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当时虽然觉得有点奇怪,却没有多想。如果多想一会儿,也就不会发生后面的事了。”
这个司机说到这里的时候停了下来,慢慢地抽着香烟。
“后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倒是快说啊。”那个先前垂头丧气的出租车司机急切的催促道。
那个司机弹了弹烟灰接着讲:“那三个人急急忙忙的上了车,告诉我三叔他们要去的目的地。
他们说的那个地方很偏僻,三叔心里就暗暗纳闷,三更半夜的去那里干嘛?但是还是没有问出口。
因为是夜晚,路上没有什么车子,所以我三叔一路上把车子开得飞快,他想早点拉完这趟生意回家。
可即使这样,那三个人还一直催促,嫌他慢了,不停的说着误了时辰就糟糕了之类的话。
我三叔只好把车开到最大马力,按他们指引的把他们送到一户农庄前停了下来。
他们很大方地扔给我三叔一大把的钞票,就慌慌张张的下了车向那户农庄的大门跑去。
等我三叔把钱的真假检验完毕,再抬头去看,那三个人早就不见人影了。
当时我三叔就很疑惑。大门关得紧紧的,又没有听见开门声,他们是怎么进去的?还是,他们根本就没有进这户人家,而是消失在了茫茫夜色里了。
那时太晚了,风也刮的太吓人了,像鬼哭神嚎一样。我三叔没有多想便回来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看报纸,上面有一则新闻引起了他的注意,说昨晚一个饭局上醉死了三个官员,上面还登有那三个人的照片,跟昨夜他拉的客人长得一模一样,当时我三叔就吓得浑身发抖,正好我三婶惊恐不安的跑来,对他说他昨天的收入里面有好多张冥币。
我三叔一听。头嗡的一响,整个人完全傻了。
等到平静下来后,他第一件事就是去那家农庄。
农庄的主人听了他的叙述后,也感到很奇怪。惊讶的说:“昨夜没有客人到访啊。”
三叔不死心:“你再想想,你们家就没有别的事发生了吗?”
农庄主人歪头想了老半天,才说:“不知道我们家母猪下了三只小猪崽算不算。”
“快,快带我看看!”我三叔一心想要弄清真相。
农庄主人把他带到猪圈旁边,那里果然有三只小猪,一见到他就像是见到故人一样,欢快的跑了过来,还冲着他嗷嗷乱叫,像是在打招呼。
我三叔仔细的看着那三只小猪,怎么看都觉得就是昨晚那三个人变的。
昨夜那三个人全都穿着黑色的西服。而这三只猪竟然也是全黑的,这也太巧合了吧。”
说完,那个司机又开始抽烟。
“你说的事好像跟王哥的不是一类的吧?你那是发生在半夜三更,遇到鬼也不足为奇。王哥的可是发生在大白天。我觉得是那个女的用了什么障眼法将王哥迷惑了,错把冥币当成真钱了。”
另一个一直在一旁听的津津有味的司机插嘴道。
“你们在议论什么呢?’薛品寒走上前问。
几个出租车司机阅人无数。看看他们四个人不像普通人,全都警惕的盯着他们,不敢轻易开口。
薛品寒出示了证件后,说:“再可以放心说了吧。”
那个被人称作王哥一直垂头丧气不断喃喃自语着“晦气”的司机抬起一张发白的脸惊恐地说:“我刚才见鬼了!”
“别急,慢慢说。”薛品寒尽量安抚他。
王哥把一直攥在手里的几张冥币递给他看:“今天一早,我拉了个客人,付车费的时候。她给了我这个。我记得当时我是明明仔细检查过的,是真钱,怎么回来就变成冥币了呢?”
“那位客人是男是女?”薛品寒追问道,急切的看着王哥。
“女的,挺漂亮的一个姑娘。就是脸色太白,现在想想。都怪我太粗心,咱们又不是白种人,皮肤怎么可能那么白?搞不好就是鬼!”他心有余悸地说。
“女的?”薛品寒和其他三个人互相看了一眼,大家有点紧张。
“看看是不是她。”薛品寒拿出保存在手机里的照片给他看。
董易奇伸长脖子一看,不禁乐了:“头儿。你还干偷.拍的事啊!”
田梦不知为何脸色阴沉。
薛品寒没有解释,只是等着王哥辨认。
王哥只看了一样立刻叫道:“没错!就是她!长得太漂亮了,过目难忘!”
“太漂亮了八成是鬼啊。”旁边一个出租车司机打趣道。
没有人附和。
薛品寒心里掀起海啸。
“她上了你的车子去哪儿了?”薛品寒问。
“她并没有目的地,一上车就要我跟着前面的一辆车。也不知开了多远,反正来到一个很荒凉的汽车修理厂,她就下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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