刘阳和令军吓一跳,才知苗儿说他俩:没出息(地方语)。
苗儿“吃”的一声笑了起来,张博这回回过神来,吓了一跳,以为苗儿得了竭斯底里症了呢。
“别逗了,我说两句,苗儿,其实你也该考虑考虑你的事了,二十四五的大姑娘,连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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